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去?你若要寻爹爹,待我唤你的延寿兄弟同去。”那延庆兄弟,别了公主,就上马出府,不觉已到仙山了。延庆兄弟上山顽耍,延龙道:“哥哥,这是什么榜文?”延庆看道:“吓!原来为公主招亲。”延寿道:“哥哥,不要看了,我们快去见爹爹罢。”
来到山冈,延寿吩咐家将:“你去禀驸马爷,说俺同公子来见也。”那家将疾忙报道:“启上驸马爷,有几位公子在外。”驸马听说,便道:“放他进来。”延寿同了延庆、延龙、延豹,一齐进见。
延庆见了守勇,哭道:“爹爹同王氏母亲离别时,孩儿还在母腹,不觉到今将二十年了。”守勇道:“你母可住在外公家么?”延庆道:“母亲同儿寻父到来,今在天定山同婶婶住下,孩儿就同这两个兄弟到京祭祖。那庞贼正追捉孩儿,恰好有两个女将冲将过来,帮儿杀那庞贼。孩儿谢问,那女将道:”俺乃姓呼,也要到京祭祖。‘孩儿同这妹子,又到京拜祭而来。“父子正讲得高兴,那家将道:”启爷,今日俺狼主招婿,所以请爷看比武哩。“
守勇同延庆弟兄来到帐前,看那比武的一个一个的走过,两位公主眼都不看,这些比武的英雄个个垂头丧气,说道:“好笑,那公主倒在那里看人的风雅,并不是比武招亲。”这里呼延豹、呼延寿在旁边跳将出去,到台上拔了长枪,就舞弄起来。那两个公主笑嘻嘻道:“你们这两位英雄的枪法,却是活泼,俺与英雄比一比看。”公主也拔了一根长枪,同延豹弟兄比舞。谁道公主的心里已是十分有意,只是使的花枪,那里肯下手刺去,那守勇一看,急得一身大汗,跳到台前,说道:“你们收住枪罢!”那延寿只顾使枪,这仙山洞主问道:“驸马为何叫喊?”守勇道:“今日乃公主比武大事,俺孩儿只管同公主使枪,俺在此叫唤。”洞主道:“驸马的子侄与俺的女儿比试,这是最妙的了。”话未说完,那公主已收枪进去,延豹、延寿也就跳下合来,大家回到山上。
洞主看见公主笑盈盈的走来,便道:“女儿,今日台上的比试如何?”公主道:“母亲,今日孩儿初在台上的时节,有要来比试的,孩儿看他不要说他的武艺,就是那人品也不中适。”洞主道:“那后来这两个小英雄如何?”公主道:“这两个的枪法,孩儿们倒也合适。”洞主听了,便道:“俺女儿的眼力却好,那比枪的这两个英雄,一个就是驸马的儿子,一个是他的亲侄,如今且去向驸马讲了就好成亲。”
洞主请了驸马出来,把那比枪的话说了一遍。守勇道:“但是俺侄儿与延寿的年纪俱幼。”洞主道:“驸马愁他则甚?俺看起来,他们是天赐的姻缘,所以路隔万里,到此成亲。”那洞主就吩咐备了花烛道:“今日是黄道吉日,与公主完姻。”一声吩咐,立刻齐备,家将道:“启上洞主,花烛都已完备。”洞主道:“即如此,请两位新驸马同了公主出来成亲。”那延豹、延寿同了公主,拜了天地,谢了洞主,拜见了守勇,各自回房。
不知以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四回天定山庞琦大战小道童大作妖法
将家难立是威声,不见多传卫霍名。
一自元和平定后,马头行处望回程。
话说东海公庞琦,自雄关回京,终日心焦:“花总兵出关去后,忽又数月,不知可曾追着呼家?”那庞琦同军师安其子商议,安期子道:“俺昨晚看太白过宫,正是营惑当权,只怕是真火烁金之象。”东海公道:“将何以克制他?”安期子道:“制火必得以水,俺想公爷亲征最称相得,家住在海东,公爵又是东海,此去十全十胜的了。”庞琦道:“既安先住看定,俺就领兵出关。”中军道:“人马点了三万六千,都披挂停当,候令起行。”庞琦道:“就此发兵!”
庞琦到了雄关,问道:“你们将军可有信息么?”中军道:“俺昨日接到总兵的牌文,说呼家不止三四个人,如今分为四路追擒去了。”庞琦道:“你在关上好好看守,俺今日领兵亲自出关去追哩。”中军吩咐开关,庞琦出了关来。
走了两日,便道:“安先生,你看出关才得两日,那灰土就这般厉害。”安期子道:“沙漠地面,都是这般的。”庞琦道:“果然地面却是广阔,人烟实在稀少,行了几天,没见几个人儿。俺想这呼家,倒底在哪一方呢?”正在烦闷,忽见有人奔笑而来,吩咐了中军:“那前面的人来,你去唤他过来。”那中军上前便道:“你们往那里去?快来同俺去见公爷。”那些番民齐道:“咱都是过路的,公爷叫唤咱怎么呢?”中军道:“想是公爷要问你们的话。”番民道:“这又出奇了,问咱什么?”中军道:“启上公爷,番民在此。”庞琦道:“百姓们不用惊慌,俺乃奉旨要追擒呼家将到此。俺因出了关来,将有一月,不知呼家跑在那一条道上,好去追哩。”番民道:“公爷,小番们听到老人家说,那天定山齐大王的驸马,听说是呼家之后。”庞琦道:“他几时到天定山的?”番民道:“这话有一二十年了。那驸马生的公子,差不多有十四五岁的光景。”庞琦问道:“这里到天定山,还有多少路?”番民道:“从大道去二千来里。”庞琦道:“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