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以其皆以人形为饰,若不粗缛为异,则身、躬何殊而别之?故知文有粗缛为别也。云“欲其慎行以保身”者,此则约上下圭为义,既以人身为饰,义当慎行保身也。云“圭皆七寸”者,案《玉人》云“信圭、躬圭七寸,侯伯守之”是也。

  子执璧,男执蒲璧。(所以养人;蒲为席,所以安人。二玉盖或以为饰,或以蒲为琢饰。璧皆径五寸。不执圭者,未成国也。)

  [疏]注“所”至“国也”
  ○释曰:“所以养人,蒲为席,所以安人。二玉盖或以为饰,或以蒲为琢饰”者,此亦无正文,故亦言“盖”以疑之。言“或”者,非疑,以其二玉用物不同,故云或耳。云“璧皆径五寸”者,案《玉人》烂脱,《大行人》有五寸之文也。云“不执圭者,未成国也”者,据上文“五命赐则”,是未成国也。

  以禽作六挚,以等诸臣。(挚之言至,所执以自致。
  ○挚,音至,本或作贽。)

  [疏]注“挚之”至“自致”
  ○释曰:此亦与下为总目。案下文有“孤执皮帛”,而此云“以禽”者,据羔已下以多为主也。案庄公《传》,男贽,大者玉帛,小者禽鸟,《尚书》五玉亦云贽,则玉亦是贽。此上下文玉为瑞,禽云挚者,此以相对为文,故王以下言瑞。天子受瑞於天,诸侯受瑞於天子,诸臣无此义,故以挚为文。郑云“挚之言至,执之以自致”者,案士谒见新升为士,皆执挚乃相见,卿大夫亦然。至於五等诸侯朝聘,天子及相朝聘皆执挚以自致,及得见主人,故以“至”解“挚”也。

  孤执皮帛,卿执羔,大夫执雁,士执雉,庶人执鹜,工商执鸡。(皮帛者,束帛而表以皮为之饰。皮,虎豹皮。帛,如今璧色缯也。羔,小羊,取其群而不失其类。雁,取其候时而行。雉,取其守介而死,不失其节。鹜,取其不飞迁。鸡,取其守时而动。《曲礼》曰“饰羔雁者以缋”,谓衣之以布而又画之者。自雉以下,执之无饰。士相见之礼,卿大夫饰挚以布,不言缋。此诸侯之臣与天子之臣异也。然则天子之孤饰挚以虎,皮公之孤饰挚以豹皮与?此孤卿大夫士之挚,皆以爵不以命数,凡挚无庭实。
  ○介,音界,或作分,扶问反。衣,於既反。与,音馀。)

  [疏]注“皮帛”至“庭实”
  ○释曰:凡此所执,天子之臣尊,诸侯之臣卑,虽尊卑不同,命数有异,爵同则挚同。此文虽以天子之臣为主,文兼诸侯之臣,是以士相见卿大夫士所执,亦与此同,但饰有异耳。郑云“皮帛者,束帛而表以皮为之饰”者,案《聘礼》“束帛加璧”,又云“束帛乘马”,故知此帛亦束。束者,十端,每端丈八尺,皆两端合卷,总为五匹,故云束帛也。言表以皮为之饰者,凡以皮配物者,皆手执帛以致命,而皮设於地,谓若《小行人》“圭以马,璋以皮”,皮马设於庭,而圭璋特达,以升堂致命也。此言以皮为之饰者,孤相见之时,以皮设於庭,手执束帛而授之,但皮与帛为饰耳。云“皮,虎豹皮”知者,见《礼记 郊特牲》云“虎豹之皮,示服猛”,且皮中之贵者,勿过虎豹,故知皮是虎豹皮也。云“帛,如今璧色缯也”者,但玉有五色,而言璧色缯,盖汉时有璧色缯,故郑举以言之,故云如今璧色缯。其璧色缯,未知色之所定也。云“羔,小羊取其群而不失其类”者,凡羊与羔,皆随群而不独,故卿亦象焉而不失其类也。云“雁,取其候时而行”者,其雁以北方为居,但随阳南北,木落南翔,冰泮北徂,其大夫亦当随君无背。云“雉,取其守介而死,不失其节”者,但雉性耿介,不可生服,其士执之亦当如雉耿介,为君致死,不失节操也。云“鹜,取其不飞迁”者,庶人府史胥徒新升之时,执鹜,鹜即今之鸭。是鹜既不飞迁,执之者,象庶人安土重迁也。云“鸡,取其守时而动”者,但工或为君兴其巧作,商或为君兴贩来去,故执鸡,象其守时而动。云“《曲礼》曰‘饰羔雁者以缋’,谓衣之以布而又画之者”,郑意以经所执,天子之臣与诸侯之臣同,欲见饰之有异耳。云“自雉下,执之无饰”者,欲见天子士、诸侯士同,皆无布饰,以其士卑,故不异。又引《士相见》已下者,欲以天子、诸侯、卿、大夫饰挚者异,明天子孤、诸侯孤皮亦不同。此约卿、大夫以明孤。无正文,故言“与”以疑之也。云“此孤卿大夫士之挚,皆以爵,不以命数”者,但天子孤卿六命,大夫四命,上士三命,中士再命,下士一命;诸侯孤四命,公侯伯卿三命,大夫再命,士一命;子男卿再命,大夫一命,士不命。但爵称孤皆执皮帛,爵称卿皆执羔,爵大夫皆执雁爵,称士皆执雉,庶人已下虽无命数及爵,皆执鹜。天子诸侯下皆同,故云“皆以爵不以命数”也。云“凡挚无庭实”者,案《士相见》皆不见有庭实,对享、私觌、私面之等有庭实,故此言无也。

  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礼,谓始告神时荐於神坐。《书》曰“周公植璧秉圭”是也。
  ○坐,才卧反,後“神坐”放此。植,音值,又时力反,又音置。)

  [疏]注“礼谓”至“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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