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关大道:“生米已成熟饭,抱怨也没用,妳同他们弄弄罢,一来压口风二来才得长久。”这女子一来恐怕闹得先生父母知道,二来初次乍弄,也不觉得十分苦楚,后来或有乐处,也恋恋不舍,遂道:“我的还疼呢。”关大道:“妳若肯了,哪里定在今日,明日何妨?”女子道:“人多得很,哪里行得。”关大道:“岂有一齐同来的理。轮流着,或一个或两个,凭妳心里就是了。”那女子低了头不做声,关大道:“你们来。”众人进来道:“怎么说?”关大道:“阴姑娘肯了,但你们不许乱来,从明日起,一日一个轮流着,或是一争吵,阴姑娘不肯,我就不管了。”笑道:“你们还不谢赏呢。”众人齐笑着跪下叩头道:“谢姑娘赏了。”关大拉她转过脸来,笑着道:“妳受他们的。”她也红着脸低着头笑。那女子年小,到底羞愧,向关大道:“我回家去着。”下床来就走。
  关大见她害羞,也不留她,嘱咐道:“明日等妳呢。”她也不答,回到家中,她娘问道:“今日如何老早回来了。”她没得对,说道:“我身上有些不自在。”那娘见她头发乱了,问道:“妳头怎的了?”她拿镜子一照,是方才在枕上揉的。说道:“我在先生床上睡了一会就散了。”她娘也不疑她,她这一夜又喜又愧,到次早已梳洗了要去,忽又愧心一荫道:“这么些人,我怎么好同他们弄,况且今日不知疼不疼,要只是这样疼起来,有什么趣?他们都说快活,不知是真是假。”又将个指头将小牝挖控,与前原封大不相同,塞些进去也不知不觉,笑道:“疼是大约不疼了。”到底不好意思,还推不好,不肯去上学,她娘也不强她,早饭后先生又出门去了。
  众学生道:“她今日不来,有些古怪,要是麦了不肯来,只便宜了关老大。”关大道:“都是你们这些冒失鬼,捱两日等她熟滑了,又得了些趣,再大家上就好了,才头一次就想都要到手,她一个小女孩子不害羞么?这一弄塌了,大家没戏唱。”一个道:“都不消埋怨,她要不来,她老官就取桌椅来了,多半是害羞,等我去说先生叫她,看她可来。”众人道:“有理有理。”他遂到阴家来叫,那女子想道,先生既在学里,就不怕他们了,遂往学房里来。一进门,见众人在地下玩跳,不见先生,抽身就要回去。众人上前拦住,道:“我们昨日头都叩过,赏也谢了,妳如何翻悔得?”她红着脸笑着,到位上坐下,关大走近前附着耳上道:“昨日已说明白了,赖不得,妳同他们弄弄,堵堵他们的嘴,后来肯不肯就凭妳了。”
  那女子此时也不些情愿,但不好答得,只低了头,关大捏了她一下,道:“妳依我好呢。”遂向众人道:“我再三求阴姑娘,她依了,但你们怎么个轮法,今日该谁?”这个道:“是我,是我。”那道:“让我。”争个不住,关大道:“你们这么闹就成不得了,依我一句话,我做长草儿,你们抽,长的在先,短的在后,不许再争,若再吵闹,我就不管了。”众人道:‘依你、依你。”关大做了草叫他们抽,那个小的抽了一根长的,关二是第二个,物子大的是第三,别的都抽定了,众人道:“还到屋里床上去。”那女子坐着不肯动,关大上前抱起她来,道:“都是成日会的熟人,怕什么羞。”将她抱到里间床上,女子说道:“不好,昨日回去娘娘问我头发怎么散了,我说谎哄过了,今日头发再一乱,回去怎么答应?”关大道:“那不是先生的梳镜么,再梳梳就是了。”又道:“我先替妳脱了裤子,那小人儿不会弄。”那女子笑着,关大替她脱了放她睡好,将她牝户看了看,又拿指头探探,笑道:“与昨日大不相同,包管妳不疼了。”那女子只是笑,两人又亲嘴砸舌,玩戏了一会。出来叫那个的道:“你去。”见女子仰卧着,忙爬上床来,把裤子褪了,那小鸡子才有小拇指大,爬上肚子,向腿缝中戳了几下,说道:“我不会,换他们来罢。”就下来出去,道:“还给我几个钱罢,我不会弄那东西。”一个道:“你都弄了还要钱。”他急了,道:“你去问问,看我弄了没有。”关二拿了五文钱给他,道:“给你罢,等我去。”遂进来上床,就爬上身,他却伶俐在行,用手摸着了孔窍然后捏着阳物送入,觉得甚是有趣,不住道:“快活,快活。”不几下就冒点清水完了,那女子不但不疼,反被他激得痒酥酥的难过,想道:“这不济,到底是大些的好。”那关二爬起出来,那大学生道:“你这样快,该我了。”走进房,见那女坐起要穿裤子,他上前接住道:“且不要穿了,他们不济,妳要不弃嫌,我同妳试试。”那女子正未尽兴,就住了手不穿。知她心肯,将她放倒,取出肉具,那女子昨日张见过他,是头一个大物。说道:“你的大,比不得他们,不要冒失。”他笑道:“这还要妳说。”把龟头上抹了些唾沫,将她两条小腿架起,往里轻轻一送,她那小牝才被关二弄湿透了的,一滑就进去一半,问她道:“可疼么?”女子道:“影影的有些。”他道:“不妨事。”又几送到根,女子道:“胀疼呢。”
  他一抽一拽了一会,见那女子屁股扭呀扭的,知道有了些好光景,向她道:“妳要觉得里头有些痒痒的,妳拿手把我腰抱着,我好用力。”又抽了几十下,见那女子两眼水汪汪,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