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你这位老先生是谁呀?不是外人,正是贺照雄的岳父。姑娘是贺照雄未过门的媳妇,被和尚隐匿不献。”胜爷一听,两眼冒火,七窍生烟,遂说道:“和尚明明是凌辱我师徒。因为在擂台上动手,梅花桩伤了老和尚,他们知道贺照雄是我的门生,故此将贺照雄未过门之妻隐匿庙中。众位兄弟们,咱们就此杀奔白莲寺,一死相拼!”贾明说道:“是不是三大爷,你要知道了,你也着急吧?”诸葛道爷说道:“胜施主且慢。此时天已将明,再说三太他们又没有家伙。咱们先回三太等所住之店,到在那里,胜施主你先与莫老先生见了面,问明白。白天咱们在店中养养精神,夜晚再去救人。老方丈虽然破了金钟罩,他的艺业还在,咱们设法救人,千万别领头打仗。”胜爷说道:“今天姑娘丢了三天啦,明天就是四天。岂不误了事吗?”道爷说道:“有命不怕家乡远。”蛮子说道:“我可怕了那个贼和尚啦。”

  胜爷拗不过众人,只可依着道爷的主意,先回奚家屯。四老六小爷儿十位,黄三太头前带路,够奔奚家店而来,一路无书。

  六七里地,工夫不大,已然来到店门。众人一看,奚家店前站着二人,正是奚掌柜与奚老者在那里眺望呢。贾明上前叫道:“莫老伯父!您看越来越多了。”黄三太走上前去,与胜三爷给莫老先生引见了,然后又与僧、道、大义士都引见了。奚老先生呼胜三爷称为老达官。胜爷说道:“奚老先生,咱们是亲家,贺照雄是我的学生,不要如此的客气。”说着彼此都进了西跨院的上房内落座。金头虎说道:“奚老掌柜的,我借您的那把刀,拿着我嫌重,存在庙里啦。”胜爷说道:“奚老亲家不必着急,胜英在三日之内,必将令嫒找回。如不幸已死,必将尸体找回。别说是我学生之妻,就是路人,倘有此事,被胜某遇见,也不能袖手。”胜爷安慰了奚老先生一回,又问道:



  “老亲家,您可有度日之费吗?”莫老者将三太、银龙赠银之事,说了一遍,胜爷点了点头。又说了会儿闲话,奚老者告辞而去,老少十位吃茶用饭,不必细表,准备夜晚再探白莲寺。

  不言十位店中之事,单说贺照雄,自梅花桩散后,自己也没回贺家堡,心中一想:“不如追赶老娘,见了面也好叫老娘放心。”打算已定,遂顺着江沿追赶老娘的船只,追了两日有余,将船赶上。贺爷叫船拢岸,水手一看是少东家来啦,两只船俱都拢岸,贺爷上了大船,直奔舱中而来。下了船舱,一看老太太正在茶桌一旁坐着呢,丫环在旁伺候。贺照雄跪在母亲面前说道:“孩儿不肖,无故累及老娘。”老太太说道:“我儿快起来讲话。你们擂台之事怎么样了?”照雄叫道:“娘亲!

  我师祖父与老方丈在梅花桩上动手,老和尚被我师祖打下梅桩,梅花桩下一阵大乱。大概是金头虎、贾明与濮德勇拆擂台,砸死了不知有多少人,我们众人在梅花桩下逃散,孩儿未敢回家,故此前来追赶母亲。”老太太冷笑说道:“儿呀,从今后不可叫小孟尝君。你师前不地道,擂台下出了这大的是非,必然得有被官人捉进官里去的,你虽不能露一露面,也得暗中托一托亲戚朋友,好照应他们。为娘有男女的下人服侍着,我是上你姨娘家去,何言逃难呢?你分明是怕事。为娘不用你惦着,你回去看看,咱们祖遗的家产怎么样了?众人们与你师傅和师兄弟有打官司的没有?为娘虽不敢比专诸之母,也要学古人教子成名。你下船去吧,不必惦念为娘。”说毕,面向船舱板。贺照雄唯唯而退,说了一声:“孩儿遵命,老娘多多的保重。”

  出了船舱,下大船,由原路而回。在路上思想:“我诚不如我老娘所见之远。”

  一路无事,走了两日,到了安乐村贺家堡,已经掌灯之时,贺照雄向四外一看,并没有官人,遂进了安乐村贺家堡。走到



  自己的门前,举目一看,十字花的封皮,是钱塘、仁和两县所封。英雄长叹一口气,遂奔杂货铺走去,正遇老四在门口站着呢,就听叫道:“少当家的,这边来坐吧。”照雄遂走进了杂货铺,有贺照雄的管家在杂货铺内藏着,贺照雄一见,遂问道:“何时封的门?”老管家说道:“梅花桩散后,老奴遂隐藏在这里。第二日,钱塘、仁和两县派了官人,用梯子进去人,将院内屋中一切的东西俱都上了帐啦,就将门给封了。”贺照雄点了点头。老西给贺照雄温了点酒,贺照雄自斟自饮,老家人在一旁站着,贺照雄喝着酒,一看老家人眼泪汪汪。贺照雄叫道:“老主管!何必这样悲痛?”老家人说道:“老奴有心不说,实在难以为情。”贺照雄说道:“老主管,有什么事只管说来。”老管打了一个咳声,说道:“真是上天无眼,不助善人。贺家与莫家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么俱遭这样的惨祸呢?”贺照雄说道:“此事有奚家的什么事?还能灭门九族吗?”老家人说道:“不是因为咱们这件事。奚老先生昨天到这里来了,一看咱们这里大门上贴了封条,老先生顿足痛哭。

  我叫杂货铺掌柜的将老先生请进来,告以封门之故,哪知道奚老先生家也出了祸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