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至于此,罪故当死」。此盖刘向之所增益,以明女之善辞令也。
〔一七〕则虞案:列女传作「妾闻明君之莅国也,不损禄而加刑,又不以私恚害公法」,与此微异。黄本「恚」作「意」。
〔一八〕则虞案:列女传作「不为六畜伤民人」,御览五百一十九、事文类聚二十三引作「不为禽兽以杀人」,又御览四百十五引作「不为禽兽伤人」。
〔一九〕则虞案:列女传无「不为草木」句。
〔二十〕则虞案:御览四百十五、五百一十九、事文类聚二十三引「吾」作「今」,类聚又无「身」字。
〔二一〕则虞案:「不拂是以行其所欲」,即伪大禹谟之「罔咈百姓以欲己之欲」也。「拂」通「咈」,「是」通「戾」,「盩」「咈」「戾」同义。书尧典「咈哉」,传「戾也」。
〔二二〕则虞案:治者,魝也。说文:「楚人谓治鱼也。」
〔二三〕卢文弨云:「此与下『昧墨』『教人危坐』两喻,俱不甚可了,或以去其腥臊,则于鱼鳖无伤也『昧墨』犹言『黑暗』,黑暗之中教人危坐,人其从之乎?言人不能从也。」◎苏舆云:「腥臊,皆害鱼鳖之味者,治鱼鳖但去其害味之物,不全弃鱼鳖,以喻治国者但去其有害于国之人,不欲以小故而全去之也。」
〔二四〕黄本「昧」作为「脉」,上方校语云:「一作『昧』。」◎孙星衍云:「『昧』,读如冒昧,『墨』,言贪墨。」◎苏时学云:「『昧墨』疑当作『寐嘿』,盖偃息之意,言己不能危坐而欲以教人。」◎于鬯云:「此二句对文,则『昧墨』下亦当有『而』字,『昧墨』者,孙星衍音义解为『贪墨』是也。『居庾』二字当乙转,庾即今之『稻堆』,说见诗楚茨篇校。『比庾』者,此庾与彼庾相肩比也,己贪墨而与人比庾,则人将疑之矣。『居』本『踞』字,说文尸部云:『居,蹲也,』是也。己踞肆而教人危坐,则人弗从之矣。此二句当是古语,而伤槐女称述之以明景公之不自省察而徒罪人也。『庾』『居』二字误倒,致文不可读。」◎苏舆云:「此疑处己于安而陷人于危意。」◎于省吾云:「按『庾』乃『唐』之讹。淮南子修务:『司马庾谏曰』,高注:『庾、秦大夫也,或作唐,』是其证。庄子田子方『是求马于唐肆也』,唐肆,乃古人成语。」◎则虞案:「譬之」以下四句,不知系何处错简飘寄于此,不类不伦,强为之释,转成理障。列女传此段改作「宋景公之时大旱」云云,史通讥其事代乖剌,盖在刘向之时已失其读,故刘氏以他事实之。
〔二五〕孙星衍云:「『可』,一本作『有』。」
〔二六〕则虞案:御览五百十九、事文类聚二十三引作「害明君之政,损明君之义」,御览四百十五引作「妾恐害明君之义」。
〔二七〕则虞案:御览九百五十四引「邻」上有「妾恐」二字,无「皆」字,「树」作「槐」,无「其」字,「贱」作「残」。
〔二八〕孙星衍云:「『早』,一本作『蚤』。」◎则虞案:活字本,嘉靖本、子汇本作「蚤」,吴勉学本作「早」。
〔二九〕则虞案:御览五百十九、事文类聚引作「而复其言于君」。
〔三十〕则虞案:御览四百五十六引「民」作「人」,「供」作「从」,列女传作「穷民财力谓之暴」。
〔三一〕卢文弨云:「言一玩好之物耳,而其威严乃拟乎君,犯之则有罪也。」◎则虞案:列女传作「崇玩好,严威令,谓之逆」。御览四百五十六引无「拟乎君」三字。案有者是也。下文云:「崇玩好,县爱槐之令,载过者驰,步过者趋,威严拟乎君,逆之明者也。」此云「威严拟乎君」,即约下文而言。
〔三二〕王念孙云:「按『不辜』本作『不称』,此后人以意改也。『不称』,谓不当也,下文曰『刑杀不称,贼民之深者』,即承此文言之。御览人事部九十七引此正作『刑杀不称谓之贼』,列女传辩通传作『不正』,亦是不称之意,故知『辜』字为后人所改。」◎则虞案:指海本已改。
〔三三〕黄以周云:「御览下有『也』字。」◎则虞案:御览四百五十六引无「此」字「也」字。
〔三四〕孙星衍云:「诗传:『羡,余也。』」◎卢文弨云:「列女传作『以美饮食之具』。」◎王念孙云:「按『馁食』二字,义不可通。列女传作『美饮食之具』,『美』与『羡』义得两通,『饮食』与『锺鼓』『宫室』对文,则『馁』为『饮』之误明矣。」◎黄以周云:「当依列女传作『以美饮食之具』,卢梁校本并同。」◎于鬯云:「『馁』,当本作『妥』,盖即涉「食」字而误加食旁,说文女部云:『妥,安也。』『妥食』者,谓所便安与所饮食,二字平列,与下文『锺鼓』『宫室』比偶,作『馁食』则不辞矣。王念孙杂志依列女齐伤槐女传作『饮食』,谓『馁』为『饮』之误,然诚作『饮食』,文义浅显,何缘误『饮』为『馁』,『馁』『饮』字形又不相肖,故疑晏子之文亦不与传同。」◎则虞案:「具」,活字本、嘉靖本、吴勉学本、子汇本、凌本误作「贝」,指海本「馁」改作「饮」。
〔三五〕则虞案:列女传下有「也」字。
〔三六〕苏舆云:「『也』字当衍,『逆』上或有夺字。」◎则虞案:「也」字非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