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生,偷看女人的屁股,没廉耻。』卜通笑道:『我并不曾看见甚么,要得见这稀奇物就造化了。』那妇人笑道:『你要看,索性给你细看看。』他就回过身子去,把屁股靠着板壁,弯着腰,拿阴门对着那洞,道:『请看。』卜通一见销魂,站起来,将阳物伸入洞中,用力一顶,不曾顶着阴门,却顶那妇人的股上。用力大了,将那妇人顶得往前一交,几乎跌倒。他忙用手向地下扶住,卜通见顶不着,缩回来,又蹲下。见那妇人也蹲下,笑道:『冒失鬼,几乎跌了我一交,撞了脸。』卜通道:『奶奶,既承你不弃,可拿张机子,你爬在上面,就稳实了。』那妇人果摆张机子爬住,又将屁股对那洞顶着。卜通将阳物伸了过去。那人将阴户左就右就,一下就着,弄了进去。被板子隔着,又是臀尖碍着,尚不曾弄进半截。抽了几下,不得痛快。卜通拔出,蹲下,见他还蹶着呢,伸手指戳他,道:『你蹲下来,我同你商议。』那妇人也蹲下来。卜通道:『这样弄得不受用。我看后墙不高,我这边又没人,你夜间上墙,我接你过来,好好的快乐一番。』焦氏道:『你一个男子汉倒过不来,叫我一个妇人家爬高上低的去就你,你倒会自在。』卜通道:『不是这话。你身边有孩子,怕不方便。』焦氏道:『不相干。他睡梦不知颠倒的娃娃,怕甚么?他一放倒头,就是一夜到天亮。你经心听着,若是孩子睡着了,我唤猫你就过来。【卜通那得如猫,何不竟唤狗?】北窗子我不上栓,你推进来就是了。』
  两下约定,将近一鼓,卜通侧耳听着,见那妇人咪咪的唤。卜通忙开了后门,见那墙虽人高些可以跃得。但是土墙恐爬得有迹,拿出一张桌子靠墙放着,又放上一张椅子爬上去。往那边一望,见有一张梯凳,知是妇人放着接他的。心中大喜,轻轻撺上墙头,踏梯面下。将北窗一推,果然没拴,推开钻了进去。摸到床上,脱了衣裳,掀开被摸那妇人时,已精光仰卧,待候光临。先不暇开言,两个就弄起来。一个怨女,一个旷夫,一度不止,两次不休,一连弄了三下。卜通也离家久了,觉这妇人比水氏还淫浪些,也甚是动兴,尽力盘桓,都乏倦了,然后收兵罢战。相搂相抱,叙了些彼此渴慕的话。睡了一觉,醒来日经五鼓。那妇人将卜通一把抱紧混扭,送嘴递舌,那种骚态,真真是异常。卜通心爱得了不得,知他余兴末日,也就爬上身,纔抽得几下,卜通心爱的摸着他的盖子,道:『你这件宝贝,里边虽然好得很,又紧又干,但这个像刀山一般,先弄着还不觉,此时我这块骨头损得生疼,用不得力,怎么处?』妇人道:『把身子提起些就好了。』卜通依他,又抽了几下,不想落空身子,道:『越发不好用力,你上我身上来试试。』那妇人到他身上,果然两无妨碍,做成了例,定了这阴阳倒置的款式。
  天色将明,卜通复跨墙而回,仍将桌椅搬进。他欣欣自得,以为奇遇。忽然想起『钻隙相窥,逾墙相从』这两句,他不住赞道:『盂夫子不但是亚圣,又是真仙了。怎就知二千年后有我,就先把这两句说定了。圣人说:百世可知矣。也一丝不错。』又拿过《孟子》来翻,翻见『逾东家墙而搂其处子』,说道:『这一句略差些,我是逾西家墙而搂其寡妇,圣贤也还有说不着处。』到晚,又过去做那地天交泰的事。每夕如此,不必细说。日间偶然高兴,还在那板洞中交媾几下。虽不能大畅,两人聊为适兴而已。此后卜通不但不要他的学钱,把别人家得来的束修都赠他为衣食之费。卜通爱他骚淫善战,故此不舍归家。况且见水氏四十外的人了,儿子又老大,料道决无他事,所以更自放心,那里知他同杨大相公与得更契厚。
  一日,焦氏生辰。卜通先也进了三百文钱与他,道:『没有甚么与你庆寿,你拿这钱,烦人打些酒,买斤肉,收拾两碗菜,我同你夜间叙叙。况向来都是一来就睡,总不曾坐一会儿。』那妇人接过,次日预备停妥。到晚上他儿子放了下学,看见了肉,定问娘要吃,焦氏给了他些。乡下人容易不得见些奇物,那小孩子未免就多吃了些饭。焦氏要等卜通过来暖寿,也不顾儿子饱胀,忙忙撵他睡下。听他睡着,然后唤猫。卜通越垣而来,二人明灯对饮。先是一递一口的吃,后来你含了哺我,我含了哺你,说说笑笑。又彼此脱了小衣,互相摸弄二物调笑,无所不至。卜通道:『我们向来全是黑地摸索,今日点着灯做一个快活的。』那妇人也兴动了,忙把家伙收拾,开灯点亮了,一同上床。卜通卧倒,叫他上来。焦氏道:『我还亏你做先生,连礼都不知道。每常罢了,今日是你替我祝寿,你是主人,还叫我上去赞力。』卜通爬起,笑道:『有理,有理。祝者,筑也,筑之一事,应该是我在上。』遂客反居卑而主居高,两人弄将起来。一个是祝寿,一个是锓情,祝者祝之不已,领者领之不休,不肯便住。不想那孩子吃多了就睡了,忽然肚子胀疼得醒来,纔要叫娘,一睁眼,见先生精光着压在他娘肚皮上乱捣,他娘不住的哼,吓得不敢做声,忙闭上眼,不觉又睡去。二人狂了半夜纔睡下。
  天明,卜通过去。那孩子醒了,向娘道:『我夜里看见先生来。』他娘道:『你在那里看见的?』他道:『我肚子疼醒了,要叫你。看见点着灯,先生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