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事。』他听了,忙放下手睡倒。贾文物爬上身,对直一捣,就进去了好些。富氏道:『你好冒失,这还比得往常那一点子么?慢慢的抽抽着。』贾文物那里理他,一连几耸到根,富氏觉得内中滚热,且又塞满,便不动也甚有趣。贾文物定了一定,大抽大送起来,约有数百。那富氏身不摇而自颤,足无意而高跷,忽大叫,道:『不好,你且歇歇着,我要溺尿呢。』贾文物知他要丢,越发加力紧扯,只见他道:『我要死了。』就脚瘫手软,双目紧闭,鼻孔中微有哼声。贾文物也不紧了,只浅抽慢送,培养力气,却也不歇。过了一会,富氏醒来,问道:『我怎么样的了?』贾文物道:『你怎么样,如何问我?』富氏道:『我里头急得像要溺尿一股,你不肯歇,忍不住滚热的流出来。我从头发根麻起,直到脚跟底下一酥,就不知道了。』贾文物也不答应,有一调《黄莺儿》说这富氏:
  双足自高呈,耸花心任进迎。通身恬快浑忘恨,方纔罢停。须臾又兴,仙丹助力能连阵。问卿卿,此际可嫌憎?
  此时贾文物也有些乏了,就伏在他身上。停了一会,他又醒过来,道:『我怎么又是一阵热,身上一阵麻,是怎么说?』贾文物道:『每常我丢你是知道的,你这也是丢。』富氏道:『你每常弄时,几遭里面间或有一遭我也麻麻的,有些水流出,不像这等快活。你又说也是丢?』贾文物道:『虽都是丢,却是两个道理。当日我的短小,只弄到你这门里不深,男女交合都有些兴头,弄得工夫长久些,痒痒酥酥的,也就丢了。那出来的是些清水。如今我这个长大了,直顶到你小肚子里最深处,叫做牝屋,下下捣着,这一丢是从骨缝里出来的,是黏糊糊像糨子一股,所以快活得大不相同。』富氏欢喜得要不得,道:『我的亲亲,这是谁传授你的?怎么这些年不曾听见你这话。』贾文物生平不曾听见他亲亲热热叫,这么一声,不觉浑身也快活的麻了一下,高兴起来,又是一场大弄。这富氏连丢三次,也就软了。叫他道:『我的哥哥,你也歇歇罢,不要累坏了你。我可够了。』贾文物纔发市,也觉有些乏倦,便道:『依你,歇歇罢。』拔了出来,睡下。富氏觉得阴门口一阵热热的流了出来,伸手出去摸了摸,如稀糨子一般,笑着道:『果然你说的不错。』揩拭了,摸见他的阳物还跳呀跳的,笑道:『我往常不多一会就像一根皮条,今日也算久了,为何还是这样挺硬?其中必定有何缘故,你告诉我。』贾文物道:『我前日有病,鲍信之举荐了一个刚来的老道来替我医治。我先还不肯,他再三劝我请了来,不但治好了病,又传了我这个方儿,你说好不好?』富氏道:『你好造化,遇着了这样恩人,不该重谢他么?』贾文物道:『你说我造化?难道就不是你的造化,你就不该谢他?』富氏道:『谢他一千两我也肯,明日就送了去。』【汉文帝云:百金乃中人产。富氏视千金等鸿毛,谈何容易?盖富氏乃一不知稼穑之闺中女子,视千金易而得此巨物难。且又是富宦之娇女口气,做平常人说话不出,故妙。】贾文物道:『我要谢他,他一个钱也不要。我亲去拜谢时,他已不知那里去了。』富氏道:『可惜这么个恩人,就不得谢谢,难怪鲍信之荐了他来。他又时常送东送西,一事两勾当,也该谢谢他纔是。』贾文物乘他欢喜,对他道:『你说鲍信之常送我们东西为甚么?他就是含香的汉子,因沾着这些,故此他纔常来。』富氏道:『既然是他,为何不接含香来走走?当个亲戚往来也好。』贾文物笑着道:『他怕你打,不敢来。』富氏虽说着话,手中不住的捏弄着那话儿,听他说了这句,笑着将阳物狠狠的搔了一下,道:『你还记着旧仇么?』贾文物爬起来又耍弄耸,富氏道:『我软瘫热化得动不得了,明日晚上罢。』贾文物笑道:『谁叫你搔恼了他。替他赔个礼是。』富氏捏住,笑道:『你这个好怪的东西,每常脓袋似的那个贼样,今日狗仗人势起来,就想要我赔礼。』贾文物也要养息精神好明晚试法,也就住手。两人都有些困倦了,嘴对嘴,胸贴胸,手交手,足勾足,睡了一夜。自从成亲十多年,这算亲热第一次了。二人一觉直睡到日高三丈,方纔下床梳洗。那富氏精神抖擞,眉开眼笑,把素常那一副恶狠狠的面孔,竟不知往何处去了。丫头们随了他多年,并不曾见过他这欢喜样子,甚是动疑,又不敢问。贾文物虽见他和颜悦色,笑容满面,大不同往日,恐这一下床,又变起卦来,怎处?且得越抽身,好图晚间作用。往外走,富氏见了,叫道:『你回来。』贾文物见他叫,倒有些心怯,又不敢不来。走回问道:『叫我说甚么?』富氏道:『大清早你往那里去?』贾文物假说道:『外头还有些事。』富氏道:『料道没甚要紧的事。这么大二十多岁的人,还不知爱惜身子。纔好了两日,大空心就往外跑,外头风飓飓的,你吃了饭再去不得。』贾文物是胆吓酥了的,有些怕他,故要躲出去。听见他说了这几句知疼着热的话,好生乐意,随楼道:『也罢。我吃了饭再去罢。』这丫头们从不曾见姑娘有这恩爱的话到姑爷,今忽见他这样亲爱关切。贾文物虽不怕了,丫头们倒有些怕起来。此是何故?向日顺着姑娘捉弄姑爷,姑爷久知道了的。每常仗着姑娘的势,谅姑爷没法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