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善曰:文子曰:不言之师,不道之道,若或通焉,谓之天符。桓谭答杨雄书曰:子云勤味道腴者也。神之听之,名其舍诸!项岱曰:有贤智君子,行之如此,神岂舍之乎?将必福禄之。善曰:毛诗曰:神之听之,式谷与汝。宾又不闻和氏之璧,韫于荆石,隋侯之珠,藏于蚌蛤乎?历世莫视,不知其将含景曜,吐英精,旷千载而流光也。韩子曰:楚人和氏得璞玉于楚山之中,奉而献之,成王使玉人理其璞而得宝焉,遂名曰和氏之璧。淮南子曰:隋侯之珠,和氏之璧,得之者富,失之者贫。高诱曰:隋侯见大蛇伤断,以药傅而涂之,后蛇于江中衔大珠以报之,因名曰隋侯之珠。应龙潜于潢污,鱼鼋媟之,项岱曰:天有九龙,应龙有翼。服虔曰:左氏传注曰:蓄小水谓之潢,不泄谓之污。不睹其能奋灵德,合风云,超忽荒而躆昊苍也。项岱曰:忽荒,天上也。昊、苍,皆天名也。徐广史记注,躆音戟,躆与据同,谓之足戟持之,并京逆切。故夫泥蟠而天飞者,应龙之神也;先贱而后贵者,和隋之珍也;时暗而久章者,君子之真也。项岱曰:时暗,未显用时也。久,旧也。章,明也。言君子怀德,虽初时未见显用,后亦终自明达,如应龙蟠屈而升天,隋和先贱而后贵也。如此是比君子道德之真,言屈伸如一,无变也。善曰:淮南子曰:君子之道,久而章,远而隆也。若乃牙旷清耳于管弦,离娄眇目于毫分;项岱曰:牙,伯牙也。旷,师旷也。管,锺律之管;纮,琴瑟之调也。毫分,秋毫之末分也。善曰:缠子,董无心曰:离娄之目,察秋毫之末于百步之外,可谓明矣。逢蒙绝技于弧矢,般输搉巧于斧斤;吴越春秋,陈章曰:黄帝作弓,后有楚狐父以其道传羿,羿传逢蒙。项岱曰:公输若之族名班。韦昭曰:搉,犹专也。良乐轶能于相驭,乌获抗力于千钧;项岱曰:良,王良,晋人也。乐,伯乐,秦穆公时人也。轶,过也。王良善御马,伯乐工相马。抗力,力抗也。三十斤曰钧,千钧者三万斤。善曰:吕氏春秋,薄疑说卫嗣君曰:乌获举千钧,又况一斤乎?和鹊发精于针石,研桑心计于无垠。左氏传曰:晋侯求医于秦,秦伯使医和视之。史记曰:扁鹊使弟子子阳厉针砥石。又曰:越王勾践困于会稽之上,乃用范蠡、计然。韦昭曰:研,范蠡之师,计然之名也。汉书曰:桑弘羊,雒阳贾人子,以心计为侍中也。走亦不任厕技于彼列,故密尔自娱于斯文。」服虔曰:走,孟坚自谓也。尔雅曰:密,静也。
文选考异
躬带绂冕之服:案:汉书无「绂」字,详善注亦不及「绂」,必各本皆传写误衍也。
注「师古曰带大带冕冠也项岱曰」:袁本、茶陵本此十二字作「项岱曰带大带也」七字,是也。尤误用今本颜注校改耳。又案:凡引颜注以长杨赋注证之,善自称「颜监」。今他篇作「颜师古」者,经后人改之。此作「师古」,益误中之误矣。
注「翼鳞皆谓飞龙」:袁本「翼」上有「善曰」二字,是也,说已详前。茶陵本删此节注,非。
徒乐枕经籍书:案:「籍」当依汉书作「藉」。各本皆伪。
注「晋灼曰以亘为緪」:陈云「曰」字衍,是也。各本皆衍。又案:据此似正文当作「亘」,上注当作「亘音亘竟之亘」。今皆作「緪」者,依晋灼改之而误。茶陵本校语云五臣作「亘」。袁本云善作「緪」。其实善亦作「亘」也。西都赋「亘长乐」,孟坚用「亘」字之证。汉书及颜引如淳作「恒」。「恒」、「亘」同字,或师古读彼赋亦为「恒」字欤?
注「读作攸」:袁本、茶陵本「作」作「若」,是也。
注「上书既终而为李斯所疾」:袁本无「上书既终」四字,「而」作「然」。案:袁本最是,四字乃五臣向注。五臣解「遒」作「终」,故云尔。善引应劭解作「好」,不得有也。茶陵本并善于五臣,此仍之而误衍。
秦货既贵厥宗亦坠:袁本有校语云「既」,善作「其」;「亦」,善作「乃」。茶陵本无校语。案:此所见异本也,汉书作「既」、作「亦」。
注「故云厥宗亦坠」:袁本无此六字。案:无者是也。茶陵本并五臣于善,此仍之而误衍。
孟轲养浩然之气:案:「浩」当作「皓」。善引项岱注「皓,白也,如天之气皓然」,是善作「皓」不作「浩」甚明。其五臣作「浩」,袁、茶陵二本所载良注云「浩然自放逸」,其证也。各本所见,皆以之乱善而失着校语,非。又善所引孟子二「浩」字,亦当作「皓」,乃与项岱注为相应。盖孟子别本如此,故雪赋「纵心皓然」,亦引之以为注也。颜注汉书字作「浩」,与五臣合,与善不合,乃异本之难以相证者。凡异本之例,如上文「风飑」,「飑」字于颜则为「扬」字,是为明征矣。
注「纮张也」:陈云「纮」,「恢」误,是也。各本皆误。
注「史记太公曰」:陈云「公」上脱「史」字,是也。各本皆脱。
谋合神圣:案:「神圣」,汉书作「圣神」,详此「神」字韵与下「滨」、「垠」等字协,不得倒转。疑善自作「圣神」,唯五臣铣注先解「神」后解「圣」,是其本作「神圣」,各本亦以五臣乱善耳。
注「郑玄曰优游」:案:「玄」当作「氏」,各本皆误,汉书注正作「氏」。
注「陆生乃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