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这样东西,打水不浑的。”那人一团高兴,被这一扫,拔又不好拔出,抽又不好再抽。被昌氏双手推开,站起笑道:“既做这样的事,也寻个像样些的来顽顽。这有名无实的物件,要他做什么?”仍拿着灯出去了。那人好生没趣,勉强同通氏弄了一阵而去。
  次早,通氏笑向昌氏道:“昨晚那人也将就用得过了,妳为何那样贬他?叫他甚是没趣。妳不曾试着他的本事,他有半更天的好熬手呢。”昌氏微笑道:“不瞒奶奶说,这件东西我正正经经见过了些。像他那样的,只好备数,要紧处用他不着。不要讲别人,就是你侄儿,也比他强多哩。他有一二更的工夫,还不在我心上。”
  通氏又笑道:“这样看起来,是妳个多见广识的了。也不瞒妳,这对象我也经过了些,觉得都大同小异,没有见过哪个异样的。只有一个人的此道太异样了些,我也曾约他来试过了。”用两手围着道:“有如此粗。”又比着道:“有这长。我同他弄了半夜,唾沫用了有两盅,费了多少力气,只弄进了一个头子去。把我的屄几乎裂开,睡了两日,才起得来,还肿疼了好几日,再也不敢惹他。妳若是有大量,我约他来同妳试一试,妳见了不要害怕。”
  昌氏听了,浑身欲火直冒,笑道:“我们生了这件东西来,就是随身的利刃,世上男子好汉不知死了多少在我这里,可有反怕他的道理?这人在哪里?奶奶妳约了他来,看我怕不怕。”通氏道:“就是每常在我家住的老竹,他是有名的赛敖曹。说他总没有遇过对子,只有一个老鸨可以同他弄得。我先听得这话,心里也不信。人身都是父母的遗体,男人的纵大也不过略大些罢了,况且我们这东西也不过是一样,也不过稍有宽紧。一个既受得,个个都受得。谁知约了他来,竟是一个大棒棰,吓得我要不得。心里虽怕,眼见稀奇物,却也爱他得很;二来又不肯折了我们女将的锐气。况且他既来了,怎肯空去?只得仗着胆子同他试一试。谁知这东西只好看而已,是用不得的,白吃了一场亏。妳既说不怕,只好夜间私约他来。此时大青天白日,不怕侄儿来撞见么?”昌氏道:“他管不得我,奶奶妳只管去约了他来。”通氏也着实高兴,要看看他二人可果然弄得,就走了去。
  那竹思宽是日夜在他家的,顷刻便同着进来。通氏已悄悄将昌氏的话向他说了,竹思宽喜不自胜,忙同通氏到昌氏房中,深深一揖。通氏笑道:“就是他,你二人请试,我是要观阵的。”竹思宽将昌氏抱到床上,就去脱裤。昌氏毫不推辞,任他脱了。竹思宽也褪了裤子,昌氏一眼看见他那异物,心中暗喜道:“这真是生平见所未见了。”有《西江月》赞它道:
  伟长足有一尺,粗圆将及双围。头如剥兔紫巍巍,柄上蚓筋幡缀。 乍看浑疑桌腿,端详果腾擂槌。敖曹大号不虚推,喜得淫心如醉。
  竹思宽将她两腿分开,见她牝户大张,如盅子口一般,也与别的妇人颇异。也有一个《西江月》赞它的道:
  开闪宽皮两片,中间一个红门。犹如鼠洞一般深,定是曾经大阵。
  牝意丰盈满满,毳毛漆黑森森。看它窈窕一佳人,动人情处却恁。
  竹思宽见昌氏的阴门虽然宽大,但因自己孽具太大,不敢冒失,也还用了些唾津,对着一顶。轻轻就将龟头送进。知道是一员猛将,较郝氏犹雄,一连几下,送到了根。通氏把牙咬了几咬,倒替她打了几个寒噤,暗暗吐舌。昌氏觉竹思宽之物比那道士粗虽有限,却长了寸余,顶在极深处,甚有妙境。那竹思宽见是一盘对手棋子,却放松不得的了,尽力捣将起来。那昌氏淫声艳语,腿头股迎,骚态百出,甚是难述。看通氏赏鉴了一会,面似火烧,阴如水浸,忙走出来。
  恰好屠四进来,不知他寻什么。通氏正在难过时候,想起方才昌氏夸他技勇,叫他到房中,一把搂住,亲了几个嘴,道:“我听得你娘子说你腰间有个好本钱,我同你试试看。”屠四道:“这怎行得?怕叔叔来看见怎处?”通氏急了:“你快同我弄弄就罢了,不然我就叫喊起来。”那屠四禽兽一般的人,知道什么叫做伦理,见通氏才三十多岁,也生得风骚可喜,就一同上床脱裤。屠四见她的阴户虽与昌氏的形状相似,那门洞却紧密了许多。通氏见他的阳物昂昂然,果觉可观,较之昨夜那人大了半倍,而且较生平所遇之具尚远出色。一个初逢小阴,一个乍遇大阳,自然快乐无比。通氏被屠四弄得丢了二度,心爱不过,搂住不放。屠四道:“我进来有事,外边等着我呢,放我去罢。改日有空,我同妳大大的尽一尽兴就是了。”通氏只得放他起去。屠四穿衣出来,听得昌氏声息异常,响声大震,忙在窗外向内一张,见他二人正在卖解,忙避开了。
  通氏揩了阴户,穿了裤子,又走了过来。见他二人还在弄呢。那竹思宽已被昌氏弄泄了二次,奈她紧紧搂住不放松。竹思宽只得挣着还抽抽扯扯,怎奈那个阳物渐渐软了。昌氏觉内中没趣,才放了他。道:“你这样个好东西,可惜不长久。若再有通宵的本事,真是天下无双了。即如一个赳赳大汉,一点勇力也没有;一个翩翩少年,一毫文墨也没有,空自好看,济得什事?”各穿衣下床,昌氏在一个匣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两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