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来家,众人虽罢战休兵,那二妇牝中如何一时得净?万缘明知是众徒弟替他代劳,他因有了这些美人,这两个陋妇也就置之度外,让众徒弟们做个替身罢了。
  万缘出来,就到那道士房中相会。坐下,说了一会闲话。见无人在傍,递进一句,道:『道兄这些时可曾遇着个好鼎器么?』道士笑道:『这事不过是机缘凑巧,不是可以强求得的,良家妇女是不敢去淫污他。【有此一语,见得道士之罪可恕。】至于娼妓,他内中蕴了毒,是不敢采取他的。那里有这样便宜的对象?』万缘笑道:『倒有一处有许多。贫僧要荐了道兄去,道兄可有此兴么?』道士道:『请道其详。』万缘遂挪过座儿,同他相近,附在耳上,将裘氏众人的事相告。又道:『这群妇女虽系良家,行同淫妓,奸他也不足为罪。贫僧素守戒律,一个老实和尚,生生被他骗去强奸了,【若以实情论之,桂氏、裘氏确是他二人先奸和尚。】破了我的戒行。他既可以奸得贫僧,道兄也就可以奸得他了。』道士笑道:『师兄被这些妇人强奸的话,贫僧也不敢深信。但请问贵檀越乔梓做人如何?要是盛惠之人,这闺门便不可污秽他的了。』【此语乃为道士出罪者。】万缘道:『那老檀越年已古稀,弄这些少女在眼前,也就是作孽了。小檀越那不用讲,他把庶母蒸淫犹其次,连继母都偷上了,罪当何如。因他同这些妇人作乐,撇了已妻,那二奶奶纔寻了贫僧去做伴。他父子都往广西去了。后来被夫人知道,又把贫僧拿了去强奸。道兄请想,这种妇人还不该淫他一淫么?』道士笑道:『据师兄这样说,这等妇女无耻贪淫,淫他也不为大过。据贫道看来,想是人众了,师兄孤立无援,要贫道做个救兵之意。』万缘大笑道:『道兄洞鉴肺腑,此时容或有之。倘不吝驾,何不此时就行。』道士首肯。万缘叫了徒弟们来,吩咐道:『我约这位道兄同去讲解经义,恐一时不得回来,你们将他行囊搬到我屋里去。』众徒弟应诺,他二人携手同行到姚家来。
  管门人见了那道士,因万缘是主人供养的活佛,只说是同来的真仙,可敢盘问?到了佛堂,开门进去。时已天曙,万缘在佛前琉璃内取灼了火点上灯,不住到门口张望。恰好素馨出来摄信,他道:『那道士来了。你去对奶奶说,等人静了,你来接我们进去。』素馨喜孜孜,忙跑到桂氏跟前,道:『大师傅同道士来了。说等人静,叫我去接他们。』桂氏喜得心忙意乱,说道:『那里等得人,且快收拾碟子吃酒。今日大相公身上不好,不过来的。【此句不补亦可,补则更妙。】你就去请他两个来,且吃着酒,再预备饭。』叫丫头擦抹桌椅鲜明,他自己忙把阴户洗了洗。刚收拾完,那和尚同道士已到房中。万缘向道士道:『这一位就是贫僧所说的二奶奶了,极是多情多义的。』道士向前一揖,桂氏抿嘴微笑,还了一福,不便开口。【四字极妙。他虽淫滥,到底是良家妇人,愧心未死。若再让坐寒温,便是妓女腔调矣。】倒是和尚替他让坐。道士在东,和尚在西对坐,桂氏面北打横。不一时,丫头掇上菜碟来,斟上酒,桂氏初会生人,自然装出些羞惭的样子,【装字刻毒,】举起杯来,微微笑着,看那和尚万缘拿出野老公身份,让道士饮过数杯。桂氏三杯落肚,把那羞赶到爪畦田去了,锡瞪瞪两只眼睛,【淫态。】看你道士好个相貌。虽然长髯白了,双眸炯炯,一面似幼童。又饮了几杯,桂氏缚不住心猿,望着道士只是笑。道士见他这骚致攘人,也微笑相答。和尚知机,见桂氏有些火动了,假道:『我且失陪道兄,便一便来。』起身走出,将门带上。
  那道士知他放路,笑向桂氏道:『这位师兄约了贫道来奉陪,奶奶可肯俯就么?』桂氏也不答应,笑着走到床上坐下,道士也就跟到床上,替他脱裙睡下。道士宽了大衣,褪裤取出孽具,弄了进去。桂氏觉得还不如姚泽民的大,心疑道:『这个匪物怎和尚那样夸奖?』正在踌躇,不多时,渐渐胀满,热而且坚,在内中咬将起来,始信所言不谬。粗长虽然与和尚相等,但他的活泼,乐得并无二辞。连声赞道:『活宝贝,活宝贝。』顷刻间,采丢了一次。道士见他淫兴正浓,又采了一阵,他又丢了。桂氏搂住不放,还有求欢之意。道士笑道:『使不得,我这东西不同他人,与妇人交媾,阴精全吸了的,因你从未经此,故敢行二次。若是长弄一次后,必须养息六七日纔可,不然定要生病。这尽够了,你不信,等我拔出来,你看阴中可有流出来的余沥么?』那桂氏也算幸遇了,依他放手,那道士拔出阳物,桂氏摸摸阴户,不像每常那样黏黏涎涎龌龊,方信其言是实。穿衣下床,桂氏开了门叫丫头,原来他们四个同和尚正在那屋里弄。听得叫都走了来。和尚看着桂氏嘻嘻的笑,桂氏也望着他笑,向丫头道:『拿水来洗手,快进饭来。』丫头们进上水,二人洗了手。已将肴饭摆下,又用了几杯酒,同把饭吃了。三人坐了吃了一会茶,道士道:『师兄在此,贫道还出去罢。』和尚道:『道兄就在此下榻罢了,为何又要出去呢?』道士道;『贫道在此也没用,倒是师兄在此奉陪奶奶罢。』桂氏知他是弄不得的话,便道:『师傅不要出去,屈你在西屋安歇一夜罢,叫这几个丫头奉陪。』吩咐丫头将棉衾绣褥拿去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