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正,音征。)

  [疏]“乃奏”至“天神”
  ○释曰:此黄锺言奏、大吕言歌者,云奏据出声而言,云歌据合曲而说,其实歌、奏通也。知不言歌,歌据堂上歌诗,合大吕之调,谓之歌者,《春秋左氏传》云:“晋侯歌锺二肆,取半以赐魏绛,魏绛於是有金石之乐。”彼据磬列肆而言,是不在歌诗,亦谓之歌,明不据偏歌诗也。襄四年,晋侯飨穆叔,云奏《肆夏》,歌《文王》、《大明》、《绵》,亦此类也。
  ○注“以黄”至“是也”
  ○释曰:云“以黄锺之锺、大吕之声”者,以经云奏,奏者,奏击以出声,故据锺而言。大吕,经云歌,歌者,发声出音,故据声而说,亦互而通也。言为均者,案下文云“凡六乐者,文之以五声,播之以八音”。郑云:“六者,言其均皆待五声八音乃成也。”则是言均者,欲作乐,先击此二者之锺,以均诸乐。是以《锺师》云:“以锺鼓奏《九夏》。”郑云:“先击锺,次击鼓。”《论语》亦云:“始作,翕如也。”郑云:“始作,谓金奏。”是凡乐皆先奏锺以均诸乐也。必举此二者,以其配合。是以郑云黄锺,阳声之首,大吕为之合也。言合者,此据十二辰之斗建,与日辰相配合,皆以阳律为之主,阴吕来合之,是以《大师》云:“掌六律、六同,以合阴阳之声。”注云:“声之阴阳各有合,黄锺。子之气也,十一月建焉,而辰在星纪。大吕,丑之气也,十二月建焉,而辰在玄枵。大蔟,寅之气也,正月建焉,而辰在И訾。应锺,亥之气也,十月建焉,而辰在析木。”已後皆然,是其斗与辰合也。云“奏之,以祀天神,尊之也”者,以黄锺律之首,《云门》又黄帝乐,以尊祭尊,故云尊之也。云“天神谓五帝及日月星辰也”者,案下云“若乐六变,天神皆降”,是昊天。则知此天神非天帝也,是五帝矣。知及日月星者,案《大宗伯》,昊天在祀中,日月星辰在实柴中,郑注云五帝亦用实柴之礼。则日月星与五帝同科,此下文又不见日月星别用乐之事,故知此天神中有日月星辰可知。其司中已下在燎中,则不得入天神中,故下文约与四望同乐也。云“王者又各以夏正月祀其所受命之帝於南郊,尊之也”者,案《易纬 乾凿度》云:“三王之郊,一用夏正。”《郊特牲》云:“兆日於南郊,就阳位。”《大传》云:“王者,其祖之所自出,以其祖配之,若周郊东方灵威仰之等,是王者各以夏正月祀其所受命之帝於南郊,特尊之也。”云“《孝经说》”者,说,即纬也。时禁纬,故云说。引之,证与《郊特牲》义同,皆见郊所感帝,用乐与祭五帝不异,以其所郊天亦是五帝故也。

  乃奏大蔟,歌应锺,舞《咸池》,以祭地示。(大蔟,阳声第二,应锺为之合。《咸池》、《大咸》也。地,所祭於北郊,谓神州之神及社稷。
  ○大蔟,音太,下七豆反,下同。)

  [疏]“乃奏”至“地示”
  ○释曰:地示卑於天神,故降用大蔟阳声第二及《咸池》也。
  ○注“大蔟”至“社稷”
  ○释曰:云“大蔟,阳声第二,应锺为之合”者,以黄锺之初九下生林锺之初六,林锺之初六上生大蔟之九二,是阳声之第二也。大蔟,寅之气也,正月建焉,而辰在И訾。应锺,亥之气也,十月建焉,而辰在析木,是应锺为之合也。云“《咸池》,《大咸》也”者,此云《咸池》,上文云《大咸》,以为一物,故云《大咸》也。云“地,所祭於北郊,谓神州之神”者,以其下文若乐八变者是昆仑大地,即知此地非大地也,是神州之神可知。案《河图 括地象》云:“昆仑东南万五千里曰神州”,是知神州之神也。知祭於北郊者,《孝经纬》文,以其与南郊相对故也。知及社稷者,以六冕差之,社稷虽在小祀,若荐祭言之,《大宗伯》云“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岳”,用血与郊同,又在五岳之上,故知用乐亦与神州同,谓若日月星与五帝同也。

  乃奏姑洗,歌南吕,舞《大{召}》,以祀四望。(姑洗,阳声第三,南吕为之合。四望,五岳、四镇、四窦。此言祀者,司中、司命、风师、雨师或亦用此乐与?
  ○窦本又作渎,同,音独。与,音馀。)

  [疏]“乃奏”至“四望”
  ○释曰:四望又卑於神州,故降用阳声第三及用《大{召}》也。
  ○注“姑洗”至“乐与”
  ○释曰:云“姑洗,阳声第三,南吕为之合”者,以其南吕上生姑洗之九三,是阳声第三也。姑洗,辰之气也,三月建焉,而辰在大梁。南吕,酉之气也,八月建焉,而辰在寿星。是南吕为之合也。云“四望,五岳、四镇、四窦”者,以《大宗伯》五岳在社稷下,山川上。此文四望亦在社稷下,山川上,故知四望是五岳、四镇、四窦也。云“此言祀者,司中、司命、风师、雨师,或亦用此乐与”者,以此上下更不见有司中等用乐之法。又案《大宗伯》天神云祀,地云祭,人鬼云享,四望是地而不云祭,而变称祀,明经意本容司中等神,故变文见用乐也。无正文,故云“或”、“与”以疑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