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粪门连在一处,对面再不好弄,所以我每当不是叫你上我身坐,就是叫你马爬着往后弄,却有一件妙处,是妇人中极难得的。』问道:『你们可知道?』众人道:『小的们越发不懂得了。』牛耕忽说道:『我觉得有一种异样,但同他弄到那快活的时候,像有些微微的香气,说不出来的那一种甜丝丝的味儿,在他屄中冒出来,可是么?』奇姐笑道:『还是你知些窍,这些蠢奴才,别的不知道罢了,难道连鼻子都没有的?』众人说道:『我们也常闻见些香味,只说他用香肥皂搓的香,那里知道是那里头的妙处?』只见金三道:『我的武艺不济,也从没有弄得他快活,并不曾闻过这香。』走过来低下头道:『我闻闻看。』那丫头笑嘻嘻一个大嘴巴,金三捂着脸道:『我好意赞你,你倒打我这一下。他们混捣倒罢了,我连闻闻都不依。』那丫头笑着又一张手,他忙躲开了。王彦章笑着向奇姐道:『我前日一个笑话,我还不曾告诉奶奶。我同他弄了一会,他的水把粪门都淌湿了。他一时高兴,叫我狠狠的弄。我便出出进进,狠狠的乱捣,忽然一下戳到他粪门里头去。因用力大了,几乎攘到了根。他不怪自己的两个眼子长在一处,倒还骂我,把我摔了几下好的。』奇姐笑了一场,指着一个陈驾儿、一个褚燕儿道:『你两个分不得好歹,都深得没影,我的也有六寸多长,从不曾挨着底子。驾儿的又还紧暖些,算第六,燕儿第七。』王彦章道:『奶奶,真是识宝的回回,不要说奶奶的东西,我的膫子再长个寸把,还摸不着他两个的底子呢。小的前日说他欲穷到底,除非丈八蛇予,他还骂我嚼咀。』奇姐指着卫嫣儿道:『你的也不为深松,也不为湿冷,倒好个阴物。只可惜有些臭。那个妇人的不臭,洗洗就好了,你的便拿一担香熏了,也是没用。夏天勤洗晾着些,还不觉,冬天盖着棉被,越弄越臭,冲入脑子,凭你怎么高兴,那一熏,就毫无情趣,这是胎里带来的病,也怨不得。只好你做第八了。』那金三笑道:『我有个笑话讲与奶奶听。一个瞎子娶了个老婆,阴臭得当不得。那瞎子怨恨道:「怎生这样个臭东西?」那妇人道:「你不要没福,这是鲞鱼香,上等的好物,你倒嫌臭?」那瞎子想了想,笑道:「不错,果然鲞鱼是这个味儿。」瞎人疑心最重,他要出去算命,再三嘱咐女人道:「你千万不要到大门口去。」日日如此,那妇人依他,只在屋里坐着。一日,瞎子回来,恰好一个卖鲞鱼的担子歇在门首,他闻得那味,一进门就乱嚷道:「我叫你不要出来,如何又到门口来站着?」一路吆喝,问了进来。那妇人正坐在屋里,问道:「你叫些甚么?」瞎子发急道:「叫你不出去,你又出去做甚么?」妇人道:「你见鬼来,我坐在这里,谁去来?」瞎子道:「你还强嘴,你不曾出去,怎么鲞鱼味儿都香到街上去了?」』众人大笑。金三儿笑向卫嫣儿道:『你明日也要香到街上去呢。』那嫣儿笑着骂道:『砍千刀嚼舌根的,人说只有烂了的枣儿,没有烂了的嫂儿。我的鲞鱼臭,还有人同我弄,强如你那秤钩儿一样的东西,还没人稀罕呢。』金三道:『谁说?你们这些坏人罢了,奶奶现还心疼我呢。你笑话我是秤钩儿,我就说个古话你听。一个后婚女人要嫁,托那媒婆说,我要像铁一样的东西,我纔嫁呢。媒人说成了亲事,嫁了去。晚上成家,弄了几下,那膫子弯了过来。妇人急了,次日骂媒人道:「我说要像铁一般的,你倒寻了个秤钩样的东西来。」那媒人道:「你好呆,秤钩儿难道不是铁的么?」』说得众人哈哈大笑了一阵。
  奇姐又叫众小子道:『你们的我都考过了,我的你们也弄过多次,大家也说说我的何如?』王彦章道:『奶奶的真是绝顶的了,又浅又热得久,下下撬着底子,果实有趣。』奇姐笑道:『人岂不自知,我的也未必极浅,还是你的长,要说热得话,』一一指着众丫头道:『他们都不及我。』疙瘩头道:『我只觉奶奶的紧得有趣。』奇姐摇头道:『也未必,还是你的头子大,然而也还不很松。』一个道:『奶奶的真干得好。』奇姐笑道:『干也不能。』指迎儿道:『还不像他那些水。』一个道:『奶奶那里头像个火炉,弄在里面,似拿热水泡着一般,受用多着呢。奇姐道:『很热也未必,我自己觉得里头还不寒。』一个道:『奶奶是十全的。』用手指着阴户道:『你们看,不像沈姐姐一般的高么?』奇姐笑着用手摸着阴门,道:『我的虽没有他的高,也还不十分低。』金三道:『我说个笑话儿奶奶听。一个呆子娶了个老婆,摸着了阴门,惊道:,甚磨人研了这么个大口子去?」那女人道:「是屄。」呆子道:「造化,亏是低,要高些,连肠子都研出来了。」』大家笑了一会。周四道:『美人在风流,你们不在行。奶奶的风流还有对儿么?这就是普天下没有的。』奇姐笑道:『风流二字,我不敢多让。要说普天下没有,就是谬奖了。』又一个道:『你们各人说的只是一样,据我看起来,奶奶的这件宝贝,干也有,浅也有,紧也有,暖也有,高也有,没一件不是好的。』奇姐笑道:『妇人的阴户有五好五不好,五好呢,是紧暖香干浅,五不好呢,是宽寒臭湿深。我的虽五好未必俱全,大约五不好也没我的分。』那奇姐见金兀朮独不做声,笑向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