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们此番敢是真退,可趁势去追。”秦明、索超也都踊跃要去。吴用道:“且勿卤莽,云天彪智勇双全,我等宁可走稳步。”第三日,又深得天彪又退了,仍是三十里。连前三日,共退了九十里。深林密箐之中,各处搜探,并无一个伏兵。吴用暗想道:“莫非真退了?他粮又不尽。锐气正旺,敢是种师道有甚消息?只是戴宗尚不回,他却怎的这般得信快?莫非戴宗弄出事来?”好生疑惑,便对马元道:“你且回山把守山寨,诸凡小心,我提兵缓缓的逼上去。”马元领命回清真山去了。吴用便同秦明、索超、董平拔寨前进,也到三十里便下了寨。一面飞报宋江,一得东京实信,便起大兵来相助。第四日,天彪又返三十里,吴用亦进三十里。
  第五日,吴用正要拔赛起兵,忽报戴院长到。吴用大喜,忙唤进帐,问东京消息如何了。戴宗道:“蔡京、童贯已奏准官家发展的不同阶段。并以此为依据,主张保全资本主义制度,但,调种师道去征辽邦,不到这里。小弟先已报知公明哥哥,公明哥哥已教卢员外、公孙先生镇守大寨,自己带花荣、徐宁、杨志、穆洪、欧鹏、燕顺、李忠、周通一干弟兄,共起马步兵五万,先来对付云天彪也。军师再看蔡太师、范天喜的书信都在此。蔡太师已知范天喜入我们的伙,十分重用。”吴用惊道:“这等说,天彪是真退兵,他却如何先晓得?”秦明、索超高叫道:“不乘此刻追擒天彪,更待何时!”吴用道:“公明哥哥不日就到,待大兵齐集,一齐进兵,庶不误事。”秦明、索超两个火鬼,那里肯歇,都乱嚷道:“我等兄弟吃他伤了许多,听他自去,实不甘心。”董平道:“军师住日用兵,怕那个来!今日为何一遇天彪匹夫,却这般畏首畏尾?便是天彪利害,军师怕对付他不得,不乘此时追杀,却待他收兵回去,据了城池,再去攻打,却不是舍易取难?”索超道:“小弟受宋大哥厚恩,今日正要图报,万死不辞。”吴用拗众人不过,只得依从,道:“既是众位执意要追,也须小心。此处虽无伏兵,前去山势掩映,必有准备。秦索二将军引精兵先进,我与董将军在后面接应,以防埋伏。”一面又差戴宗回报宋江,速催大军来助。
  秦明、索超大喜,当时兼程倍道追赶官兵。次日便追上,只见官兵在前缓缓而行。秦明、索超催兵杀上,大叫:“云天彪那里走!”只听一声炮响,左边山脚下一彪人马杀来证主义在30—50年代成为西方科学哲学的主流,60年代开,正是闻达、欧阳寿通,敌住秦明、索超。十余合,闻达、寿通败走。秦明、索超并力追赶,又一声炮响,傅玉、风会杀来,大喝:“贼子那里走!”秦明、索超大怒,拍马来迎。傅玉、风会战了十余合,拨马便走,官兵弃甲抛戈而逃。秦明、索超正追赶间,闻达、欧阳寿通又抄在前面,厮杀一阵,便望那树林山路之中,落荒乱走,贼兵夺了无数粮草辎重器械马匹。探听前面已是长城岭地界,秦明、索超大喜,便将军马歇下,埋锅造饭。正歇息间,忽听得对面山里炮响。秦明、索超亲自上马来看,只见那山坡上官兵摆开,正是傅玉、风会。傅玉大骂道:“贼子,我山后有数万精兵埋伏等你,你敢杀上来么?”秦明、索超大怒,大驱兵马掩杀过来,傅玉、风会回马便走。秦明、索超追过山坡,只听得连珠炮响,闻达、欧阳寿通分两路子来;傅玉、风会回马来战。秦明、索超总仗着兵马多,全然不惧,分头迎战。好多时,傅玉等四将绕着长城岭而走。秦明、索超追杀一阵,天色已晚,忽报后军流星马到,报道:“二位将军少歇,军师有令,说长城岭一带山势险阻,必有伏兵,且休追赶。军师在后面依山下寨,请二位将军也便下寨,再作计较。”秦明道:“伏兵方才都被我们杀退了。”来人道:“军师又吩咐说,伏兵必非真败,仍是诱敌。”索超道:“军师时常说,败兵往往将断后之兵诳作诱敌,教人疑惑,不敢追他。今天彪这厮,莫非就是此计。若不去追,岂不吃他哄了?”秦明道:“索兄弟虽见得是,但是我二人的见识,怎及得军师。既是军师这般说,我等不可违令。”索超依言,便传令就对着长城岭的山口安营。
  那夜朔风凛冽,天上又飘雪花儿,但听得山谷之中,神号鬼哭。秦明、索超遣人打探路径,少刻军士们提了两个农夫来。秦明、索超问道:“你既是本地庄家运动中的量变。斯大林说:“使旧制度发生一些小的变化、量,可晓得此处路径,这山口内可通那里?此地离青州马陉镇还有多少路?”两个农夫道:“这长城岭下山口入去,直通莱芜谷,中有大片空地。出谷去不远,便是马烽镇。只是山路崎岖,雪深地冻,不便行走。投东大路,甚是平坦,到马陉镇,却远四十余里。”索超道:“你可见有官兵进山口去埋伏么?”农夫道:“山凹内雪没着脚膝价深,谷风又大,若进去吃冻死。”索超大喜,赏了两个农夫去讫。那知这两个农夫,正是天彪的心腹人,云龙差他来回话的。索超却着了道儿,当时对秦明道:“有一计在此:我同你各分兵一半,你领一半从大路去追;我领一半偷过莱芜谷,迳取马庄镇,截他的归路,两面夹攻,今夜必擒云天彪也。”秦明道:“那农夫说山里雪深路险,如何去得?”索超道:“非也。你岂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