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那营的营务处。粮台,派李庆龙去。”随赏三个人三桌酒席,又叫军政司给玉斗、巴德哩记大功一次。成龙等下去,早有他属下的管带,那些个营官、哨官、副、参、游、都、守、千、把、外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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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来请。成龙三个人到了正西,四面是连环八卦的营寨,当中三个营寨,当中是成龙那五百人住,为中军帐,护庇成龙;左边那营归李庆龙,右边那营归马梦太。三个人先到中军帐,挑了差官,安置停当,方落座吃酒。

  正吃酒之际,外面人报说:“禀三位大帅,外边有巴老爷、玉老爷来拜。”成龙说:“请进来。”少时,玉斗二人进来,与成龙等落座吃酒。梦太问说:“你二人此时大帅派什么差事呢?”

  那巴德哩说:“在副帅那里管理粮合。那副帅汪大人与我二人是拜兄弟,他当初当小差事,后来屡次高迁,我们哥俩是真知己之交。不是我小器他,当初是我们把他提拔起来的。”说着话,喝完了酒,二人告辞去了。

  至次日天明起来,拜众位带兵官长,回头用完了早饭之后,点了花名册,操演几天。这一日,请将军的令,带炮队攻城,穆帅又派那汪平为接应。马成龙带大队离汝宁府不远,早修下三个大炮台,把那独龙炮架起来,照定汝宁府点放。只听一声响亮,那炮子正打在城墙之上,马成龙在马上用千里眼一瞧,那城上旌旗招展,人声一片。那炮子儿打在城墙上,从那炮子进去的那窟窿中,流出好些个黑紫水,仿佛是紫血相似。成龙又叫点第二个炮。那炮手吹去了蒙头灰,晃火绳照定了火门一点,震天声响,一溜烟又打在那城墙之上。此时,那些个官兵与成龙等众人一瞧,还是与那头一炮一样,打在城墙上,从里边流出好些紫血汤子来。那马大人如是者三炮,俱打不开。无法只好回来,与汪大人说:“汪大人,你我调队攻城,今天务要攻破汝宁府,才可以算得胜。”汪大人吩咐:“掌号调队攻城!”那奋勇队与飞虎云梯军设立云梯,头前那飞虎军手擎藤牌、短刀,顾云梯往上直爬;后边马成龙与汪平、梦太、李庆龙在马上督队人马,在汝宁正西攻城。那上面守诚之人令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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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一声炮响,滚石檑木往下砸打,火枪火箭一齐往下砸打。

  攻了有两个多时辰,人马官兵伤了无数。汪平见攻不下城,吩咐鸣金撤队,回归大营,禀明了老将军。此时穆帅一听,急得无法可办,在营内思想主意。次日又攻城,官兵受伤甚多。一连半月之久,穆帅急病了,派汪平。蔡荣二人管理帅印,自己养病。

  这一日,马成龙也就在子午营与梦太闷坐,为这一座城打不开而发愁。这时外边进来差官,说:“巴老爷来了。”成龙方才说“请”,自外边进来巴德哩,说:“大人,我有个结义的哥哥,此人能耐武艺高强,本领出众,乃正黄旗蒙古人氏,现在当大宫门头等待卫,在营门外站着,我是同他一处来的。”

  成龙说:“我同你迎接他进来。”说话往外就走。焉想到成龙这一出去,意出一场是非来。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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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回

  马成龙见景生巧计巴德哩误走麻家在

  诗曰:

  生涯从古类飞蓬,堕地伊谁敢论功。

  别路三千常作客,古人四十已成翁。

  读书虞夏周秦汉,阅世冰霜雨雪风。

  可借经营无一事,岁华回首太匆匆。

  话说马成龙跟巴德哩到了营门外一瞧,外面有三匹马:头前是韦驮保,身高八尺,头戴纬帽,三品项戴,灰色摹本缎单袍,外罩天青宫绸褂子,篆底官靴,身上带着槟榔荷包眼镜金子全份活计;淡黄脸膛,雄眉阔目,年在三十以外。巴德哩说:“韦大哥,给你二位引见引见。”用手一指,说:“这位是马大人,这位是韦大人,你们哥两个多亲多近。”韦驮保过来请了一个安,说:“大人好!”那马成龙说:“你好!”韦驮保一瞧他没有还安,心中大不愿意,无奈冲着巴德哩过来说:“大人,讨你老人家手拉。”山东马说:“不拉手。”韦驮保一瞧,说:“巴贤弟,是朋友给我见,不是朋友别给我见!”回头就走,带跟人上马竟自去了。那巴德哩目瞪口呆。马成龙也说:“巴大兄弟,是朋友给我见,不是朋友别给我见!”巴德哩说:“马大哥,你不可这样粗率,人家给你请安,你不还人家一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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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要跟你拉手,你说不拉手儿。你还怨人家吗?漫说是你,就是汪提调,他是一个副帅,见了我们哥们,他还有一个起坐儿哪,何况是马大人你!”马成龙说:“你别吹着玩了,我就不信!我去到那汪大人处等你,看你见了副帅该当怎样?”说着话,就往前走,巴德哩后面跟随。

  到了前锋营汪大人处,有差官瞧见,先到里边通报汪提调。

  汪大人迎接出来,一见马成龙,手拉手儿进了大帐,说:“马老兄台,我正要请你议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