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连一次遂心畅意的风流事也没有受过,我这样小年纪苦守的是些甚么?料道贞节牌坊也轮不到我的身上,我何尝不想嫁,又恐为人所误,不如不嫁,还得自由。』崔命儿听了他这话,真是同病相怜。也叹了一口气,笑着道:『我住在这庵中内,总不见一男人的面,倒也罢了。你终日在外边云游,男女混杂,也动心么?』 他道:『师太,你看蚂蚁虫子这样微物,也知个阴阳交媾之道,何况人为万物之灵,那有不动心的。间或见了风流少年,心中爱得要死,春心一动,彻夜无眠,日间连饭食都咽不下。这是我以心腹相告,师太不要见笑。』命儿道:『你我都是同病,况且这都是人之常情,有何笑处。据你这样说,必定有外遇了,可实告,不须隐讳。』他道:『不瞒师太说,我当日嫁了那个老儿一个饧如鼻涕软如绵的对象,弄得不疼不痒的。我出家这几年,虽不曾遇着男子,常同妇人们在一处闲话。俗语说,三个男人没好话,三个女人讲诨话。他们这个说男人的对象有多粗多大,那个说有多长多久,我想若遇了这样东西,也不枉失节一场,若还是同老儿差不多,又不如不做这事了。或一时兴动起来,可是陈妙常那一首《西江月》道得好。
  一念静中思动,遍身欲火难禁。强将津唾咽凡心,怎奈凡心转盛。
  那心只一动,那里还按纳得住,到了万分忍不得的时候,寻女伴中两阴相合,扇打一会,人叫做磨镜子,将就解解罢了。』命儿道:『男女干事,全要那物件放在内中纔有乐趣,女人对女人,光挞挞对着挞挞光,有甚妙趣?』道姑道:『师太,你没有做过不知道,怎么没有趣,我觉得做起来,比那没用的老头弄的还受用些。你这么一想,便知道了,妇人对妇人,虽少了那件东西。都精壮有力,乱摸乱揉,还有些乐趣。同那老儿弄时,那对象软叮当,已是不堪,再动不得几下,不是腰疼,便是腿疼,更觉难过。你不信,我同你试试看,你尝着了这乐趣,纔知道妙处呢。』那崔命儿一个少年寡妇,他是没奈何出了家,那一日一夜不想此道。今听了道姑这些话,火已动到十分,却不好应他。只笑着道:『我到底不信这事有趣。』那道姑见他虽不应承,却是也想试试的口气。先自己脱光,钻了到他的被窝,就替他褪裤。那命儿也不推辞,笑着任他脱下。他一翻身上来,两件光挞挞的东西对着扇打一会,那道姑乱拱乱耸的,引得命儿阴中淫水长流。叫道:『不好了,里头难过得很,你下来罢。』他道:『不妨等一等就有好处。』他不扇打了,对着阴门一阵揉,揉得那命儿春心荡漾,意乱神迷,正在难过的时候,忽觉得牝户中有个极粗极大,又硬又热的东西塞得胀满,且顶在一个乐处,妙不容言。心中动疑,忙用手一摸,却是那道姑胯中一条,纔要问他时,被他出出进进,横舂竖捣。命儿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美事,连哼还哼不过来,那里还顾得说话,被这道姑足足弄了有半个更次。命儿也丢了有四五回,方歇住了。命儿喘息了一会,问他道:『你既是个男人,怎么装做道姑来骗我,该问你个甚么罪?』他笑道:『任你怎么用肉夹棍夹,皮脑箍箍就是了。』命儿笑道:『说正经话,你端的是从何处来,如何知道来寻我?』他亲了一个嘴。笑道:『我敢骗你,我自幼得异人传授,学会了个缩阳的法子,若缩了进去,同女人的阴户一样,用着时,就伸了出来,因为有这本事,不忍埋没他,故此装做道姑,大发慈悲,专救这些少年寡妇的苦难。我闻得你月貌花容,青年孤守,心中甚是怜爱,又是那不忍,特来与你应急,你可感激。况你是应以尼姑身得度者,我即现道姑身而为说法。』那崔命儿听了,笑吟吟伸手将他阳物一摸,沈甸吟吟,甚是粗大。他道:『你缩缩我看。』他定了一定,不多时,果然缩得一些也没有,只剩紧紧一条缝儿,把个命儿欢喜得了不得。说道:『像倒像个妇人的,只是少了个心子。』摸了一会,又道:『你再伸出来看。』一霎时,又伸出来,硬帮帮的,比先分外的雄壮。他又跨上身来,命儿见他伸缩了这一番,正有些兴动。欣然笑纳,又被他弄了有许多工夫,又丢了两度。命儿道:『你且歇歇着,我有话问你。』他也就歇住,却不拽出来。命儿道:『当日我夫主在日,他高兴的时候,至多工夫不过四五十抽就完了,动不得,后来只放进去就了帐。他急了,弄了些春药来助兴,还略坚久些,歇歇动动,也还熬得一盏茶时。你弄了这半夜,怎还不见你泄。』他道:『你一个休说,就是十个妇人,我轮流一夜卉到天亮,也是不得泄的。』命儿道:『我就不信怎有这样坚久的东西。当日我夫主的求其硬而不能硬,今日你的又不得软,天公生物太不均匀,何不两分着些。也罢,我被你弄了这两次,也来不得了,我一个,料道也敌不过你,你既然在这里,我那两个徒子徒孙也瞒不得他,大家弄弄,一者免得口声,二来试试你的本事。』那本阳先见那两个妙尼,虽不能及命儿,但命儿如一朵牡丹,他两个也还是两枝杓药,不到十分不及,此时正在想慕他们,思量寻了宋做这事。但不便出口,恐获得陇望蜀之诮,听了命儿这话,满心欢喜。忙答道:『你的尊见极是。』命儿叫道:『元品妙炎都过来。』
  原来命儿同道姑先在高兴的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