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还俗僧道编籍人户为怯怜口立总管以领之十四年以所隶户口善造作属中宫十六年立织染杂造二局以司造作据此则怯怜口皆系从良还俗之人专司织染杂造之事虽亦工匠之类而究与工匠微异故上文既言匠一十八而此处复言怯怜口二十三也卷十三公廨门局类云织染局至元十八年改置杂造局至元十三年改置镇江府既有此二局自当有怯怜口矣 又案元时官名多系特创故此志所述往往似有讹误而实与史传相合如卷十四元刺守狗儿传云也可怯薛者谓宿卫之第一班也(十驾斋养新录云蒙古语大为也可凡官名也可者第一之称兵志怯薛者犹言番直宿卫也其云也可者言天子自领之也)又云速古儿赤者谓掌衣服之官也(元史兵志云掌内府尚供衣服者曰速古儿赤廿二史札记云速古儿赤掌服御事者见亦力撒合传传罗普化为宿卫速古儿赤又野先入宿卫掌速古儿赤)卷十七寓治门云蒙古必阇赤回回必阇赤者主文史之官也(元史兵志云主文史者曰必闇赤廿二史札记云必闇赤知书通文义者见立智理威传又云怯里马赤者谓掾属也廿二史札记云怯里马赤中书省掾属见百官志今按元时六部皆有怯里马赤其余内外各署亦多有之盖掾属之通称也)卷十九仕进门阿马剌注云宝儿赤者掌饮食之官也(廿二史札记云者燕不花在英宗时为进酒宝儿赤见本传而阿刺罕传作博而赤阔里吉思传作博儿赤今按兵志云亲烹餁以奉上饮食者曰博尔赤博与宝尔与儿而皆一声之转盖译音无定字也)至于此卷述侨寓之户口所谓畏吾儿者回鹘也(元史畏吾儿或作畏兀儿十驾斋养新录云回鹘即畏兀儿)所谓也里可温者西洋人也(卷九大兴国寺条载梁相记云薛迷思贤在中原西北十万余里乃也里可温行教之地教以礼东方为主故谓之长生天十字者取像人身四方上下以是为准据此则薛迷思贤乃西洋之地而也里可温即天主教矣)所谓汉人者北方人也(十驾斋养新录云汉人南人之分以宋金疆域为断江浙湖广江西三行省为南人河南省唯江北淮南诸路为南人)此皆元时之名目他如所载之诏旨或近于俗(如上文龙华会善友注载至元三十年之旨是也)所纪之人名或近于奇(如卷十四元刺守内之刘忙古角是也)亦皆元时之风尚未可执后世之语言文字而疑此志为误也】 【录事司二十一 丹阳县二】
□九 【并录事司】
乐人四 【录事司三 丹阳县一】
口一万五百五十五 【录事司八千九百七十八 丹徒县七百八十一 丹阳县六百四 金坛县一百九十二】
蒙古一百六十三 【录事司一百二十五 丹徒县九 丹阳县一十四 金坛县一十五】
畏吾儿九十三 【录事司八十一 丹阳县一十二】
回回三百七十四 【录事司二百九十六 丹徒县三十一 丹阳县四十 金坛县七】
也里可温一百六 【录事司九十二 丹徒县七 金坛县七】
河西三十五 【录事司一十九 丹徒县一十六】
契丹一百一十六 【录事司一百四 丹徒县一十二】
女直二百六十一 【并录事司】
汉人九千四百七 【汉人九千四百七○(钞本作八千八百六十八) 案注云录事司七千九百九十九丹徒县七百六丹阳县五百三十九金坛县一百六十三总四者计之正得九千四百七之数若作八千八百六十八则正文与子注不相应矣况上文云口一万五百五十五自蒙古一百六十三至汉人九千四百七正合其数若汉人口数少五百三十九则散数与总数又不相应矣今改正】 【录事司七千九百九十九 丹徒县七百六 丹阳县五百三十九 金坛县一百六十三】
躯二千九百四十八 【录事司二千七百二十 丹徒县八十 丹阳县八十八 金坛县六十】
蒙古四百二十九 【录事司三百九十七 丹徒县六 丹阳县一十七 金坛县九】
畏吾儿一百七 【并录事司】
回回三百一十 【录事司二百七十九 丹徒县一十一 丹阳县一十八 金坛县二】
也里可温一百九 【录事司一百二 金坛县七】
河西一十九 【录事司一十 丹徒县九】
契丹七十五 【录事司六十八 丹徒县七】
女直二百二十四 【并录事司】
汉人一千六百七十五 【录事司一千五百三十三 丹徒县四十七 丹阳县五十三 金坛县四十三】
  客 【客○(钞本作名) 案卷十八人材叙云仍以土著侨寓别之注云至元以后凡有恒产于此者则书其无者则不书也据此是无恒产者不得为侨寓即不得列于人材门矣然志乘之例纪人材者非生长其地不得滥书而纪户口者虽偶居其地亦必备书故人材内止分土著侨寓而户口门内则土著侨寓之外又另有客盖久居其地而有恒产者谓之侨寓暂居其地而无恒产者谓之客故客户当列于侨寓之后钞本客误作名又移其户数于土著之后俱非其旧今改正】
户五千七百五十三 【户五千九百四十三○(钞本无户字) 案土著侨寓之户口躯已见于上文单贫之户口躯又见于下文则此条为客户之数无疑若不补户字则词意为不完矣下文自民五千一百六十九至乐人二合计止五千五百有二户较总数少二百五十一户今考客户较土著户少水站递运站急递铺弓手四项名目(土著内尚有龙华会善友今不数之者以侨寓户单贫户皆无之客户未必有也)必有脱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