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期日。
九月十七日,诏:「今诸路兵直趍兴、灵,兼累据董毡亦称欲往灵州破贼,若赴兴、灵,道路阻远,即领
全军过河攻取凉州,不得止遣偏裨。」又上批:「累据刘昌祚奏请,多不中理,虑难当一道帅领。令知环州张守约往代昌祚,令昌祚赴遵裕麾下。」
二十七日,西贼兵马七八万自无定河川南来,欲救米脂之围。种谔先戒后军移师城下,阨贼两门,凿为沟堑。
二十八日,接战,贼大溃贼:原作「众」,据《长编》卷三一六改。,斩首八千余级,夺马五千余匹,畜、器甲万计。诏谔更不受王中正节制。
十月六日,诏:「近令李宪等协力深入,或勒兵过河,攻取凉州。今闻粮草不继,已械马申等送狱,令李宪等未得进兵,候馈运稍办,即依前诏。」
七日,王师至女遮谷。贼党数万,牛羊畜充满川谷,于二十里外下寨,前据大涧两重大涧:原作「天涧」,据《长编》卷三一七改。后同。,后倚高川石峡高川:右引作「南山」。。贼逆战,自午至酉,贼退保大涧。值夜,对岸相射。夜半,贼退,斩获六百余级,夺马数百匹。
九日,诏:「李宪已总兵东行,泾原总管刘昌祚、副总管姚麟见统兵出界,如前路相去不远,即与李宪兵会合,结为一大阵,听李宪节制。」
十二日,军至西界堪哥平磨隘口:原作「哆」,据《长编》卷三一七改。,逢贼约二三万拒隘,与伪统军国母弟梁大王战,贼败退。追奔二十里,斩获大首领没啰卧沙、监兵使梁格嵬等十五级,小首领二百十九级,生擒首领统军侄纥多理等二十三人理:原作「埋」,据《长编》卷三一七改。,斩二千四百六十级。
十五日,夏州牵九思遁去,官军入夏州。
十七日,高遵裕军过横山。是日,种谔离夏州,遣曲珍等领兵通黑水安定堡路,接运军粮。遇贼,与之战,斩获贼钤辖首领以
下千七十八级,招降六百五十人。
二十日,收复故清远军并韦州。诏令高遵裕速部分诸将进兵,与诸路会合,攻讨兴、灵。
二十四日,师次鸣沙城。
二十九日,趍灵州城下。先锋遇贼接战,斩首二百七十二级,生擒四十三人,夺马牛羊驰畜万余,粮草五万余。
十一月三日,西贼屯兵蒲萄山,李稷遣曲珍分锐兵出贼后,首尾合击走之。斩首四百级,获器甲二千,马五千,伪宣 七,铜印一,降四十余人。
四日,泾原路经略司言:刘昌祚战磨隘口战磨:原倒,据《长编》卷三一九乙。,生擒西贼二十二人,留为乡导;斩唱嗺等十二人。
五日,诏熙河路都大经制司,已分画地分讨贼,更不节制泾原路军马,令刘昌祚等依旧受高遵裕节制遵:原脱,据《长编》卷三一九补。。
七日,熙河路都大经制司言:「军行至天都山下营,西贼所居,内有七殿,其府库、馆舍皆已焚之。又至啰逋川,捕获间谍,审问酋首嵬名统军人,遂将兵追袭,斩获千级,生擒百余人,虏牛羊孳畜万计。又离天都山,至满丁川,嵬名贼众败散。追袭,又斩获五百级,生擒二十余人,夺马二百余匹,牛羊孳畜约七千。乃还,取兰州城之增戍垒,差人降附者数万帐。」
九日,种谔言言:原无,据《长编》卷三一九补。:「第三将杨进等破石堡城,斩首领已下百六十八级,降生口大首领叶示归理已下千六百七十六,获马六十六,牛羊四千余」。鄜延路城细浮图、吴堡、义合、寨门、米脂五寨。
二十一日,鄜延路言,种谔军前士卒奔溃入寨,未知行营所在。诏谔速引军于便处
安泊,候士气稍壮,粮馈有备,即依前诏施行。
二十二日,诏:「李宪亟旋师本路,赡养士气,品第功状以闻。应行营汉蕃将士「将士」及下「番次」,原无,据《长编》卷三二○补。,作番次厚与犒设,仍大开恩信,广务招来新土生羌,及密定置戍之所,计度版筑之具,以候春暖兴作。」
二十四日,诏:「种谔兵马部领还本路,候稍近春暖再出讨。其本路土兵各归元驻札州军城寨,蕃兵并汉蕃弓箭手等,各归元住处。开封府界、京东西将兵分擘于近里有粮草州军屯泊。其运粮夫皆放散,种谔下将佐各随军歇泊。」同日,诏:「环庆、泾原之师见攻灵州未破,令王中正将所部兵马,除已过河更不追还本句原无,据右引补。,于延州简不随种谔出界兵三万人以上,速自环州洪得寨入至韦州以北。如灵州可破,即换久役兵员回,通接转饷;或粮馈阙乏,即迤逦退归。」先是,泾原、环庆两路兵进攻灵州,虽屡获首级,其城广阔,守御具备,几月不下。值大风雨寒冻,死伤士卒,贼决黄河水浸营,不能驻留,又粮道不通,彭孙以兵护泾原粮,为贼所钞略,诸军阙食,于是朝廷议退师。
十二月十五日,高遵裕、刘昌祚、姚麟、彭孙
降官有差,以遵裕等攻取灵州无功,彭孙护粮草为贼钞略故也。
五年正月二十七日,诏以种谔知渭州,李宪为泾原路经略安抚制置使,李浩兼权泾原路经略安抚副使。谔、浩于制置司并用阶级法。
二月四日,诏以内侍押班李舜举为照管泾原路经略司一行军马,参议军中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