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多验也。
  
    宋之末年,姑V卖饼家检所鬻钱,得冥币焉。因怪之。每鬻饼不识其人,与其钱久之,乃一妇人也。迹其妇,至一X而灭,遂白之官。启X,见妇人卧柩中,有小儿坐其侧。恐其为人所觉,必不复出,饿死小儿。有好事者收归,养之与常人无异,不知其姓,乡人呼之曰:鬼官人。国初时犹在,后数年方死也。
  
    大跃拍昶咴拢大雷击仙林寺佛殿,取帝释五藏塑像,被击,遂作惊愕之状。亦释氏之耻也。
  
    深衣方领,《正经》曰:曲袷如矩。后世不识,矩乃匠氏取方曲尺,强以斜领为方。而疑其多添两襟,制度遂失,若裁作方,盘领即应如矩之义。续衽乃所添两襟也。更加钩起钮于肩上,即是钩边。若以斜为方,岂圣人正心之意。朱文公只作直领,而下裳背后六幅,正面六幅,分两旁。若交其领,无乃背阔。而前狭又肋下两缝,向前或剪圆裳。旁曰钩边。尤为可笑。只按《深衣》《玉藻》二篇,正经制度自见。世儒自不考耳。
  
    沈道士卖蘸筵符,居北桥。未几,以下丸屋廉,可僦。遂以一屋之费,而得二室焉。乃大为印造之所。有粘缀者,令孕妇为之。先月余,忽粘婢暴死。不数日,忽雷震其邻卖罐■〈n,匕代灬〉家。徐五沈在徐舍,见雷神以帝言责之,仍以斧挥其首,遂仆地良久。乃苏时,有二道士在旁,并无所闻,但见火光。沈自此竟病,心常恐,惧战栗口不能言,盖丧其阳故也。如此数年,终莫能愈。足以为亵渎之戒,亦大跃拍晔隆
  
    大约洌州学皆设经师,为之者多非其人,利禄而已。一日,御史问礼记师,礼记何人述,竟不能答。或耳语之曰:戴胜。遽然曰:戴胜。降于桑其谬若此。其人已死,不欲书其名云。
  
    杭州北郭,有僧曰礼公,性旷Q,尝闭门独酌,而举宾客之礼。从者皆笑,而礼自若,亦古人独酌劝影之类。
  
    王右军兰亭序文,固自佳与文选并观,则无弘大之气,昭明之不取者,此也非,有他说。
  
    铜雀瓦砚,可比端石。及观古墓汉砖,与今世砖无异,则知古人砖瓦之土剂,不可同也。
  
    俗儒谈易,多鄙象数,干九坤六,干天坤地,非象数。而何《夜游h》有言彖象,皆假畜兽以名彖。为大豕行,则俯首一望,而全体皆见。故统论一卦之体,取以喻之象,有六牙。故六爻之义,取以喻之,又按《说文》苍颉易字,象蜥易形,蜥易善变,则知古人托之以喻其变,不疑也。或言日月为易,按易字无从日月之说,而伏羲画卦时,但云八卦。重卦之后,以其变化无尽,故有变易之名。不可以日月为惑也。
  
    任叔实,言近岁,四明有人于地中得一陶器,作虎形,仰首张口,其人疑为酒尊。盖古之溺器,虎子是也。
  
    毛诗三百余篇,多出委巷之言,而典雅若此。后世语言,略牵文义,匹夫已莫能晓。秦有偶语诗书之禁,黔首之愚,本诸此乎?
  
    释氏书言明帝时,佛法入中国。有鄙其教法者,僧请为三坛,以佛书与儒道书并焚,二者皆灰,而佛书卷轴无恙。既云佛书初来,皆是贝叶,何有卷轴。昔秦焚书,万世罪之。明帝有此,尚得谥为明乎 !
  
    阴阳之气激而为雷,理自然也。而往往雷击之地,掘得斧楔,而穿柄处有孔,圆半寸许,两面交碾参差,有孔若玉工所造,似石非石,大率类古陶器亦有。化为玛瑙色者,殊不可晓。楔形如木工铲斧,类钺。
  
    世俗言:腊雪一尺,蝗遗子入地一丈。以其尺雪之水,可渗入地一丈云。
  
    尧典定中星以戌为昏,世俗称黄昏戌。是后世不问日之长短,但以地上日入为昏,日短则不及。戌星未中也。《说文》谓火死于戌,是日至戌,乃无光耳。或言日行今古不同,及考诸,至今仲冬日躔,星纪即月令之日,在斗也。日躔在斗,至戌时则昴星正中日短,星昴无有差贷。何可言差。因知尧典,以日躔星纪戌时为昏,月令以日躔星纪之日。地上见日,为旦日入为。昏不知天者,一⒙壑。故云差也。若能则一图,以二十八宿分十二次,舍剪为活盘,于外作一定盘,书十二时,环之午上子下,随四仲以日加。戌尧典中星见矣。太初,冬至日在牛,一度以中气言也。非日躔星纪之日也。尧日起虚,一度亦同斯义。
  
    大德丁未,两浙饥,浙东为甚,越民死者殆尽。父食其子,以图存。戊申春,绕市卖越州观音现身图。云有妇人,至任氏语年事,谓昔年浙西荒,小儿能累甓为塔,拜念观音,遂获丰稔。而越民不顾,乃有此报。言讫,令任视壁,遂出。任见壁有观音如画,光b满空,自是市井皆为小,互相夸尚,小民老稚相率绕街礼拜。殊可憎恶已。而问及越人,~无是说,乃市中卖画之家,妄设此说为谋利之计,州府虽加警责,而愚民之惑自若焉。
  
    世有透光镜,似有神异,对日射影于壁,镜背文藻于影中一一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