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登阤。离骚曰:吾焉能忍此终古。孟子曰:伊尹云:天之生斯人也,使先知觉后知,先觉觉后觉也。予,天民之先觉者也。孟浪,犹莫络也,不委细之意。庄子曰:夫子以为孟浪之言,我以为妙道之行。善曰:司马彪庄子注曰:孟浪,鄙野之语。东京赋曰:粗谓宾言其梗概。梗概,粗言也。
文选异考
吴都赋:袁本、茶陵本此下有「左太冲刘渊林注」七字,是也。尤脱「左太冲」三字,「刘渊林注」四字倒错入上行,非。
注「吴都者苏州是也后汉末孙权乃都于建业亦号吴」:案:此一节非善注也。袁、茶陵二本不冠注家名于首,说已见前。
东吴王孙冁然而咍:何校「冁」改「辴」。陈云「冁」当作「辴」,注同,是也。各本皆伪。
玉牒石记:案:「牒」当作「谍」。茶陵本云五臣作「谍」。袁本作「谍」,无校语。「牒」但传写误,茶陵校语非。刘注「说文曰牒札也」六字,当作「谍札也」三字。后注岊引说文称为许氏记字,此非刘元文明甚。善注「说文曰谍记也」,「谍记」当作「牒札」,因刘以「札」注「谍」,而「谍」乃间谍字,故引说文「牒」以明之。下云「牒」与「谍」同,正谓所引之「牒」与赋及刘注之「谍」同。各本皆误,绝不可通。
注「吕氏春秋曰」下至「为六合」:袁本此二十字作「六合已见两都序」,是也。茶陵本复出,非。
注「陟升也」下至「谓舜也」:袁本、茶陵本无此十一字。案:无者是也。说见下。
玮其区域:茶陵本「玮」作「伟」,云五臣作「玮」。袁本作「玮」。案:袁用五臣也,失着校语,此以五臣乱善,皆非。
龌龊而筭:案:「龌」当作「握」。茶陵本云善作「握」。此以五臣乱善,非。袁本失着校语,而善注引汉书作「握」,未误,此并改「龌」,益非。
顾亦曲士之所叹也:袁本、茶陵本「顾」作「固」,陈云当作「固」。案:似「固」字是也。
旁魄而论都:何校称潘稼堂耒云「都」字衍,涉下「论都」而误。今案:所说是也。「旁魄而论」与上「握龊而筭」偶句,各四字,不当偏赘一字。
注「吾子谓西蜀公子」下至「其形如蹲鸱故号也」:袁本、茶陵本无此九十三字。案:无者最是。尤延之初刻亦无,后乃添入,故修改之迹,至今尚存。凡此等语,皆五臣以后,不知何人记在行间者,尤校此书,意主改旧,遂悉取以增多,而读者相沿,罕能辨正。幸袁、茶陵二本均未尝误,各得反复推验,决知其非,特详载之,用俟刊正。以下尽同此也。
注「蜻蛉县禺山」:案:「蜻」当作「青」,「禺」下当有「同」字。各本皆误。续汉书郡国志可证。
注「四合为九」:袁本、茶陵本无此四字。
注「各以数至」下至「度阳九之厄」:袁本、茶陵本无此三十六字,有「有九厄阳厄五阴厄四合为九」十二字。案:二本最是。此所增多,缪戾不可读。
安可以俪王公而着风烈也:案:「俪」当作「丽」,「着」当作「奢」。刘注引「丽王公也」,「丽」字之证。善注「奢,靡也」,尚书曰「弊化奢丽」,「奢」字之证。袁、茶陵二本所载五臣铣注云云,作「俪」作「着」。各本皆以五臣乱善,与注不相应,甚非。
注「王莽末时王蜀」下至「丽着也」:袁本、茶陵本无此四十二字,有「王此土而亡诸葛亮相此国而败」十三字。案:二本最是。
注「汉武柏梁台卫尉诗曰」:袁本、茶陵本无「卫尉」二字。
由克让以立风俗:茶陵本云五臣有「俗」字,袁本无校语。案:此与「建至德以剏洪业」偶句,「俗」似传写脱,尤校改正之也。
故其经略:茶陵本「故」下校语云「善作固」,袁本无校语。案:「固」似传写误,尤校改正之也。
包括干越:袁本「干」作「于」,注同。茶陵本作「干」,与此同,注亦作「干」。今案:正文当作「干」。善引汉书及音义当作「干」,引春秋杜预注当作「于」。「春秋曰」上当有「一曰」二字。今注或尽作「于」,或尽作「干」,皆未是。
注「婺女越分翼轸楚分非吴分故言寄曜寓精也」:袁本、茶陵本作「越楚地皆割属吴故言婺女翼轸寄曜寓精也」。案:二本最是,尤改甚非。
注「南越志」下至「出入此穴」:袁本、茶陵本无此二十一字。
注「会稽余姚县萧山瀵水所出」:何校「姚」改「暨」,「瀵」改「潘」,陈同。案:据汉书地理志,校是也。各本皆伪。刘昭注续汉书郡国志引赋此注。今本「潘」作「潜」。考颜师古「潘音甫元反」,然则「瀵」、「潜」皆非。
注「嵬嶷高大貌」下至「山水阔远无崖之状」:袁本、茶陵本无此三十七字。
注「武林水所出龙川」:袁本、茶陵本作「武陵龙川出其垧」。案:各本皆非也,当作「武林水出其山」,谓汉书地理志钱唐之武林山,武林水所出也。二本涉上节正文而误。尤所校改未是。
注「磈磈」下至「山深险连延之状」:袁本、茶陵本无此二十五字。
注「数州之间」:袁本、茶陵本「数」上有「故曰」二字,是也。
注「长迈不回之意」:袁本、茶陵本无此六字。
注「潮波汨起」下至「昏暗不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