里。洛神赋曰:托微波而通辞。锺会怀士赋曰:记远念于兴波。
文选考异
注「杂体诗序曰」:袁本、茶陵本有「并序」二字在前「杂体诗三十首」下,无此五字,其以下全载序作正文,乃五臣从文通集取之添入耳。袁本有校语云「善序与此同,仍简略,更不录」,可为显证。茶陵本不着校语,大误。尤所见得善注之真,最是。
注「虞义送别诗曰」:陈云「义」当作「羲」,是也。各本皆误。
注「渊鱼鳞鱼也」:袁本、茶陵本「鳞」作「?」,是也。
注「人心罔结」:袁本、茶陵本「罔」作「同」。案:皆非也,当作「固」。
注「君之泽未流」:茶陵本「未」作「不下」二字,是也。袁本亦误「未」。
去乡三十载:袁本、茶陵本「三」作「二」,有校语云善作「三」。案:各本所见非也。考仲宣以初平西迁后之荆州,至建安十三年刘琮以荆州降,垂二十年,故云尔。至注所引「去乡三十载」,但取语意相同为证,不限「二」「三」互异也。或因此改正文作「三」,遂与仲宣去乡年数弗符,非善如此,其五臣无说,反存诗旧,今藉以正之。
注「蜩与鷽鸠笑之」:茶陵本「鷽」作「鸒」,下同。袁本作「鷽」,与此同。案:作「鸒」者是也。庄子有两本,一作「鷽」,音于角反;一作「鸒」,音预,俱见释文。此引作「鸒」之本为注,不知者以「鷽」改之。又案:下注引咏怀诗「鸒斯飞桑榆,海鸟运天池」云云,是嗣宗读庄子从「鸒」,文通拟之亦然,无疑矣。
潘黄门悼亡:袁本、茶陵本「悼亡」作「述哀」。案:二本是也。后拟郭璞游仙注云「已见拟潘黄门述哀诗」,可证。此盖尤误改。
注「楚诗曰青春爰谢」:何校「诗」改「词」,陈同,是也。「爰」当作「受」。各本皆伪。
驰马遵淮泗:袁本「驰」作「驱」,云善作「驰」。茶陵本云五臣作「驱」。案:各本所见皆非也。善引「驱马悠悠」为注,「驰」但传写误。
注「实河海源也」:袁本、茶陵本「河」作「唯」。何校「唯」改「河」,去「海」字。案:此尤改「海」为「河」,而误当「唯」字处耳。「唯」「河」当两有。
注「曹子建求通亲表曰」:袁本、茶陵本「通」作「亲」。案:此尤添「通」字而误改去上「亲」字耳。当两有,作「求通亲亲」。
注「阳九日」:案:「九」下当有「厄」字,「日」当作「曰」。各本皆脱误。
注「易传所谓阳九日厄会也」:袁本、茶陵本「日」作「之」,是也。「会」上当有「百六之」三字,所引即孟康注。各本皆脱。
时或苟有会:袁本、茶陵本「或」作「哉」,是也。
注「冯衍显志序曰」:案:「志」下当有「赋」字。各本皆脱。
注「如鼓琴瑟」:茶陵本「琴瑟」作「瑟琴」,是也。袁本亦误顺正文。案:善注例不拘语倒,已详前。
注「出于旸谷」:案:「旸」当作「汤」。各本皆伪。余屡引可证。
张廷尉:案:「张」当作「孙」。茶陵本有校语云「张」五臣作「孙」。袁本亦作「张」,无校语。考此三十首,善于其人之不见选中者,必为之注。如许征君、休上人是也。其刘琨、郭璞称赠官,亦必为之注。善例精密乃尔,倘果别有张廷尉绰,不当反不注,可见善自作「孙」,因游天台山赋下注其「寻转廷尉卿」讫,故不须注也。袁本所用正文,系五臣,「而」字作「张」,疑五臣乃误为「张」。茶陵本校语恐倒错。何校云五臣作「孙」,是,陈同,误认茶陵校语为善真作「张」、五臣真作「孙」,虽知江题之作「孙」,而未得善理也。
注「于身无穷」:陈云「于」,「终」误,是也。各本皆伪。所引天下篇文。
注「若其可折」:案:「折」当作「析」,下同。各本皆伪。
注「角里先生」:袁本「角」作「甪」。案:「角」是,「甪」非也。《广韵》「一屋」云:角里先生,汉书四皓,又音「觉」,可见。宋时尚别无「甪」字。袁本系后改耳。茶陵本不误,而与此同,前入华子岗诗注「载山居图」作「禄」,史记索隐引孔安国秘记亦作「禄」,「禄」、「角」古字通。今汉书索隐以及法言等每为人改成「甪」,而王震泽刻史记未伪,隶释「四皓神祚机」字影宋本作「角」,极其明画,近亦改「甪」,恐读者习见误本,附订之如此。
注「见一丈夫」:何校「夫」改「人」,是也。各本皆伪。所引天地篇文。
注「时人皆钦爱之」:袁本、茶陵本「人」下有「士」字,是也。
注「动于静故万物离并动作」:何校于上添「起」字,「离」改「虽」,陈同,是也。各本皆脱误。
碧鄣长周流:茶陵本「鄣」作「障」。袁本云善作「障」。案:此所见不同。灵运晚出西射堂诗作「鄣」。注引上正「鄣」。丘希范旦发渔浦潭诗作「障」,注同。此拟谢似宜为「鄣」也。五臣改作「嶂」,盖不知「鄣」、「障」皆与尔雅释山之「章」通用。
注「子虚赋曰石则赤玉玫?」:袁本、茶陵本作「上林赋曰赤玉玫?也」。案:此尤延之检本篇而改,其实善误记,亦每有之。
注「莫与智者论」:案:「莫」当作「冀」。各本皆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