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子醉了,撒起酒风来,闹个不了。上饭罢。”宫女就摆上饭来,又是一只白煮小羊,一大盘白切肉,二尾大鱼,他依旧吃个精光。共吃了十大碗饭,才放下著,乘着酒兴,抱住小钰乱亲嘴。
丫头宫妇都嚷道:“别和这野人似的哺嘴,怪脏的。”小钰哼了他一声,他才放了手,把眼向着小钰细细瞧了一回,口里不知咯噜些什么,复身又来抱住了小钰,伸手往裤裆里乱捏。
小钰生了气,把他按倒在地板上,就解他的腰带来拴住了手,拉下裤子,把两腿翻到肚子上,就用他自己的小刀子,向他阴门做了要戳进去的势儿。他才害怕,怪声大叫。小钰笑道:“你们瞧瞧,他却还是个处女哩。”又拿刀向着他谷道做个势,又在脐眼、心口、喉咙口做势吓他。吓得他宰猪似的叫唤。小钰笑笑,待要放他。宫梅说:“慢些,慢些。”忙把一个李子塞进他的阴户去,正在拍手大笑,谁知他会鼓气的,把阴户一呼一吸,这李子像弹丸离弓的一般,飞将起来,恰好打着了宫梅的嘴唇,溅了满脸桨水,众人笑得打跌。小钰道:“何苦来?
你说我亲他的嘴就是脏的,如今你嘴上涂了许多骚桨,反不脏吗?”宫梅气得脸青,跑到外边把肥皂水洗了又洗,擦了又擦。
小钰放他起来,他还把小钰的脸上乱嗅。小钰拉他出外交给通事官,说:“你叫他快快回驿馆去,若再粘缠,我就把小刀子捅他的阴门,断不饶恕的。”通事便和他讲明,他才知害怕,就同了回馆。
明日使臣带同他进朝,叩辞回国。皇上只收了蒙贵、庵罗二物,就分半赏赐小钰。余贡通发还,赏国主细缎珠宝等物极多,并使臣女子通有厚赐。那蛮女临行还拉着小钰的手,恋恋不舍。
小钰回家讲给众人听,蔼如说:“獠俗好淫,即此可见。”
阖府通尝着庵罗果的滋味,真是鲜美异常,不愧名品。蒙贵一只,就养在怡红后院,且不必细说。
过了半个月,焙茗叫二门老妈传话到上房,说:“前门尼姑庵来了个道姑,扬州人,善会关魂,其灵无比。”王夫人高起兴来,就叫唤到府里。在上房后轩烧了符,念了咒。脱去裙子,躺在炕上,又把裤子扯下引起,露出脐眼。说:“魂到了,就在这脐眼里说出话来。”园里众人齐到,只有小翠推病不进来。先是淑贞要关祖父、父母的魂,道姑昏昏睡下,像死了的一般。少停,果然腹中说起话来了,说道:“方才檐头神说:‘周大人已封做陕西城隍,合家通随任去了,无从关请。’无缘无故,硬拉我来回覆。”这话小钰听了诧异,问道:“你这口音熟得很,可是翠妹妹么?”应道:“是我,我在后院瞧石榴花,碰见檐头神,被他扯了来的。”婉淑也惊道:“想是你死了么?”应道:“我好好的,何尝死呢。”王夫人说:“不好,今儿着人去唤他,他原说身上有病,莫非就咽气了?”忙叫老婆子快去瞧瞧。玉卿也着起急来,慌忙同小钰、婉淑赶往园去。肚里说:“我去了,去了。”众人都惊都呆呆的,不作声。道姑翻个身就坐起来,问:“还要关那位?”王夫人说:“且慢,且慢。”不一会,小钰飞跑的笑进房来,道:“他在那里睡午觉,梦到后院子里瞧花,撞着檐神领了来的。如今呼唤醒来,已是坐起的了,并没什么事。”果然小翠同着婉淑、玉卿一齐都走将进来了。王夫人搔搔头,说道:“别闹神闹鬼罢,把人都吓死了。”就叫赏道姑二两银子,叫他回去罢。道姑谢了,就告辞出外。
小钰尾他到上房门外,悄悄带他进园里来。在怡红厢房,要关琼蕤的亡魂。那道姑重又烧符念咒,躺着睡去,且说这怡红院里最爱顽皮的宫女中,第一算宫梅,丫头中第一算英英。
那宫梅自从前日吃了这蛮女的亏,心中懊闷了多日,今番不敢来闹玩儿的了。英英却是一般的玩性,见道姑似死非死,昏迷的躺着。就笑嘻嘻解开他的裤子。瞧他下口很宽,乱毛丛丛,便道:“好大家伙,可惜年纪已有三十多岁,相貌也很平常。
不然二爷落得弄他一下,横竖他不知道的。”袅袅笑道:“你何不学宫姐姐,塞个李子进去玩玩?谅来未必也像蛮女会鼓气的。”正在说笑,忽听见脐眼里叫声:“二爷我来了,感谢二爷种种恩典。但是赏的金银衣饰通被我父母留下了,只买了一口材,一块小小坟地。随身着的都是些半旧衣裙。幸喜二爷多情多恩,上年中元节里又替我虔心追荐,仗了佛力,闻说今年五六月间便好投生去了。只是受恩深重,后会无期,怎能得报效二爷呢?”说罢,哀哀痛哭。小钰也掉下泪来,问:“你将来投生,生在怎么样的人家?”答道:“这个不知道,那里自己做得主来的?”小钰又问:“你若投生,可能到我府里来别别我吗?”答道:“今儿是檐神带我来的,自己一个那里得能进来?”又哭道:“檐神催促不许久留。二爷保重,我去了。”
说罢就不作声了。那两人问答的时候,英英悄悄吐了些浓浓的唾沫,抹在他产门上。道姑醒了坐起来,见裤子解开,用手摸摸,是湿的。便道:“那个和我闹玩儿?想是千岁爷了。”众人说:“不是千岁爷,是英姐姐和你玩儿。”他就笑笑道:“若是千岁要玩,这是我交了好运了。便再闹一回也使得。”小钰笑着拱手道:“多谢盛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