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阳物,愁眉苦脸,眼泪汪汪,只得爬上来舔。舔了多时,不敢像意,他久不见这东西,倒还挨了过去,今日不但见了,而且是见所未见绝大的异物,那里还过得,那心里由不得火燎般发燥。游夏流一面舔着,他一面长吁短气。舔够多时,他又恨起,道:『人家生个东西都还像个样儿,怎你这忘八就生出恁个现世的物件来?』气恨填胸,一翻身坐起,意思还要加他些刑法训,忽然见他的阳物被夹肿了,竟粗了好些,心中一喜,叫他来弄。游夏流疼得要死,不敢不依,忍着疼,龇着牙弄了进去。因肿疼得麻木了,倒轻易不得泄出。又被夹得火烧火辣的滚热,虽不能畅他的淫心,也觉得比每常粗大长久了些。弄了一会,卜氏因酒多了,又微微有些乐处,竟呼呼睡去。
  游夏流疼得忍不得了,悄悄拔将出来。下床灯下一看,原来皮夹破了,又被淫水一螫,所以疼痛难忍。一夜睡不着,到天明起来一看,竟肿得像个鱼泡儿一般。忙拽上裤子,恐卜氏见了,又叫去行乐,如何还禁得?忙走到前屋内,那地下的鸡鹅鸭肉之类,已被他家那条大黑狗享用得干干净净。【此处伏下狗。】将昨日的破碎家伙收拾了,煮了饭。还有剩的余肴,等卜氏起来,打发他吃完。自己收到厨下,也吃了些,到街上寻屋子外科医膫子去了。【这种医生不知招牌如何写。】
  且说昨晚宦萼正顽得高兴,被卜氏一骂,大怒归家。到上房来,侯氏尚还未睡。见他一脸怒色,问道:『你今日到谁家去来?为甚么气得这个样子?』他没得答应,谎说道:『游世兄今日来请我吃酒,他那不知事的老婆在里面大骂起来。我一时怒起,把桌子掀了。一直来家,所以气还未消。』侯氏道:『这事据我想来,必定是这个男人素常在他跟前懒惰,又坏的很,得罪了这女人。他要是殷勤小心,那老婆就不替他留些脸面么?』宦萼知侯氏是打草惊蛇的话,无言上答。二人脱衣上床睡觉,宦萼睡着,想道:那杨家小子倒是有趣,骚模骚样,好生动火。我摸了摸他屁股,细皮嫩肉软浓浓的,他那屁眼也还紧紧就就的可爱,要不是这泼妇一闹,此时岂不正在赏鉴妙臀?又悔道:原是我错。他跑来攥我的此物,无非爱上我的一番美情。管他丑俊,何不弄他一下,此时岂不是一箭双雕?原是我太认真了些,羞扫了他,怪不得他骂。又想道:也怪不得我,你慢慢的出来讲就好了。冒冒失失跑来捏我,吓我一跳,自然顾不得要跑。我想他必定是个骚淫极了的妇人,要同他弄弄,自然另有一种妙处。错过了这机会,可惜可惜。【此非写宦萼想必其事,然写其有此者,今日未改过之时,此等丑妇尚悔其不淫。彼异日改过之后,遇屈氏并卖酒妻之美,竟能坚忍而不动心者以为异。】想到此处,不由得遍身发火,阳物坚举。伸手去摸侯氏,见他仰睡着,一摸摸到阴户,想道:『放着食在嘴跟前不吃,胡想些甚么?何不把他这个穴道,又当那妇人的前门,又当那小子的后户,弄他一下,自然又兴头些。』就爬上身来,弄将进去。侯氏朦胧将睡着,醒了,道:『我刚睡着,你又惊醒了我。』宦萼笑道:『你既要睡,我下去罢。』就要往外拔。侯氏忙用两手扳住他屁股,道:『我既醒了,你又下去做甚么?』宦萼将他两腿搁在肩上,心中想着那两人,分外兴豪勇猛,竭力一场猛战,把个侯氏弄得四肢俱软,瘫于枕席之上。宦萼又横冲直闯了一会,方泄了下来。侯氏半晌方纔苏醒,笑问道:『你这天杀的,有这样好本事,每常怎么不使出来?你今日为何有这样高兴?你告诉我。』宦萼没得说,笑道:『我方纔偶然想起一件事来,那年我方纔娶你的时候,还是你家的娇客,你爹就把我说教了一场,我气到如今。方纔一时触动,故此拿你出气。』那侯氏信以为真,道:『哦,原来是为这个。』
  睡了有一盏茶时,想适闲的乐境其然快活。对宦萼道:『我还记得一件呢。我妈那一回不也得罪过你么?你怎么就不气一气?』宦萼听了,知他还要弄弄的意思,自己也还有些余兴,复笑着爬起来,道:『是呀,我几乎忘了。没得说,也拿你出气。』又弄了一回。两度之后,宦萼也有些乏了,就想睡。将要睡着,那侯氏兴还未足,又推他道:『我又想起一件来,那年在京里,我大哥哥也得罪过你。我到如今时常想起来,还替你气哩。你倒不气?』宦萼兴已足了,有些怕动,推辞道:『我记不得了。』侯氏道:『哎呀,几年的事就记不得,是为甚么甚么的呢。』宦萼也不答应。他见宦萼不动手,便道:『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受了人的气就罢了不成?男儿无性,寸铁无钢,做汉子的人一点气性也没有,可还成个人?』尽着嘓嘓哝哝个不住。宦萼被他在耳旁絮聒,也睡不着。知他还想弄,便道:『不用多说了,也是拿你出气。』勉强挣着,有弄了一阵下来,实在动不得了。刚要睡,这侯氏又推他道:『我大嫂子还得罪过你呢,难道就罢了?』宦萼心中暗笑,口中说道:『哎哟,我的气星儿也没有了。况你嫂子一妇道家的,我也不同他一般见识,你饶我睡睡罢。』侯氏知他不肯动了,也纔安心去睡。
  那娇花在床后听得他二人两三番大干,急得火气上腾,喉中不住发痒,忍不得尽着咳嗽。宦萼知他是想分惠之意,笑道:『我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