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窗相请。这武行之夫妇爱若心头之肉,就是晓得他行此勾当,也无计阻他,又不好明他。此夜苦不是元宵,三思也在人家歇了。只为上元佳节,各人自要团圆。吃得大醉,一步一跌,走将回来。到了自家门首,醉眼朦胧。跕立定了,把门敲了三下。媚娘听见,连忙出来启门。三思是靠在门上的,媚娘不知,把门一开。三思一交跌将进来,却好扑在媚娘身上。媚娘吃了一惊,连忙把身子一让,便睡倒在地。
  媚姐见他酒气直冲,知是醉了,只得去扶他,那里立得起来。媚娘无奈,去把他脚儿推进了些,先自把门关了,只得又去扶他。那三思虽是个越扶越醉的光景,只因小时节与媚娘同眠宿起,后来至十岁外,遂各自去睡。今两下各知人道,虽然姑娘侄子,年纪实是相当,姿容堪配,宁不动心。三思酒虽醉了,心里却已明白。知是媚娘开门,故意又加上些醉态,好去调戏着他。若有差池,只推酒醉。故此放出胆量,装出这般模样。
  媚姐见扶他不起,只得把自身蹲倒去抱他。三思见他去抱,洋洋儿扶将起来,一步一跌的,故意近过身去道:“姑娘,侄儿醉了,累了姑娘。”媚娘道:“你快进去睡了罢。”三思坐在门首凳上道:“公婆在那里?”媚娘道:“在楼上睡去了。”三思听见公婆睡了,他便又胆大了些,道:“姑娘略陪侄儿在此坐一坐。”媚娘道:“你醉了,快些进去睡罢,我因等你累倦了。”三思道:“姑娘既是倦了,我又走不动,烦仗姑娘扶我一扶。”媚娘没奈何了,只得扶着三思行走。三思把手搭在媚娘肩上,只闻得阵阵粉花香,不觉下边阳物直竖起来。走到天井内,月映粉墙,明如白昼。三思把媚娘瞧了一眼,色胆如天,管不得礼法,又将这只手捧住媚娘脸儿,把嘴儿布过去。媚娘明明晓得亲嘴,故意道:“这是什么意思?”把脸儿闪了开来。三思见他说不晓得,道:“姑娘,和你中堂坐了,与你细说。”
  媚娘就坐了,道:“你说。”三思立在他身边说:“侄儿醉了酒,口渴,要姑娘一口津唾儿解渴。”媚娘道:“里面有茶。”三思说:“茶倒不能解醉,这津唾一咽下肚便醒了。”媚娘情兴已动一会了,便假意道:“既如此,你来布去。”三思捧着脸儿,把他舌头咂得紧紧的,下边阳物直竖。也不管礼法,便去扯他裤子。媚娘把手擎着道:“这又是什么意思?”三思道:“姑娘放开了手,待我扯下了与姑娘说。”媚娘兴发,下边水已流出来了,道:“便依你说,把手放开。”三思径解了带儿,扯下来,将手摸去。真是白馥馥,鼓蓬蓬,软浓浓,红绉绉,紧鞦鞦的好东西,便把那阳物竖将过去。媚娘假意推道:“獃畜生,真真醉了。”已被三思肏进少许。三思之物,尚未出幼。止得三寸未满,又未粗大,况有水滑溜了,这媚娘所以承受得起。三思把他两脚掇起,着实抽将起来。
  媚娘道:“今日你醉了,撒酒风。我听得人说,天子避醉汉,难道我不晓事体?明日与你讲理。”三思笑道:“姑娘岂不知是没理的事,但讲不得的。”媚娘被他肏得兴发,去捧了三思的脸儿亲嘴。三思笑道:“姑娘要解渴了。”媚姐笑道:“此事觉得津津有味,不知夜夜可做得么?”三思见他要了,叫道:“我的心肝,你如今知味了么?”媚娘道:“实实有趣。”又去亲嘴。三思见说,情兴愈发,道:“我与你里面床上去干,如何?”媚娘道:“正是。”二人同到媚娘床上,脱了上下衣服,盖了被儿。两个相搂相抱,如蛇吐信子一般,鸣咂有声。那媚娘年已十三,正是破瓜时候。只是三思尚未出幼,此物虽小,那阳物倒是竖竖坚硬,况专与人插后庭花惯的。这些风流法度,都在行了。正是: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却嫌嫩弱娇无力,意密情深两意牵。
  又有鹧鸪天一阕,专道两人交欢之美:
  交颈鸳鸯戏水边,穿花鸾凤并头莲。
  但将粉脸来斜偎,又把金莲高耸肩。
  金钗随堕枕头边,恰恰莺声耳畔喧。
  涓涓露滴花心里,真个偷情滋味甜。
  两个狂了一个时辰,方才歇手。媚娘道:“只是今夜爹娘问你可曾回家么。若说回来,你又不上楼去睡,怎生是好?”三思道:“不妨。再待一回,我悄悄出门去了。你只说我不回来便了。”两个交股贴肉,朦胧少睡。开眼来把窗外一看,见是天明。流水起来,穿衣走到中堂,还是月光,天还未明。三思道:“还好进去睡一觉。”媚娘曰:“不可。倘睡熟了,爹娘起来见了,怎生是好?”三思道:“也说得是。”把媚娘仔细一看,越生俊俏的。媚娘把三思一看,又生然标致。两下里搂将过来亲嘴。三思去摸阴户,尚未穿裤儿。三思立着,又丢进去。媚娘搂紧三思道:“心肝,我向来不知这般有趣,不然早早和你好了。”三思说:“如今也尚未迟。”把媚娘腿儿掇了一只,干得高兴起来,重新又到中堂椅子上,着实抽了数百。三思兴高,阳物连跳几跳,便出些水儿软了。媚娘道:“这是怎么?”三思说:“兴尽阳出,但我未曾出幼,止有这些水儿。若是大了,便有许多精来了,还有妙趣。”媚娘道:“原来如此。你今晚可暗些回来,我把大门掩着,在此等你。瞒了爹娘,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