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恩泽之多,若云行雨施,君臣皆有圣德,故华丽至于万世也。毛诗曰:于胥乐兮。郑玄曰:于,于也。胥,皆也。丽,光华也。
  乱曰:善曰:王逸楚辞注曰:乱,理也,所以发理辞指,总撮所要也。崇崇圜丘,隆隐天兮。善曰:崇崇,高貌也。广雅曰:圜丘,大坛祭天也。登降峛崺,单埢垣兮。善曰:登降,上下也。峛崺,邪道也。单,大貌。埢垣,圜貌。峛,力尔切。崺,弋尔切。单,音蝉。埢,音拳。增宫?差,骈嵯峨兮。善曰:?与参同,初林切。骈,步千切。嵯,材何切。峨,音俄。岭巆嶙峋,洞无厓兮。善曰:埤苍曰:岭巆嶙峋,深无厓之貌。岭,音零。巆,音荧。嶙,音邻,峋,音旬。上天之縡,杳旭卉兮。善曰:縡,事也。杳,深远也。旭卉,幽昧之貌。毛诗曰:上天之载,无声无臭。縡与载同。圣皇穆穆,信厥对兮。李奇曰:对,配也,能与天相对配也。善曰:诗曰:帝作邦作对。徕祇郊禋,神所依兮,善曰:言来郊禋而甚敬,故为神祇之所依也。徕,古来字。徘徊招摇,灵迉迡兮。善曰:招摇,犹彷徨也。迉迡,即栖遟也。毛苌诗传曰:栖遟,游息也。招,必遥切。迉,音栖。迡,大夷反。光辉眩耀,降厥福兮。子子孙孙,长无极兮。
文选考异
注「蜀郡成都人也」:袁本、茶陵本无「成都」二字。
注「明日遂卒」:何云据班书,非新论本然也。今案:此盖「卒」字有误。文赋注引新论作「及觉,病喘痵少气」,或「卒」当作「病」。
注「如雍畤物」:袁本、茶陵本无「物」字。
诏招摇与太阴兮:茶陵本云「太」善作「泰」,袁本作「太」,用五臣也。汉书正作「泰」。
其相胶轕兮:案:「轕」当作「葛」。注云「胶葛已见上文」,谓见吴都赋「东西胶葛」也。盖善作「葛」,五臣作「轕」,各本乱之。汉书正作「葛」。羽猎赋「从横胶轕」,汉书作「轕」,善及颜皆音葛。此及彼,皆同汉书耳。
猋骇云迅:茶陵本云「迅」善作「讯」。袁本作「迅」,用五臣也。汉书正作「讯」。
注「地气不应曰雾雾与蒙同」:陈云别本两「雾」字并作「雺」。案:今未见。考尔雅释文,「雺」或作「雾」,字同,亡公、亡侯二反。善引即「或作」而读「亡公反」也。
注「何休公羊传注曰轶过也」:袁本、茶陵本无此十字。
注「令帝阍开阊阖而望予」:案:「令」上当有「吾」字,「开」下当有「关兮倚」三字。各本皆脱。
注「至也」:袁本、茶陵本无此二字,有「或作辏」三字,乃校语错入注。
注「并榈椶也」:袁本、茶陵本「榈」作「闾」,是也。
注「林木崇积貌也」:案:「林」当作「材」,汉书注可证。各本皆伪。
魂眇眇而昏乱:袁本、茶陵本「魂」下有「魄」字,云善本去「魂」作「魄固」。案:汉书作「魂固」,盖善自作「魂固」。袁、茶陵所见「魂」作「魄」者,非。尤本误涉五臣脱「固」字,益非。
注「軮轧」:袁本、茶陵本「軮轧」作「坱圠」,下「軮轧无垠」同。案:二本是也。正文善「坱圠」及音皆可证。
注「善曰春秋」下至「太一之精」:袁本、茶陵本无此十六字。
洪台崛其独出兮:茶陵本云「崛」善作「掘」。袁本作「崛」,用五臣也。汉书正作「掘」。
注「其景皆倒在下」:袁本、茶陵本无此六字。
注「又曰绝度也」:袁本、茶陵本无此五字,有「在下」二字。
注「孙炎尔雅曰」:何校「曰」上添「注」字,是也。陈云别本有。
注「应劭曰大人赋注曰」:案:「劭」下当去「曰」字。各本皆衍。
注「敦徒昆切」:袁本、茶陵本此下有「与屯同」三字,是也。
和氏玲珑:袁本作「珑玲」,云善作「玲珑」。茶陵本云五臣作「珑玲」。案:各本所见皆非也。陈云汉书作「珑玲」,此韵脚,不容同异,当乙。其说是矣。凡袁、茶陵皆据所见为校语,非必善真如此,每有抵牾,详见各条下。注「玲珑,明见貌也」,亦当乙。汉书注可证。太玄、法言皆有「珑玲」,亦可互证。法言「玲」作「??」同字也。
注「善曰骈列也」:袁本无「列也」二字,有「已见上文」四字。案:尤本此处修改,必初刻同。袁本谓「骈犹并也,已见上注」也。茶陵本复出之,亦可证所改之非。
注「而曳扬之」:袁本、茶陵本无此四字。
若登高眇远亡国:袁本「眇」下有「而」字,「远」下无「亡国」二字,云善正文作「登高眇远亡国」。茶陵本云五臣作「若登高眇而远」。陈云汉书无「亡国」二字。今案:各本所见皆非也。注应劭曰「当以亡国为戒」者,但说赋意,非举赋文也。传写善本因注引应而误添正文。又五臣衍「而」字,汉书亦无。
注「又郁众栘杨也」:案:「众」当作「聚」,汉书注「而栘杨郁聚也」可证。陈云别本「聚」。
注「司马彪上林赋注曰肸过也」:袁本、茶陵本无此十一字。
注「长门赋曰」下至「??藭似槁本」:袁本、茶陵本无此二十三字。
注「倕汝作共工」:袁本、茶陵本「倕」上有「咨」字,无「作」字。
注「虽使仙人行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