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来。』奇姐遂解衣,道:『都脱光了着。』大家都是混弄熟了的,男女毫无羞愧,答应一声,解带脱裤,松扣卸衣,笑嘻嘻都脱得精光。数年来,这几个小子皆长大了些,那阳物粗长细短也都改头换面,大非昔比。
  牛耕做了阄儿与众人拈,内中有一个小子姓王,混名叫王彦章,他的阳物虽不甚粗,约有七寸来长,一个大长的光头子坚硬如铁,本事可以熬一两个时辰。因王彦章当年人称为王铁枪,奇姐因他的阳物尖细长,故赠了他空十美号。
  奇姐每常又喜他弄得长久,又有些怕他太久,几个女子都惧他几分。他每常同奇姐弄,不过是奇姐自己饱足了就叫他歇,那小子可敢不依?他再不得遂意。今见奇姐这话,暗祷道:『怎得奶奶拈着同我一对,就是造化了。』
  此时众小子见了这些女子的妙物肥瘦高低不等,毛光多少,各各阳物如旗竿般竖起来,像和尚撒酒疯似的乱跳。奇姐见王彦章的分外挺长,如笔管枪相似,指着笑道:『不知谁造化低,拈着他呢。』向牛耕道:『你同他们拈,我同丫头们拈。』各人拈了一个,打开看时,除奇姐是个三字,那王彦章恰好也是个三字。他欢喜欲狂,也顾不得,上前一把抱住,道:『我服事奶奶去。』抱到床上,掀起腿来就弄。只听得一个丫头叫做蒋迎儿,说道:『我造化低,偏偏的对着金三儿。』你道为何有这绰号?一个小子叫做金三,他那东西着实不济,又小又快,弄不上三五下就不得。当日金三儿辕门拜倒,因此拿了他做的绰号。金三道:『你不要发急,等我挣命也多弄一会,尽你的兴就是了。』众人听说,笑着各寻对子。也有在椅子上扛着腿弄的,也有在春凳上将腿夹在肋下干的,也有地板上铺着席子对面弄的,也有爬在杌子上打背后弄的。
  正都纔动作,只见那将迎儿道:『你当真挣命么?动不得,下去跪着,我不图快活罢了。还把我当褥子垫着睡么?』不住尽着推。金三死紧的抱住,道:『我等歇歇,或者还动得,你何苦这么性急?』迎儿听他这样说,也不想他或者再动几下,就不推。耳中听得众丫头这个哼唧,那个呼叫,由不得心中发火,见他尽着不动,急道:『你到底是弄不弄?』那金三没奈何,把身子探起些,挣着还想抽抽,谁知阳物如鼻涕般掉了出来。他连忙拿两个指头捏着往里填,倒折了回来,那里进得去?迎儿叫道:『奶奶你看,金三不遵奶奶的令,软得掉了出来,拿指头捏着都塞不进去,还不肯下来呢。』奇姐笑着叫两个小子将他拧着耳朵拉下来,跪在地下。迎儿坐起,一面揩着牝户,说道:『受瘟罪的,有名无实,生出这样现世的东西来。我叫做糟鼻子不吃酒,虚就其名,一点乐处也没有,倒把胯裆弄得黏湿湿的。』看见别人正弄得高兴,他由不得气来,再看金三的阳物,越发缩得如肚脐一般。他又是气,又是那好笑,骂道:『挣命鬼,看看你这个贼样子,方纔还想等硬些再弄呢。再缩进去些,好像个老婆子。』尽着嘓哝个不住。
  大家弄了多时,内中有三个泄了的动不得,那几个丫头一齐叫道:『奶奶,他们都动不得了,该怎么样?』
  奇姐正被王彦章弄得上气不接下气,闭着眼哼呢,听得说,睁开眼睛一看,见牛耕在内中,不好罚跪的,便颤着声儿说道:『这这也还罢罢了,免免免罚罢。』那牛耕同几个小子听得这话,都纔拔了出来。那金三道:『我动不得就罚跪,他们就饶了,奶奶这样偏心。』迎儿向他啐了一口,道:『他们像你这样不长进来?弄了这么一会,还要怎么的?你要有这本事,我就替你念佛,难道一日弄到晚纔算得么?』那金三瞅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阳物,笑着叹了一口气。再过了一会,大家都歇了手。这王彦章拿出了本事来,一阵紧似一阵,把奇姐弄得骨软筋酥。是他自己发的令,要说受不得要罚跪,只得咬着牙死捱。不想他越弄越精神起来,奇姐实在有些挡不住了,遂搂过他脖子来,悄向他道:『你把我也弄够了,我禁不得了,你歇了罢。』他也悄声说道:『我从不曾在奶奶身上丢过,当我这一遭罢。』奇姐道:『我实受不得,你弄坏了我呢。那迎儿先同金三弄得不像意,你同他去弄,要泄的时候就再上我的身上来弄,遂你的心就是了。且让我略歇歇。』
  那小子见他说得苦楚,又不敢得罪他,只得依允。遂跳下床来,只见那迎儿拉着这个问道:『你快活了几下子?』又问那个道:『你受用了多大一会?』众丫头见他着急,越发要急讥他,这个说如何快活,那个说怎样受用。他正在急得恨不得掉泪的样子,咬牙切齿的咒那金三。王彦章笑着上前一把抱住,道:『你不要骂了,我替你消消气罢。』把他抱到奇姐床上,他连忙把腿跷开,王彦章一挺而入,一阵乱捣。迎儿叫道:『好亲哥,好东西,不枉是个男子汉,弄得真好。像那样脓包,空与他个男人做。』奖这个一句,贬那个一句,众人看着不住的笑。后来弄得他屁股乱颠,两条腿如害疟疾一般乱颤,口中连声叫道:『好哥哥,好汉子,你日死了我罢我知道你快活死了,我打屄心子里受到用心窝里去了。嗳哟,我的亲爹,你好弄。』他无样的言语不混叫出来。又有许久,他道:『罢了我了。』便闭着眼不做声。王彦章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