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也得放心。”花子能道:“这个自然。”又吩咐众家人:“凡事要听总管吩咐,门户谨慎,火烛小心。”吩咐明白,同花云望后门骑上马而去。  总管见少爷去了,叹口气道:“咳,天啊天!这正是国将败、出乱臣,家欲破、出痴人,可叹少奶奶与曹天吉通奸,同谋害死小姐,今日双双受刑在自家门口,万人观看、莫说少爷无面目见人在此做不成,就是我们以下的人亦有甚面目上街见人?  一个相府的门风可怜弄得冷冷清清,少奶奶虽然做出此事,到底是主母,礼该备棺成殓暂且停着,等太太回来作主便了。“  遂将秦氏尸首收殓,将曹天吉尸首丢在荒山空野,可怜盖世英雄只落得被禽兽拖吃。内中小妾三十一个只有三个是用银买的,其余二十八个是强抢来的,各有父母兄弟丈夫的,众人见花子能去了家中无主,都来接了回去,总管想道:“少爷此去未必快来了,留他们在此何用?任从他们接去罢了。”这些小妾将房中所有物件收拾回家而去不提。  且说方知县斩了二名人犯回复田大人,田大修写本差官入京折奏。且说李荣春闻知此事心中大悦,与夫人说知,各人欢喜道:“报应得好。”施碧霞道:“此事虽然报得甚快,那花子能定然怀恨在心,必然又要起风波,田大人恐难保无事也。”  李荣春道:“贤妹这句话说得不错。”正说之间,忽见丫头报道:“卢夫人差家人来请大爷过去说话。”李荣春道:“母亲,孩儿去也不去?”李夫人道:“礼该前往。”李荣春道:“小红,尔去对夫人道我家大爷就来,叫他先回。”遂别了夫人,来到书房换了衣巾,带了来贵、三元一直来到卢府门上,传言进去,说李大爷来到,管门的忙进内通报。卢夫人吩咐请进,管门的出来请李大爷进内,李荣春来到内厅,叫道:“伯母在上,小侄拜见。”卢夫人道:“贤侄少礼请坐。”丫头献茶,卢夫人道:“请贤侄到来非为别事,因田家年侄前日下帖到门,我也晓得他的心意并不是欺我,无非体谅我孀居,恐我用钱请他吃酒,故用此帖到而人不来。”  李荣春道:“伯母所见甚明,田兄也是如此对小侄说。”卢夫人道:“虽然承他好意,我们也要请他,一则是个钦差,二则年谊之情,三则家虽清淡,这桌酒我也备得起,所以请贤侄来陪饮。”李荣春道:“小侄遵命。”卢夫人道:“若我差人去请,他必不肯来。”李荣春道:“待小侄去请他同来便了。”遂别了卢夫人一直来见田大修,将情说知。田大修见李荣春如此说也不推辞,吩咐打道,同李荣春来到卢府拜见夫人。卢夫人出来相见,礼毕,坐下说道:“贤侄才得按临就访察的出朋谋害命,执法无私,明正典刑,用整风化,实为可敬。”田大修道:“岂敢,此事多亏陶天豹先往花家楼上拿组夫淫妇,小侄直到次日方到花家,与花子能一同上楼拿组夫淫妇,羞得花虹实难了常”卢夫人道:“那陶天豹是何等人?”田大修道:“若说陶天豹的出身也是官家子弟,因一心要学道,遂去拜万花老祖为师。学了三年,老祖说他道法无缘,只好享人间富贵,赐他集云帕一方、万年藤一条、竹刺一枝,命他下山来投小侄以图功名。小侄多亏他,察访了多少疑难之事。”卢夫人道:“如此说是个异人了,如今何在?”田大修道:“现在小侄署中。”卢夫人道:“贤侄有此异人,老身未尝见过,意欲请他来与老身一见,不识可否?”  田大修道:“如此,待小侄差人去叫他来便了。”遂吩咐从人去叫陶天豹。这里家人将酒席排上,卢夫人道:“李贤侄代老身做个主人。”又道:“田贤侄赐老身失陪。”田大修道:“岂敢,伯母请便。”卢夫人这才进去,田大修与李荣春对面而坐。  才吃得两杯酒,陶天豹已到,问道:“不知大人呼唤有何吩咐?”田大修道:“卢夫人要见尔。”李荣春即叫丫头去请夫人出来,“丫头领命,进去请了夫人出来,田大修立起身来,命陶天豹上前拜见夫人。陶天豹走上前道:”夫人在上,陶天豹叩见。“卢夫人还了半礼道:”不敢当,请起。“陶天豹立起身站在一边,卢夫人道:”果然好个少年英雄。“问了两句闲话,道:”果然聪明伶俐,相貌不凡,吩咐备酒一席款待陶官人。陶天豹道:“夫人不必费心,我自从上山以后就戒荤酒,至今数年不吃荤、不饮酒的。”卢夫人吩咐:“备素撰,须要丰盛。”话说未完,忽见丫头一路喊出来道:“夫人,不好了,小姐在后庭舞刀,那黑面妖精仍然又到,张开血口将头乱摇,来斗小姐,小姐舞刀与他相斗,惊得我比昨日还重几分,今日连魂也没了。”卢夫人道:“天啊!这是那里说起?昨日女儿在后庭遇着妖怪,幸而杀败去了,今日怎么又来?偏是女儿不怕凶恶,今日到后庭又遇着妖怪,倘有疏失教我靠谁?”陶天豹道:“夫人不必忧虑,是甚么妖怪?待我陶天豹去看个明白。”  卢夫人道:“如此甚好。”叫丫头带路,丫头领命,带陶天豹望内而去。  且说卢赛花两手拿两枝绣鸾刀,口中大喊一声道:“妖精休得道勇,我卢赛花手段比尔还好得的。”杀得那妖怪招架不住,将头乱摇,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黑烟,望卢赛花面上喷来。那卢赛花被这黑烟一喷,叫声不好了,望后便倒。那妖怪张开大口正要来吃卢赛花,却好陶天豹赶到,走上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