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子都好此道,听得这话,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做声。那牛耕先自己弄丢了,又被王彦章弄得他浑身通泰,觉得乏倦,便道:『叫他们弄罢,我困了,且去睡一觉再来。』遂到房里睡去了。奇姐道:『你相公既懒惰,你们各寻对儿弄。』众人都弄上了。奇姐看见,叫金三道:『你好生数。』遂大家一齐动作,自首至尾的抽将起来。一下重似一下,数到一百,丫头们也有丢的,也有不曾丢的。只有王彦章弄那迎儿,他那长物直攘到底子,下下皆中要害。只四五十下,迎儿就丢了一次。此时又将要丢,见数日足,忙把两手搂紧了他的腰,把屁股往上乱就道:『好哥哥,好老子,你可怜我,再抽几下,这一歇,我就要死了。活祖宗,我哀求你。』王彦章见他骚得可怜,也十分动兴,又狠捣了几下,只见他鼻孔中哼了几声,道:『哎哟,好亲哥,可够了我了。』搂着王彦章亲了几个嘴。奇姐笑道:『丫头不遵令,王彦章恂私,每人罚一大钟。』二人吃了,奇姐道:『不要乱了,挨着换。』奇姐爬到迎儿腹上,众人都挨次换转。正纔要动,只见金三儿道:『哎哟,我多咱倒泄了,淌了一毡子。』众人都笑得打跌。那迎儿接口道:『我劝你倒不如割掉了,当个老公罢。那东西还要他现世。』金三儿道:『你笑话我,有人还爱他呢。』迎儿笑道:『只好石女儿还爱他罢了。女人们是用他不着的。』奇姐道:『动罢。』又一齐抽将起来。到了七八十下,迎儿将奇姐的屁股两手尽力下搬。奇姐笑道:『怎下死力扳着我的屁股?扳得我不疼么?』迎儿道:『奶奶你是我的恩主,只得二十来下了,说不得你忍着些。我扳着你还有些力。』大家弄足了数,又轮班转换。奇姐道:『这一回大家弄个快的。』遂一齐乱抽。那金三儿数不清了,舌头在嘴中乱转,说不明白。奇姐大笑道:『你说会数,如何数不来了?』罚了一碗酒。这一阵紧抽,有几个泄了动不得的,每人罚了一大钟。又弄多时,奇姐把八个丫头都弄遍,也兴足歇了。问王彦章道:『你呢?』他答道:『我还早呢。』奇姐道:『不要苦乐不均,那几个先歇了的丫头们都没足数,差多差少,你都去补足了罢。』这几个没有弄足数的丫头正在那里暗恼,听了这话,一个个笑逐颜开,道:『奶奶恩典,真是公平。』这个道:『我差四百。』那个道:『我少五百呢。』又一个道:『该我先弄。』那一个道:『是轮着我的。』相争相闹。奇姐道:『都不许吵。』叫取了些拳马儿来,叫他们几个猜状元拳,谁先猜着谁就先弄。遂一齐猜,一个赢了的,王彦章也不等别人猜完,拉过来就弄。那丫头也巴不得弄足了数,一个个挨次补完,那王彦章就泄了。他方弄了个心满意足了。
  过了十数日,奇姐这阳消阴盛的时候,叫了众人到跟前,指着八个小子说道:『你们虽都同我弄过,或今日这个,明日那个的。今日叫你们均沾雨露,你们凭我指名叫着,到我身上来弄。不许争嚷,不拘工夫多少,只等你们弄丢了为度。却不许你们泄在我的里头,怕小肚子胀。放一个碗在傍边,临泄时拔出,冒在碗里。到临了看有多少。』王彦章道:『小的也要求奶奶与我弄丢了呢。』奇姐道:『你利害,恐我熬不得。也罢,你同相公先弄,等他们弄完了,也就好一会工夫,你要不住的抽,也就有好几千下了。【恐胡旦之股尚未必能禁止,牛耕也可谓跨阉。】然后到我跟前,或者差不多了。』奇姐遂脱了衣裳,众人都脱尽。奇姐叫丫头拿个垫子,双折着垫在股下,仰卧着。王彦章也拿个垫子,折了放在奇姐身傍,与牛耕垫着屁股,扶他仰睡。架起两腿,将那大长的阳物对面进入他粪门中,不住的轻抽慢扯,看着奇姐作用。奇姐向金三道:『你不要说我偏心,你实在算不得,只好在傍边看着罢。』那小于急得几乎掉泪,跪下不住叩头,道:『奶奶的恩典我虽不济,求奶奶一视同仁,当小的也弄弄,沾沾大恩。』说着,只是叩响头,震得地板通通的响。奇姐见他这个样子,心中可怜见的,想了想笑道:『也罢。你就来当头阵罢。』他满脸是笑,答应一声,爬起来就上床,伏在奇姐腹上说道:『蒙奶奶大恩,但小的这一弄进去,就要冒的,恐一时拔不及,冒得满到处,奶奶不要见怪。』奇姐见他如此说,倒反心爱,便道:『许你泄在里头罢,别人不许。』金三笑向迎儿道:『你笑骂我,你看奶奶独加恩到我呢。』一面笑着把阳物进入牝中,竟动有二十来下纔完事。他喜道:『造化造化,今日争气,好快活。』奇姐笑道:『果然你今日算好的,还动了几动。』他一面抽出来一面说:『一来是奶奶的恩,二来是奶奶这宝贝好的缘故。』指着迎儿道:『他不怪自己的不好,倒骂我不济。』那迎儿一口唾沫吐了他一脸,他指着笑道:『笑话我弄进去就冒了,你还不等人弄进去,怎就冒出这样一大朵子来?』说得众人都笑了。奇姐指着一个个叫,着上身去弄,也有抽几十下的,也有三百抽的,只疙瘩头抽了有千数纔完。奇姐同别的小子弄时,似有如无,只疙瘩头弄得他纔哼唧了几声,屁股略动了动。众人到临泄时都拔出,拿碗接着,冒在碗内了。此时王彦章也把牛耕抽了几千下,那牛耕也兴足了。王彦章见众人上上下下,眼中急得冒火,见都完了,道:『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