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亲。他好不迅速,一手扯开裤子,捏着阳物,一撺到跟前,双手抱着屁股乱耸。但他矮小,够不着妙窍。那丫头先吃了一惊,一回头,见是他,说道:『你这是甚么顽法?快放手,不然我叫老爹奶奶呢。』他道:『就是叫,老爹奶奶我也不怕。凭你怎么的,给我弄弄纔罢。』一面说着,一面耸。那丫头十五岁了,也有所知,况常见那猴子不住向他弄那膫子,也有些动心。因不知其味,所以不去贪求。今被他腿上戳得麻酥酥的,便道:『你放心,我同你说话。』他道:『我放了,你会跑了去的呢。』丫头道:『我不跑,你想这个地方怎么弄得,不怕奶奶看见么?我同你到仓房里头那间空屋里去。』他道:『你会哄我的,你先与我摸摸亲个嘴着。』那丫头道:『凭你罢了。』他纔放松了,伸手去摸摸那缝儿,更觉兴发,拉着那丫头,叫他弯下腰来,亲了个嘴。【弯腰来亲嘴,妙,高矮够不着之故】纔放了手。丫头笑道:『豆儿大的人,也会干这些营生。』见他的阳物虽是一个尖头,竟有那猴子的长,还略粗些,暗想道:『恁个小人儿,倒有恁个大东西,我觉见街上热天,小孩子们光着身子,十二三岁的还没有他的大呢。』丫头系上裤子,盖上净桶盖,【细。】同他拉着手,悄悄到仓房内,就在地板上做了云雨之场。【昔有云,行云行雨在何方?土坑,那里有春风月悄金帐。今当改一字云,行云行雨在何方,板上】两人弄了一会,彼此不知其味,尝新而已。此后他两个不拘何处,见无人就弄。那丫头怕褪裤子费事,把裤档缝拆开了些,好不便宜,左右无人捋起衣服就千。
  又过了一年,他日十岁,送到学堂中念书。先生见他相貌异乎于人,起个学名叫易于仁。又道;『易于为仁是极好的。』岂不暗合二义?这易于仁见了书本就打瞌睡,一日书也背不得一句,仿也不知写的是甚么。仿影在半边,他画的在半边,连字形都认不出来。念了几个月,一个字也认不得。先生也打过多次,总是如此,只得由他。却又顽劣无比,先生一不在学堂,不是同这个学生打,就是同那个学生骂。把别人的书都扯破,笔也涂烂。放学吃饭,再无一次不同学生吵闹。先生见打不过来,恐怕闹散了学馆,对易老儿说知。易老儿心疼儿子,叫了回来。他瞒了父母偷些钱出去,到山僻处等着。遇有扒柴的村妇,不论老少好丑,送几十文饯,要求野合。这些婆娘可知甚么羞耻的?况见他一个小孩子,要试他可会,乐从的也甚多。就有不肯的,归家告诉丈夫,也只说他小孩子顽耍,未必是真会此事。
  到十四岁上,老儿又想:孩子要替他娶个大几岁的媳妇。遂娶了本村山后袁家的女儿。这袁老儿幼年时是个贝戎出身,获了利,做起人家。虽然改了旧业,还是个横行村坊,损人利已的恶物。【入此一句,妙。不无其父如此,安得生此辱门之女?】知易家富厚,故此结了亲。
  这女子虽算不得标致,也还生得白白净净袅袅娜娜。易于仁从未遇此,以为是天仙降世了。他掏出个阳物竟有六寸来长,把这女子一夜弄了七八次,喜得那女子十八岁了,身子还结壮,起初二三次他还受了,后来还是要弄,袁氏不依,他就混咬混闹,又不好叫喊,只得依他。一夜不曾合眼,下身肿痛异常。次早挣起来时,对镜梳洗,看见自已的脸形都脱了,一个脸菜青,眼都睁不开。饭时他母亲来开捡,见了大吓一跳。不知是怎的,来问他又不肯说。
  少刻,没人在跟前,悄悄又问女儿。他含泪不言,被娘逼之再三,方把缘故说知。那娘痴了一回,想道:看不出恁点人儿这么利害。我先还疑他是个小孩子,未必知道做这事,谁知他有这样本事。我们做了半世妇人,还不曾经着这样好东西呢。【大有垂涎乃婿之意】因笑着安抚女儿,道:『我儿,这是你的造化,反哭甚么?』那女儿急了,道:『好造化,再一夜我可死了。』娘道:『还有嫁一辈子丈夫不能够这样的呢。』【听此妇语,大约其夫甚是不济。】女儿道:『我不信,像刀割的一般难受呢。』【昔有一笑谈。一女出嫁,伊母亲自送亲,留下戏酒过夜。婿女成亲,女不能禁他,喊杀人了。其母忙到房中,道:『姑爷,今日是个大好日子,怎拿刀弄斧杀人是怎么说?』其婿跳下床,拿阳物与看,道:『岳母请看,有这么把杀人刀么?】他娘道:『我儿,我做娘的有哄你的么?今日夜里就好些。』【要知山下路,须问顾来时】袁氏听说,料娘未必哄他,纔放了心。到了夜间,果大得其趣。虽还有些微疼,因乐多而苦少,便不觉了。过后袁氏反不肯放松,一夜少了三五次,他不肯歇。他夫妻真可称为佳配。
  又过了两年,那易老儿年将八十,老病死了。少不得开丧出殡。容氏从丈夫过惯了省俭日子,皆不过从省而已。又有两年,易于仁已十八岁,只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虽然矮小,却生得厮趁,头脸手脚身材,无不小巧。【无不小巧,惟独阳物大,世界果有其人?】倒也不觉丑看,比那种粗面短腿的人强了许多。但他性情比父亲还刻薄,不过只知有已,而再不知有人,【世上而今半是君】家俬倒比他老子在时还厚些。容氏已四十外的人,自娶媳妇之后,淫兴也就淡了。那猴子也老得动不得了。一日,那猴子死了,容氏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