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也就没什趣,再粗大些,自然又有一种妙处,这和尚我家成年这样日供养他,拿他来当当差也不为过。
  想了一会,道:“香儿嫩,这事做不来,除非激了素馨去,她是骚浪极了的,须得如此如此,任他甚么真僧,不怕他不破了戒行。”叫了素馨到跟前,说道:“我又有一件事叫妳去做,妳难道连香儿都赶不上么?”素馨道:“奶奶就说得我连她都不如,还好呢,真是老娘不如外孙,萝葡不如菜根了?”桂氏笑道:“前日叫妳去妳就怕,倒是她做了来。”素馨道:“那是我先吓了一跳,故此胆怯,我如今不怕了。”桂氏笑道:“盛旺说大师傅的那东西比他分外粗大,我想要弄他来见见,妳依着我这样这样去行,定然成就,妳若不放老辣些,事尚不妥,妳拿裤子套了脸来见我。”素馨也笑道:“我去我去,若不把秃驴牵了来,我同他把命拼了。”)
  且说那万缘和尚,他一个月中有十日在姚家来住。这日晚饭后,灯下独坐,正带了一本《灯草和尚》的小说来看。看得欲火如焚,阳物胀得生疼,马口中不住流涎。无可奈何,忽听叩门声响,走去开门。黑影里只见一个妇人,一手捧着个盒子,一手拿着一把酒壶,走进来说道:“大师傅把门关了来。”那万缘不知是什事,把门闩了,同到屋里内。灯下看时,认得是素馨。说道:“大嫂,妳此时来何干?拿的是什么?“素馨把酒壶放下,将盖子揭开,绝精致的几种荤碟。说道:“二奶奶说大师傅在这里自己静坐,叫我送这些酒肴来与大师傅消夜。”那万缘盘膝跌坐,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佛家弟子,从来不动三荤三厌的。快快拿去,不要污秽了佛堂。”素馨一屁股就坐在他旁边,对着他的脸,笑道:“师傅你哄谁,哪个和尚不吃酒肉,不钻狗洞?二奶奶好情送来,你多寡领她些。”遂斟了一杯酒,送到他嘴跟前。那万缘闻得香气扑鼻,不觉口角流涎。勉强忍住,推辞道:“菩萨,僧家第一戒的是酒,贫僧不敢领受。虽有那吃酒肉钻狗洞不肖之辈,佛罗佛,他那是自坠恶孽,贫僧怎么肯学他?”素馨见他装模做样,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将那酒杯往他嘴中一灌。那万缘正有些忍不得,借这意思一口咽下,道:“菩萨,弟子今日破了戒了。”
  素馨又夹了一块金华火腿让他。他道:“佛哟,酒还罢了,这个实在不敢领。”素馨道:“我问你,你和尚们开口是佛,闭口是佛,大约见了妇人那件东西,管情连佛也顾不得了。”万缘道:“南无佛,这样僧也有。像我贫僧,如槁木死灰一般,心如铁石,再不动的。”素馨笑道:“果然,你伸出手业,我同你打个掌。任我引诱,你果然不动心,就算你是活佛。你若把持不住,你就认我做娘。”万缘道:“这个贫僧秉得住的。”才伸出掌来,被素馨一把攥住手腕。她原来不曾穿裤,拉他的手在阴门上擦了几擦,道:“你秉得住秉不住?”万缘急缩回手时,素馨猛伸手在他胯下一掏,一根阳物如铁杵一般竖着。她连裤子一把攥住,笑道:“这怎么?秃驴还假做作什么?小秃驴这样硬起来,你这大秃驴还硬到哪里去?快些叩头认我做娘。”
  放了手,便一下跨在他身上坐着,搂着他的胸脖子就亲嘴。那万缘哪里还假忍得住,道:“我的娘,把我的真僧此时与妳破了罢。”将素馨放倒,取出肉具,对着阴门顶了几顶,才弄进去。素馨笑道:“我说怎么叫你们秃驴,原来果然有这么个大驴膫子。”哈哈笑了一声,道:“我今日造化低,怎被驴子肏了去。”万缘笑着一连几下,弄到了根,尽力抽扯。素馨觉比盛旺更精妙,连声只叫:“好和尚,好真僧,好师傅,好秃驴,怪不得女人们爱找和尚。”弄了有一个时辰,素馨道:“我尽够了,且住了,有话对你说。”那万缘又狠狠的肏掏了几下,秦馨被他肏得哎哟了几声,他才泄出来。道:“有什么话说?”素馨歇了一会坐起来,笑道:“你怎么不怕污秽佛堂了?”他笑道:“佛在西天,他是大慈悲的,哪里管我们这些闲事。妳可曾听见僧尼会上唱的么:大的大菩萨,小的小菩萨,他都是爹娘养下。”素馨又笑道:“你可还戒荤酒了么?若不戒,我同你吃着说。”那万缘笑着抱她对面坐在怀中,二物套上,一面动着,一面饮酒食肉。
  素馨向他说了来意,是二奶奶叫来约他相会。桂氏每月初一十五到佛堂烧香,万缘见过多次,心中爱慕了这几年。听说,心中大乐,连声道:“造化,造化。”忙把酒一口干了,道:“趁早去,不要叫她久等,辜负了她的美情。”素馨跨了下来,两个站起。和尚拽上裤子,素馨盖上盒子,拿了酒壶前走。万缘一个出来,带上了门,一手搭在她肩上,到桂氏房中来。
  那桂氏自掌灯时着素馨去后,即洗牝上床,眼望旌节旗,耳听好消息。许久不见来回信,知她二人那里做好事了。忽得欲火上攻,淫水下注,眼睁睁直射门外。许多时,忽灯影下见两个人影,急看时,只见那大师傅跳上床来,脱了衣服,钻入被中。素馨将灯添得大亮,出去带上了门。
  那万缘忙替桂氏脱光,双手捧看她的脸,亲了两个嘴,说道:“多蒙奶奶不弃,贫僧不知修了几辈子。今日得来亲近玉体,真抬了小僧的法名,我有万分的缘法,方得遇奶奶的这件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