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水氏常常在街上来往。年纪虽非少艾,却丰韵颇佳,眉目中大有骚致。他就高兴起来,道:『这老婆,看他这个样子,睡情定有可取。古人说,半老佳人可共。何不想法儿弄他一下,自有别趣。』尚恐他面目虽骚,或者心中贞静。倘一时下手不从,岂不弄出事来?近日风闻得他同杨大私通,被众轿夫讹上朋淫,笑道:『这样的妇人,弄之尚有何患?』遂想了一个主意,每日在门口等他。
  一日,见水氏远远走来。忙叫一个小厮,附耳吩咐了几句,他便跑了进去。水氏要往杨大家去,定在他门口过。只见一个小厮叫道:『卜奶奶,你来得正好,我纔要请你去呢。』水氏便走到跟前,问道:『你家姓甚么?请我做甚么事?』那小厮道:『我家爷姓单于。』低声道:『爷跟前的一位姨娘要生产了,养不下来,叫我去请你,快些进去罢。』水氏便同他进来,那小厮引到了书房门口,水氏道:『你家姨娘怎不在上房,在书房里?』那小厮道:『我家奶奶利害得很,爷偷娶在这里的。我不好进去,你老人家请进去罢。』水氏信以为实,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见一个少妇坐在床沿上,两手捂着肚子,道:『快些来,我已生下个孩子的头来了,只身子不下来,你快救我一救。』水氏道:『哎呀,你这么个大人家,怎也不叫个人来搂搂腰,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生长。』一面说着,忙脱了上盖,解去裙子,把两只袖子卷了卷。伸手到胯中一摸,不见孩子的头,却摸着一个小和尚的光脑袋,挺硬的竖着。水氏攥在手中,觉比张三、李四的还长大些,是生平未见的奇物,笑得了不得。攥住说道:『原来是耍我,我把这孩子拉出来纔罢。』攥着往外扯。单于学见他毫无羞怒之意,知他是爱上了,便两手将他拉了上床。【拉上床,妙。单于学身小,水氏胖大,抱他不动,故用拉也。】解带脱裤。他并不拒,任凭脱下。单于学便伏上身,一连几捣,全全入去。水氏觉得内中之乐无穷,真尝所未尝之乐,一下戳在一个痒痒酥酥的去处,大有妙境。耸身上迎,正在高兴,只见单于学抽了不到十数下,早已告竣。水氏一把扳住他屁股,道:『哎呀,歇不得,我的祖宗,你这一歇,我就要死了。快些挣着再动动。』单于学见他骚到极处,还要勉强抽抽,不意那对象已像蛐蜒虫一般,毫无硬气,把个水氏急得乱叫。单于学原也有百十合的本事,因自己斫丧过度,遂至如此。被水氏推下身来,一面穿着裤子,说道:『这样的武艺还想调弄妇女,保着家里的不吃野食就够了。』穿上了下床,又穿了衣裙,就往外走。单于学满脸含愧,【单于学此辱,自取之也,亦可为不自量力者戒。】说道:『你吃了酒饭再去。』水氏道:『嗤,我稀罕你家的吃呢。』嘓嘓哝哝,扬长出去。被他引得心中火起,到杨大家痛痛的乐了一番纔罢。
  且说多银自生了那些小狗,【多银所生纔真是犬子。】他想道:不过是下些狗了,又不得伤命,是落得快活的。每日买肉饱喂那狗。十数日后,他身上干净了,也等不得满月,见那狗不住在他身上左跳右跳,便兴动起来,同他交合。此后也不拘日夜,或是狗一时高兴向他跳,或是他一时兴动,两个便相亲一番,不必多叙。
  一日,他对门开了一个面铺,买了两头翻肥的叫驴,轮流推磨。他是临街的房子,没有后院,无处拴驴,日里借游家的后院拴歇,天晚牵回家中去喂着,每日许送两枚烧饼。卜氏听见有烧饼就依了。过了几日卜氏偶然见那驴子,有时伸出那膫子来,开了花,一个大喇叭头子硬帮帮的,打得肚子山响。他高兴道:『这件东西倒长大的有趣呢,比狗的强了许多。我何不试他一试?难道也会下个小驴子不成么?』兴不可遏,见那个大驴子的膫子太大,那一个小驴子的略细短些,他道:『先向这小的试试。若不妨事,再试大的。』那一日将午,铺中将大驴牵去,换了小驴来暂歇。不多时,那驴子便将膫子伸了出来。多银忙拿了春凳来放下,褪掉了裤子,一手牵着驴子,自己仰着在凳上,将驴子身上拉。那驴子蠢夯,没有狗通人性,见人睡着,不但不敢上身,竟反往后退。如此数次,多银急了一身冷汗。坐起看时,那驴子连膫子倒缩了进去,伸手去捏捏他,反混跳起来。多银没法了,火都急了上来,又见那狗往身上混爬混跳。他牵着驴子看着,又复睡下,凭那狗干一度。一连几日,那驴子也看熟了些,大畜生也有些灵性,他虽不敢便跳,也就把那鼻子到阴门上闻闻,仰着头,龇着嘴,一会又来闻闻。卜氏见他教得有些要会了,越发拿狗来做个样子与他看。
  忽一日,卜氏纔在春凳上睡倒,牵驴到跟前,他闻了闻,嘴龇了龇,膫子挺硬的突的,就往身上跳。卜氏大喜,忙捏住了,送入牝中。那驴子也往里耸了耸,卜氏觉得阴中塞了一个满足,浑身都觉得受用了。怕他太长,一只手攥住了小半截。那驴子耸了几下,不得尽根,用力一送,那春凳一歪,卜氏几乎跌了下去。忙放手,把春凳一搬,不意那驴子觉那膫子上没了阻拦的东西,狠命往里一下,直攮到心窝之内,卜氏早已告毙。那驴子那里知道人死了,他还痛快弄了几下纔拔出来。【试看这段,一想多银为谁,驴子为谁,狗为谁,则不足为异矣。】
  午后,游夏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