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诚意端悫,亦可见矣。彦质以不材谬当斯任,窃料天地鬼神已有休息生灵之意,故两国皇帝各形至诚恻怛之心,弃捐细故,永保太和,斯民大会,可胜言哉!彦质与阁下俱在疆场,傥各能体国,愿戒守兵之官按兵不动,勿相侵扰,以俟盟誓之必成、和好之永结,则北方军民又免铎镝之祸、流离之苦,其受阁下阴德大赐,岂有穷已?伏想仁明必能垂听洞然而不疑也。

  秋气已凉,伏冀善护寝餗,以介福履。谨奉状布执事,不宣。”

宋谢过书

  靖康元年九月二十八日,大宋皇帝致书大金国相、元帅:“近者李若水去,想已伏谒麾下,奉书以道其略,遣使以陈其详,谅惟英明,特加周察。昔在潜邸讲学惟勤,其于政事一不与闻,忽蒙内禅,骤揽万机,适当多事之抢攘,未尝谙练,不免大臣之献纳,悉以听从,无何奸邪,辄生诖误。逮言章之交击,方悔悟于前非,随加窜流,使濒于死,然亦晚矣,追之何及?唯国相、元帅器度宏远,智略沉雄,他邦之人莫不钦重。
  回赐荐至,情义蔼然,感怃之私,言不能既。或闻统聚入至真定,尝遣请和之使往诣阙庭,当蒙从欲之仁,各安疆场,幸收兵而静谧,必俟命于斯须。顷被初恩,更祈终惠,克符愿望,岂胜感铭!”

别幅

  本朝和议使邓绍密回日,皇子郎君令馆伴萧宝导意,欲得白花蛇。除已附一合送皇子郎君外,恐国相、元帅亦欲得之,以一合附送。
  酒五十瓶,果子四合,茶一合,风药一合,白花蛇一合。
  右请检留,白。

宋宣抚司牒

  大宋宣抚使司牒大金国军前:“契勘日近准朝旨,已与大金国议和,约束诸道不令进兵,及于九月中旬大金国所遣和使赴阙去讫。今又据河北路开报,称所有大金国人兵昨曾在真定府等处,日近并各未闻抽回。详此,两朝信约,固以坚明,兼不住承准朝旨,惟务约束,不得生事。日近据汾州、平阳府等处申报,各有大金国人马抄略,致人户惊扰不安,缘此深恐有害和议,须至移牒者,右牒专差人赍牒前去,请详此速行约束彼处人马,务在戢敛,各守信约,无致抄略惊扰,致有害两国讲和大议。谨牒。”
  靖康元年十月三日牒。
  朝议大夫、充徽猷阁待制、枢密院都承旨、河北、河东宣抚判官折。
  资政殿学士、银青光禄大夫、河北、河东路安抚副使刘。
  太尉、镇洮军节度使、同知枢密院、河北、河东路宣抚使种。

都部署司回牒

  大金山西兵马都部署司牒宋宣抚司:“准来文云云,须议回文。契勘近奉元帅府露布,左副元帅报今月十五日占真定府先锋军都统申汾州不伏招诱,今月八日攻下。当司想其真定必不愿归,益以大军攻下,一同汾州。况近日元帅府已遣使往贵国问罪,虽知前去,至今尚未回来,是致大军未闻抽回。今承来牒,既与议和,应是贵国自以渝变前盟为罪,添割土地请和,交过本朝,遂致开门引纳重兵,抚驯了当,则其余应合本府占守州军县镇寨关隘,亦宜逐旋交割,按纳王师,益协所请议和,得息生灵。不然,则不止有伤朝廷合抚人民,亦恐贵国不获安便,自兹愈深。事须回牒大宋国宣抚司,到请照验施行。”

  天会四年十月日牒。

宋宣抚判官书

  十月十日,朝议大夫、充徽猷阁待制、枢密院都承旨、河北、河东路宣抚判官折彦质谨遣修武郎刘宝致书于大金元帅、国相阁下:“彦质闻古者交兵,使在其间,此言小忿不废大信也。今两朝构难逾三时矣,而信使载驰,礼聘交修,则知王者举事,信义为本,非若寻常贪土地、矜杀伐之流可比方也,故日者辄以尺牍具言本朝叮宁恳恻之旨,窃意上天悔祸,欲令两朝皇帝捐细故、保太和,其旨甚明。仆仁人也,既乏苏秦犀首之辨口以更移从约,又无燕丹、齐庆之诚心以感动物蒙,徒以区区之志、猥琐之论,侧听逾旬,无所发明,怀不能已,复进狂瞽。夫好生者,帝王之大德也;体国者,人臣之至分也。故上有不忍之仁,则下行爱民之政;上有不贪之惠,则下尽无求之节。况于居辅相弼谐之任,当疆场爪牙之寄,不肆欲以穷取,惟内恕而及物,此固贤达明智、挺立古今之表者,固阁下胸中素定,而两地之人所望于阁下者也。仆于平昔窃钦高义,幸得备绥靖之职,居顾盼之地,望旌旗而系心,闻金鼓而增气,今信使入朝,话言方洽,惟须远图,以答天意,幕府所以日夜警励,切戒吏兵,帖焉自戢,义不当以又使北向而关弓者也。今游骑骎骎,时猎于近郊;细民无辜,或困于劫执,彷徉乎鸡肋之获而忽眇乎邱山之重,窃仰阁下之谋猷,义不出此,意者偏裨,未达两朝之大计也。伏惟阁下以高世之才,居特尊之位,舒惨归其颦笑,安危系于静作,号令所留,草木A5然,亦何惜只使一箭之令,使两地生灵得以泰然歌咏阁下之功德无穷,而报施不匮者也。仆虽不才,愿附羊、陆之义,惟阁下裁之不宣。彦质再拜。”

宋复遣陈谢请和使书

  靖康元年十月日,大宋皇帝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