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执用保元。则又不脱偏执之弊。

  张宇杰曰。魏桂岩聪慧透窍。提纲挈领。甚谨严矣。第于始出图云。见有险证。忧虞未可加治。使气血交会之后。以保元汤与之。编中有升葛参苏大黄二黄等方。而此不曰表实者用发散。热奎者用清凉。毒盛者用解泻。

  而惟侔其气血交会之后。以保元汤与之。不几表实而难出。热甚而闷乱。毒盛而斑狂矣乎。

  〔朱氏(惠民)博爱心鉴发明全书〕三卷 存朱惠民曰。予旁搜往牒。历诸名医家。其所编帙。无虑充栋。求其精而要。简而明。无出西陵魏氏博爱心鉴全书。即以县之咸阳市。洵无可增减已。第于阴阳盈虚之理。血气保元之论。未必人具法眼。乌能睹者识归。予故独行臆见。阐扬奥旨。令先天后天之秘。炳若日星。庶魏氏之涵蓄未露者。遂一烛无遗。为百千万祀婴孩。植寿命之元。此予之谬为发明也。聊以佐魏氏千虑之一得云。

  〔赵氏(继宗)痘疹全书〕医藏目录一卷 未见刘桂曰。痘疹自汉以前方书不载。至拓拔魏时。始有方药。自唐迄宋。有董汲钱乙。挺然独出。着方立论。

  羽翼圣经。最为有功。近时慈溪赵继宗着小儿痘疹全书。板行于世。今始读其序,窃谓继钱乙之后者一人。及读至终篇。详加考究。与序大异。其书总出六十二方。其间喜用紫草蝉壳大力子露蜂房四味。如是者凡四十六方。

  抑何其偏戾如此耶。若小儿气实。有风邪热毒者。用之可也。设使气虚血虚。表里不实。大便自利。灰白色顶陷。

  切牙寒战等证。其可轻用之乎。按胡大卿痘疹方论云。紫草虽是疮疹家圣药。然性寒利大肠。若大便结者可用。

  又云。蝉壳。八日之后忌用。鼠粘子。即大力子。有虚寒者禁之。按本草图经云。露蜂房。味苦咸。气平。有毒。

  主惊痫虫毒。肠痔肿毒。风牙等证,并不及小儿痘疹。赵氏每方用之。此用药之一误也。小儿柔脆弱质。前哲用药恒少。剂不过三四钱。赵氏动辄用一两六七钱,用药之二误也。或内虚泄泻。或头温足冷。或烦渴。或腹胀。

  或气喘。或寒战切牙。此表里俱虚也。赵氏则曰。不可便谓之里虚。乃伤食伤冷所致。既曰伤食伤冷泄泻。主治仍用鼠粘子紫草。此用药之三误也。甚至痒塌内虚。作泻气促者。复投寒凉之剂。此用药之四误也。赵氏既云寒战切牙。脾胃受冷。鼠粘子紫草苦参。更不忍舍。殊不知寒冷太过。脾胃清纯之义。宁无损乎。经曰。五脏皆禀气于胃。胃者五脏之本。胃气一虚。其死可立而待。杨仁斋有云。诸热不可骤去。宜轻解之。盖痘疳无热。则不能起发。比之种豆。值天时暄暖则易生。古人用药。审度寒暄。推详运气。苟执一偏之见。其误人也必矣。余岂好辨哉。亦幼吾幼之意云尔。(续医说)

  〔胡氏(大卿)痘疹八十一论〕未见高武曰。胡氏八十一论。大率宗陈文秀。第六论云。不可服升麻汤。以解利矣。于六十九论云。大小便不通者。失于解利。七十三又云。小儿之病。当先泻失。其自相矛盾如此。(痘疹正宗)

  朱一麟曰。胡石壁大卿着八十一论。(治痘大成集)

  〔徐氏(谦)仁端录〕十六卷 未见四库全书提要曰。仁端录十六卷。明徐谦撰。其门人陈葵删定。谦字仲光。嘉兴人。葵字荩夫。秀水人。是书专论治痘诸法。分别五脏所主。及经络传变。观形察色。系列方论。末卷附治疹之法。案痘疮之证。古所不详。

  惟书录解题。载董汲小儿 疹论二卷。作于宋元 中。然其书不传。未知所谓 者即痘否。钱乙药证真诀。于小儿诸病。皆条列至详。亦不及于是事。惟周密齐东野语曰。小儿痘疮。固是危事。然要不可扰之。赵宾 曰。或多以酒面等物发之。非也。或以消毒饮升麻汤等解之。亦非也。大约在固脏气之外。任其自然耳。然或有变证。

  则不得不资于药云云。所列本事方捻金散。四君子汤如黄 。及狗蝇七枚。擂细酒服。治倒靥。天花粉蛇蜕同煎。

  羊肝治目翳证。药乃皆与今同。盖人情之嗜欲日深。故其毒根于先天。而其发感于时气。自元明以来,遂为人生之通病。而着方立论者。亦自元明以后始详。其间以固元气为主者。谓元气既盛。自能驱毒瓦斯使出。以攻毒瓦斯为主者。谓毒瓦斯即解。始可保元气无恙。

  于是攻补异途。寒温殊用。痘家遂分为两歧。龈龈执门户之见。是编独审证施疗。无所偏主。推原本始。备载治验。颇能持两家之平。较之先立成法。至于胶柱而鼓瑟者。殆不可以道里计矣。

  〔汪氏(机)痘治理辨〕一卷 存自序曰。嘉靖庚寅冬。有非时之暖。痘灾盛行。而死者过半。予甚悯焉。于是探索群书。见有论治痘疮者。

  纂为一编。以备仓卒。易为检阅。免致临病而慌忙失措也。世之治痘者。多宗钱氏之论。或用陈氏之方。二家互有得失。罔获万全。予心若有所未慊者。既而获睹浙之桂岩魏先生博爱心鉴。其论一本于太极。其治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