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向他二人道:“我这屁股正经,我跟你爹一场,你要弄过几百回,我决不肯依他。今日便宜你两个短命的受用。”说着,一手去扯阮大裤子。那阮最就势脱了,又转身提阮二上来,替他宽衣解带。因天热,他也只穿着一衫一裤。阮二也不等他动手,忙忙的自己脱光了。娇娇一看,两人的阳物都直竖在那里,便道:“你两个谁在前,谁在后?”他二人同声道:“凭姨娘吩咐。”娇娇说道:“不好,我要说,又像我有偏心一般。”遂将头上的茉莉花拔下来,掳去了花,把那棒儿分做两半,一长一短,攥在手中,道:“你两个齐抽,抽着长的先弄前头,短的弄后头。弄过一会,再换转过来。大家都尝滋味,就不偏了。”他二人笑着伸手来抽,却是阮优抽着了长的,娇娇叫他仰睡着,把夹被叠了几层,垫在他股下,然后跨上身来,对准套入,蹲了几蹲,已没尽根。娇娇把身子伏在阮优肚子上,屁股蹶着,回顾阮最道:“你也来罢。”阮最此时魂飞骨醉,忙用唾津润了,双手捧着她雪白的屁股,款款送入。娇娇颤着声儿道:“好胀得慌。”阮最忙往外缩缩,就不敢动。娇娇道:“这停住的不是事,说不得我忍着些,你上下一齐动罢。”那阮优往上一颠,娇娇的屁股往下一坐,阮最向下一耸,娇娇把屁股向上一迎,二人乐不可言。娇娇的快活更不消说得。弄了有一顿饭时,娇娇吁吁气喘,香汗浸肌。颤着声儿说道:“且歇一歇着,我一点力气星儿也没有了。你两个换换罢。”阮最下来,娇娇也爬上来。睡在枕头上喘息养力。阮优也起来,娇娇道:“热得很,把帐子挂起来透透气,料道没有人来。”他二人忙把帐子挂起。
  娇娇歇了一会,道:“再来,该大哥在底下了。”阮最忙睡倒,娇娇便上身套进。此时她前后都已湿透,一坐到根。阮优也挺阳物一送,直进后庭深处。娇娇道:“你两个一齐用力,弄丢了,大家歇歇吧。恐怕你爹来家。”二人听说,一齐奋力,弄够多时,那娇娇的身子也被他二人弄得动不得了,嘴中哼声不绝,任他二人翻腾了一会,阮最忍不住也泄了不动,那阮二初尝这件症状味,况他精力原强,加劲直捣,娇娇被他弄得后庭中酸麻乐极,四肢都软了,浑身瘫在阮最身上。阮优也伏在娇娇背上大弄,阮最叫道:“我禁不得你两个人压着,快放我起来,让你们弄。”阮优听说,把娇娇的两胯扳住,用力抵到了根,身子往后一仰,把娇娇的腰抱了起来。娇娇两手也用力一拄,胸脯悬空。那阮最得松,挣了过去,娇娇道:“心肝,你把枕头与我垫着肚子。”阮最忙拿过来替她垫好。她伏在上面,屁股高蹶,阮优兴不可遏,自首至尾出没数百,方才泄了。又往内狠狠送了几下,然后拔出。那娇娇好生受用。有几句说话赠他三个道:
  前后夹攻,腹背受敌。上边的向下一耸,后庭内已自酥麻;前面的往上一迎,牝户中更觉爽利。二筋枪攮得一庶母,魄散魂飞;两肉孔夹得二贤郎,汗流精泄。
  那娇娇透了一会气,笑道:“你两个和好了,我也被你两个天杀的弄瘫了。今日当面说定,你两个后来是怎么个来法,省得争辩。”阮二道:“凭哥哥的意思,我再没有不遵的。”阮最道:“据你的意思怎么说?”阮优道:“我两个分了罢,哥哥要前头,把后头让我。或哥哥要后头,把前头让我。”娇娇笑道:“短命的,这不过是我替你们取和的意思,难道这是常弄得的么?”阮最道:“二哥,你这主意不好。弄前弄后,两不照面,谁得知道?又是争端。还是恁姨娘主意。”娇娇道:“要我的主意,你两个轮班,遇有空,大哥先来,再有空,二哥再来。如此轮着可好么?这可没得争的了。”阮优道:“这主意越发不好。老爹时常在家,间或有空,哥哥来了,或半日半月没空,我怎么等得?”娇娇笑道:“我不管,凭你弟兄两个商议去。”阮最道:“我想了个大公的妙法,蒙姨娘这样好情在我们身上,我们再有一点争论就不是人了。今日大家说定,我们两个或有一个往哪里远去不在家,若那一个不许来,难道忍叫姨娘孤孤凄凄的等着,那就只管来陪她。不必论次数了。若我两个都在家,要来便一齐来,那才没有厚薄。”阮优道:“妙呀,哥哥说得是极。就是这样行。”娇娇笑道:“冤家,你两个一齐来也罢了,不难为了我些。”阮二笑道:“姨娘,拿出良心来,这苦妳也还乐得呢。”娇娇笑骂道:“怪短命,我给你弄了,还说这样燥皮的话。”他兄弟二人穿了衫裤,笑向娇娇道:“姨娘,多妳扰的肝板肠向扁食了,我们去了。”两个笑嘻嘻拉着手开门出来。
  那赛红坐在门槛上望着他两个,忍不住格格的笑。阮最道:“这疯丫头,妳笑什么?”赛红道:“我疯么?看你们三个方才舞狮子压灰堆,才像疯了的呢。”那阮优把她腮上拧了一下,笑着去了。原来他弟兄两个拌嘴并三人后来和事,这丫头先在门口听了个满耳,后又在窗洞中看见这一副新款嬲字春宫,故此忍不住笑。阮最、阮优这一场公弄,他弟兄二人此后果然和好非常。阮最打听得有空,就去约兄弟。阮二看得他老子出门,便去约哥哥,再不肯瞒着独往。
  一日,他弟兄同在娇娇床上,娇娇仰卧,叫阮最上身先弄,叫阮优等着再上。阮最道:“你回回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