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於眾,人兄言則悌於行,人臣言則忠於上,人子言則孝於親,人友言則信於交,人婦言則志於夫,人夫言則和於室,人弟言則恭於禮,野人言則勸於農,道士言則止於道,異國人言則各守其域,奴婢言則慎於事。
  《太上經》曰:親近賢智,博問善道,賢者論議,不可專執。
  又曰:末世道士講經說法,儀軌云何?若說五千文者,亦依靈寶。
  《太上三洞寶經》曰:三洞傳法之師一人度世,勝黃衣道士千人也。
  又曰:大茅山有銅鐵鼎,可容四五斛,刻甚精好,在山最高處,入土八尺余,上有盤石掩鼎。每吉日,遠近道士咸登山瞻視,無復草木。壘石為小壇,昔有小瓦屋,為風所倒。兩鉉法日月也,三足法三才也,羽山之銅所作,神變隱顯。
  《真誥》曰:大茅山西南有四平山,俗謂之方山。其下有洞室,名日方臺。洞有兩口見於山外,與華陽通,號為別宇幽館矣,得道者處焉。
  又曰:脩於身,其德乃真。君子立身,道德為任,清淨為師,太和為友、為玄、為默,與道窮極,治於根本,求於未兆。為善者自賞,為惡者自刑,故不爭無不勝,不言無不應。
  又曰:能以至心學道,當以道授學者。斐君曰:我師南岳赤松子為大虛真人。昔太上以德教老子以得道,松子以道授我而得仙。
  又日:仙道十上試觀之法試皆過,然後授之。經此十二事,大試也。皆太極真人臨見之,可不慎焉?昔彭祖弟子青烏公受明師之教,審仙妙之理,入華陰山學道。積年十二試,有三不過。後服金液而升太極,道君以為試三不過,但仙人而已,不得為真人。
  又曰:斐君云學道者有九患,若審之,則仙不遠也。患人有志無時,有時無友,有友無志,有志不遇其師,遇師不學,學師不勤,勤不守道,或志不固。一心如此,則不須友而成,亦不須感而動,此學仙之廣要也。師有憂戚,弟子出入無善。為學無師,道則不成,心存目想,見師如經,學非師授不可以教人,恐疑悟後學,故不得傳求法。事師莫擇貴賤,勿疑長幼。言我年大而彼年小,彼是賤而我是貴,此是未解正真平等之要。人無貴賤,有道則尊,所謂長老不必耆年,要當多識多見以為先生。不得言彼學在我後,云何更反師。彼作此念者,非學道也。當謙下推能讓德,惟善是從,不得獨是非彼。得道度世,莫不由師也。學之有師,亦如樹之有根也。太智既成,復能成就小智,由樹根生子,子復能生根,展轉相生,種類不絕。從師變道,道過於師,還教於師,所謂道貴人賤,義類如此。先師並須尊異,所以爾者,本師者,學之根也,譬為山,一簣之土漸得高大。本師者,發蒙之基也。後師者,備成也。諭如嚴裝服飾,眾事已辨,惟未加冠,不可以行人事也,妄生下想,所以然者,論議言說,為人模範,師不明道,焉能解疑難也?古者賢聖上學,得其師名為更生,不得其師名為亂經,無其師,道不自生也。
  《太平經》曰:上士學道,輔佐帝王好生之德也。中士學道,欲度其家。下士學道,才脫其身。
  又曰:言則道不成,多言則為害,閉口不言,萬歲無患。
  又曰:人得善師,乃使凡賤之人成善。人善不止更賢,賢不止次聖,聖不止乃得深知真道,守道不止乃得仙,仙不止乃與天比其神,神不止乃得與元氣比,其得元氣乃包天地八方,莫不受其氣而生,是善師之功也。不得其善師,失路矣。故師師相傳迺堅於金石,不以師傳之名為妄作則致邪矣。叛去其師,是去其真道,自窮之術也。道有宗師、祖師。
  《定真玉錄》曰:治心之最不忘須臾,心神乃定,定則入道,其狀在外。慎其言語,懼觸物也;節其飲食,慮貪叨也;衣粗而靜,在素淡也;居陋而隱,守靜篤也;恭謹一切,避凌辱也;不敢為先,兔嫉謗也;始終淳信,潜化導也;進止和光,密行教也;挫銳解紛,明道有時也;出處變化,見神應之速也。
  又日:九宮真人出入皆從黃闕,絳臺中問為道,故以道之左右置臺闕者,以司非常之氣,伺迎真人之往來也。
  《道基經》曰:服藥食麥為善,麥有甘始,道士御氣,食麥而度世也。
  又云:合道不言,得無之真,晝夜不臥,日月合光,不饑不渴,龜龍胎息也。
  又云:食穀者,名之穀仙,行之不休,則可延久長也。不食穀者,可以度世。
  又曰:無賣吾道以行求錢,無街吾道強授豪榮,無損吾道以與讒佞。
  《黃庭經》曰:仙人道士服氣,非有神也,養生所致,和氣專也。若道士恐畏存神,可嗚天鼓,聲聞太極。
  《太真科》曰:道士脩經習業,以五千文為先。
  又曰:道有寂動,氣化之有形,智化之有聲。
  又曰:皇教道也,帝教德也,王教仁也。
  《抱朴子》曰:求師必須深博,猶涉滄海、造長洲,獨以力劣為患,豈以物少為憂哉?夫虎豹之所餘,乃狸鼠之所妖,陶朱之所奔,乃原憲之所無,專心憑師,依法行道,濟身度世,利在永亨。事師盡敬,得道為期,承閒候色也。不盡力明其師道,則罪不可除也。學道得師,明事之,害亂不得發也。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