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笑嘻嘻把肉具取出,胀得挺硬,向他二人道:『你二位纵不怜我,只当可怜他,你看看,差不多要胀裂了。』他二人一见,粗而且大,比主人的放样了许多;心中喜得劈劈乱跳,眼中火星乱飞。说道:『只有一个苦肉计可以做得来,你可肯不肯?』 富新道:『你有甚么妙计商量了看。』雨棠道:『我家相公酷好男风,你要舍得后边的那一件,就可以换我们前面的这两件了。』富新红着脸道:『一个堂堂丈夫,这事如何行得,岂不叫人知道笑骂么?』雪梅笑着道:『而今世上半是此类,恐笑骂不得这许多。』雨棠见说他不肯,心中一急;眉头一蹙,又想了一想,道:『你若肯依从了,还有一百二十分的好处呢,不但我二人属了你,我家奶奶同两位姨娘都有绝世之容,你若做了我们的主人外眷,我二人替你做个红娘,引诱主母姨娘。他们若见了你,焉知不做了你的外室,你舍了后面的一个圆眼,就得了我们前面的五个扁窟。你便宜多了,你想想,好不好?』 那富新听了这些话语,也有些顾不得,便道:『话虽如是说,就算着依了你们行,一个朋友家,怎么就好做这样勾当?』 他两个道:『甚么相干,你果然肯,多吃几杯酒盖着脸,就不妨了,你对相公说要我们同在一处,大家混弄起来,越发不觉,只做过头一次,后来还怕甚么。』富新想了一想,实在心里忍不得了,说道:『罢。讲不得为你两个,我舍了身子罢。』他两个见他依允,心花俱开,跑去向主人报功。
  司进朝欢喜欲狂,忙走进,向富新深深一揖,道:『蒙贤弟厚爱,生死难忘。』富新红着脸笑道:『弟不惜贱躯以奉兄,兄亦当以此二美赠我。』司进朝忙道:『贤弟若爱,我何敢惜。』忙叫取了酒来,斟了一钟,双手递与富新。道:『敬此一邑,愿永谐盟好。』富新也笑着接过饮了。司进朝就命两婢挨着富新左右坐,下,猜梅豁拳,饮够多时,都有酒兴了。富新被这两个冤家挨在身傍,那里述忍得,说道:『酒止罢。』司进朝已十分兴动,不好催他,见他说止,忙道:『既如此,贤弟就请安寝。』向两个丫头道:『你两个陪富相公同睡。』富新也有了七八分醉意,二手搂着一个,同到床上;三人脱得精光,富新就把雨棠弄将起来。司进朝也脱了上床,抱住富新,笑道:『得罪了。』将他粪门并自己龟头都抹湿了,款款顶人,司进朝的阳物只有一虎粗细,四寸余长,富新虽系初时开荒,也不大觉受创,弄了不到半个时辰;司进朝早已告辞。雨棠乍遇他这件伟阳,又有司进朝在他背后抽拽,两人之力下桁,已被他弄丢了两次。富新见司进朝完了下来,他探起身,看那雪梅,两颊鲜红似火,两眼汪汪滴水,急得那样子。又好笑,又可怜,忙将他放倒,大肆抽弄。有几句说他四人。道:
  五体投席,腹背相攻。马走吴宫,夭桃斗红。俱笑日兔奔月窟,采梅含翠共摇风。摇风娇影随流动,鹊绕枝栖。笑日:香浮隔岸,丰鸿来渚。道:瑶鸟变翔,冲破玉壶开妙窍。芳丛蝶乱,潜游金谷觅花心。此中适酣,彼亦大乐。,两男畅美于榻中,二婢消魂于枕畔。
  两人干了一会,也就事竣。此后这两个丫头朝夕陪伴着他,总不上去。司进朝虽好色而力不及,既外边同富新盘桓,又要顾内里去应付,三五日纔同富新弄得一次。却便宜富新同这两个骚精每夜行乐,间或日间他们偶然高兴,或遇着司进朝来,便做那柳穿鱼的解数。富新但同雪梅雨棠交媾,弄得他二人爽心的时候,便以空氏同二妾的事相恳,要他践前日之言。他二人要富新尽力,也极力应承,许他缓缓图谋,造次不得。
  且说那司进朝这人,也是无美不爱,真算得个色精。他家中谁算上了富新,过几日定去看看崔命儿,赏鉴他的妙牝。命儿见富新许久不到他庵内,心中时刻想念,偶然同司进朝说话之间,问他一向可曾看见富新。司进朝不好说在他家做了男妾,但道:『我约他在我家同读书呢。』命儿甚喜,托他下次来时约他同来走走,或叫他自来亦可,再三谆嘱。司进朝应诺回家,向富新说命儿十分记念,约他去走走,他也不答,后来司进朝要去看命儿,约他同往,他因恋着雨棠雪梅,日里要做一番生活,决不肯往。【头一个,负心于命儿。】司进朝怎好拉了他去,屡次如此,只得将约他不肯来的话复了命儿。命儿暗恨道:这样一个少年,原来如此负心短幸,我初会你,就不惜厚赠,今日约你一会,都不肯来,这等无情无义的人,会他也无益,遂把他撇于脑后。再说雪梅一日有事上去,空氏叫他到跟前,问道:『你们两个,相公为甚么叫了出去,况且相公又不常在外边过夜,是甚么缘故。』雪梅只是笑,空氏再三追问,他纔把富新的话细细告知。空氏道:『这人怎样个美法,你相公就肯把你两个换他。』雪梅屡受富新之托,借这意儿耸恿道:『若说模样,果然是少有的,不要说男人,若女人中赶得上他的还少呢。此时相公不在家,奶奶何不去张张。』空氏听说得高兴起来,就同着雪梅往外走,刚到院子里,迎头遇见庞氏,问道:『奶奶往那里去。』空氏又不好回来,又不好告诉他,笑说道:『你也同去看看。到了外边,一个人也没有,悄悄走到窗下,往里面一张,见那富新之美,心中私爱是不消说,又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