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说得牙清口白,不许撒敕,如何换得?』铁氏道:『这一张原不算的。』童自大道:『既是不算的,起先何不早说?你又是看过的,这会儿揭了出来。如伺换得?』
  童自大生平来昨晚纔尝美郎的这种妙趣,忽被惊散,未得快畅,今日巧巧的揭着这一张,正要尽一尽昨晚未尽之兴,那里肯依他换?又见铁氏和颜悦色,咧着一张大嘴只是笑,他便撒娇撒痴,倒在他怀中滚,道:【一个滚字,写得呆人活跳。】『你自已的令,如何敕得?不拘怎样,给我尝尝纔罢。你方纔几乎压死了我,你怎不换?缠了许多时候。』铁氏也因自已说的话悔不得,没奈何,问他道:『这件事从没有做过,不知疼不疼?你昨晚与美郎弄事,必定知道。』童自大道:『我熨肚子的,何尝弄屁股?来你只是冤敕我。』铁氏道:『你少要说鬼话,我看得很明白。你同他弄的,如今人也卖了,我又不恼,你说与我好做商量。』童自大听得此话,量出真情,遂答道:『我起先原是熨肚子来,后来那东西不知不觉就自已钻了进去,连我也不知道。』铁氏道:『不要胡说,我见他蹶着屁股,往上一迎一进的。嘴里哼唧唧,难道这里头也快活不成?』童自大道:『必定是快活有趣。若是疼,他怎么装出那个模样来?』铁氏道:『你一起手弄时,他可曾说疼呢?』童自大道:『我唾沫也不曾用一些,只轻轻一耸,就进去了。他也没有说疼,并不见他做声。』铁氏道:『要是这样说,这事也还做得。你多多的用些唾搽搽臆子,再放些在屁股眼内,须要慢慢的,不许冒失。』
  童自大听说,喜欢得一骨碌爬起,忙道:『我知道,不劳你吩咐。包管你一些不疼,我难道就呆到这样地位,连屁股都不会弄么?』铁氏也想试试这件妙事,就学画图,伏在枕头上,高耸着肥臀,童自大把龟头搽了许多的唾沫,又将他粪门上也抹了些,然后捏住阳物,对准肛门,往里一顶,突的一声,就将进去了一个头子,又两三抵,已全身皆入。童自大满心欢喜,说道:『你怕我不在行呢,你摸摸,这不全弄进去了?』你道铁铁氏是个未经弄过的后庭,如何这等容易?因他股大沟深,阳肥油厚,不知不觉便弄了进去。也只算得一半,那一半被臀内隔住,所以不觉得艰难。童自大虽然弄了进去,尚恐他疼,还不敢十分动作。铁氏先也觉胆怯,只当不知如何痛苦,以为这个去处原是天生与人出粪的孔窍,井非纳肾的东西。那知如今的小伙子们拿他做了纳贤的正门,反做了出粪的众洞。
  铁氏见弄了入去,并不觉其痛楚,只微微有些胀意,用手一摸,已进了大半,想着美郎那种光景,必然还有妙处。向童自大道:『你动动看。』童自大便抽抽扯扯弄了一会,扯出许多丫油,甚是滑溜。铁氏觉得里面酸酸的,有些佳境,回顾童自大道:『你再快些重些。』童自大知他已安,遂两手扳住胯骨,用力抽扯,口中哼哼的道:『好肥东西,我吃了一辈子肥肝板肠,也没有这样的好滋味。』一阵乱捣。捣得那铁氏酸痒难当,哼个不住,把肥股一拱一拱的往上迎送。童自大见他已得乐趣,自首至尾,加力扯拽了数百。那丫油滴了一褥子,铁氏哼成一块,后庭中爽利不消说,牝尸中也一阵麻痒起来,阴精溢出,觉比每常交媾还更有趣。不由的伸了手去揉着花心,不期然而然,做得与画中十分相似。童自大情兴如火,怡然感之,一泄如注。扳开肥股,尽抵至根,乐不可言。铁氏亦举股承受其精,盘桓了半日半夜,【好精神,】皆身体困倦,拭抹干净,共枕面卧。
  一觉醒来,童自大初尝珍味,觉得异常肥美,意思还想要领教领教,摸着他的后庭,说道:『奶奶,我这一回越发在行了,你给我弄弄。』铁氏道:『这不过是偶然做做,若只管走起旱路来,把我这条河道壅塞了不成?』童自大道:『奶奶,我有句话,你不要恼。』铁氏道:『我不恼,你有话只管说。』童自大道:『不瞒你说,你身子胖大,底下的那件宝贝虽是肥得出奇,只是又深又厚,又宽又大,我的这件东西有限,弄进去,摸不着一个边岸,就像小孩子走到一个大城门里站着,那里见个影儿?【蠢得譬得过大太小,辛尔铁氏不怒,若谓如和尚站在关中则可矣。】就是你容易也不得爽利。倒是这后门里紧揪揪,弄得你也好,我也好,两好并一好,可不好么?』铁氏听了,想他这话倒也真,故意道:『你说虽然有理,若只弄后边,前头就弃了,叫他长远把斋不成?』 童自大想了一会,笑道:『我有个妙法儿,包你都不脱空。』铁氏道:『是甚么妙法?』童自大道:『你此时且同我弄了着,我到晚上来同你试法。』铁氏道:『你哄我要弄罢了。那里有甚么妙法儿?难道你又生出个臆子来不成?』 童自大道:『我可敢哄你,若不如意,也罚我一两东道。』说着,就扳过铁氏的屁股来,铁氏此时也正有些众兴未息,就将屁股拱在他怀中,那后门内还有余沥,童自大也不用啤,就势一顶面入,两人又翻腾了一场方罢。
  次日,童自大起来,想道:我看奶奶那件东西实在有些怕人子。靠着我这个匪物,想图他欢喜,是再没用的。我常看见那角先生,得一个大大的来进他取乐,纔可以换得他的后庭,但不知在那里卖。吃罢早饭,走了出来,问那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