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做得做不得凭你,那妇人见他厥物硬梆梆,像一节大熟藕一般,眼中冒火,也顾不得死活,口中道:我不怕,不怕,再大些我还不怕呢,他此时忍不得了,便褪下裤子,在那张醉翁椅上睡倒,两条腿放在两边椅轴上,牝户大张。竹思宽也脱了,安心要给他个利害,不但不用一点吐沫,对准了门,凭身尽力往里一下,竟进去了有一半,只听得那妇人叫了一声道:『哎呀,我死。』竹思宽又往里遂了两送,妇人眼泪直流,叫道:『竹老爷,饶了我的命罢。』竹思宽也不理他,又加力狠捣了两下,进去有多半截,那妇人声都哑了,浑身乱战,叫喊哎哟哎哟,那两个妇人看得毛发皆竖,也不觉战起来,竹思宽道:『你纔说不怕,你忍一会就好了。』一下全拔出来,又往里一捣,那妇人又哎哟了一声,战都都的道:『不好了,不好了,可要死了,我的小肚子要通了。』竹思宽知他试着了辣味,猛然往外拔出,那妇人又叫了一声,『罢了我了『,口中哎哟哎哟的哼,这两个妇人看他时,脸白唇青,浑身战个不住,口中说:『不好了,不好了,我的东西两半边了!』二人看他的牝户,果然把后边裂了开来,与粪门成了一个大窟窿,竹思宽两只手拉着两个妇人道:『他不济,你两个来试试看。』那两个妇人用手捂着裤裆,两腿夹得紧紧的,道:『竹老爷,竹祖宗,我们是不敢惹你的,留着肚子吃饭罢。』竹思宽笑着放了手,他两个将那妇人扶了起来,,他腰也弯着,直不起来,歇了有一个更次,也不穿裤子,这两个妇人搀扶着他,他一手揉着小肚子,一瘸一跛,嘴里还哎哟哎哟不住声而去,这妇人睡了有半个月纔起来,腰还弯着有些疼,阴户不知长严了不曾,此后三妇再不想了。
  话休繁叙,光阴迅速,又早寒冬。一日天气大寒,瑞雪纷纷,下了一日。火氏晚间请竹思宽进来围炉赏雪,把丫头们都灌醉了,全躲过去,钻在被中。冷呵呵的,谁肯走来做甚么?火氏同竹思宽饮了一会,都有了酒意。火氏道:』床上冷,我们在火箱里睡罢。『起来铺了被褥,放下了枕头。把桌子抬过,靠了火箱,火盆也抬过来,好烫酒。二人脱了上衣裤子,火氏穿着一件红绫小袄。竹思宽只着了一件蓝绸主腰,拿被盖着下身,坐着吃酒。 火氏道:『我行一个令,我同你猜枚,你赢了我,你上我身来抽五十下,我吃大大一杯;我赢了你,我到你身上抽五十下,你吃一大杯,可好么?』竹思宽笑道:『难为了我些。也罢,依你就是这样来。』二人猜拳,先是火氏赢了,竹思宽睡倒,火氏上身来套入。竹思宽两手绉着他屁股,用力蹬坐了五十下。竹思宽吃了一大杯。又猜,这是竹思宽赢了,火氏仰卧,竹思宽爬上身来,火氏两手扳着他的屁股,也狠狠的捣了五十下。【火氏在上,故竹思宽用捣。竹思宽在上,故火氏用扳。骂出两人淫像。此书开首,于数同昌氏猜枚,书已将完,用竹思宽同火氏铺枚做结,前后照应。】火氏吃了一大杯,上下几次,竹思宽泄了。火氏正在高兴,替他正在搓弄,弄硬了,重新又起。竹思宽连泄了三次,这却却起不来了。你道竹思宽为何就这等不济?当日守着郝氏,发苍阴扁,十日半月不过偶然适应,近来遇了火氏,三四夜就要弄一回。这一夜中,饶不得他,要丢三四度。回家又要同郝氏做作一番,一个望六的人,如何禁得这等作丧?半年来精力衰败,三泄之后,如一条粗皮条相似。火氏此时酒有十分,淫兴浓到时分,那里肯放松他?替他百般舞弄,竹思宽也醉得很了,见他这样骚淫,也想大弄一场,无奈阳物软硬不起来,又生一段惭愧,又是那作急,还尽着押热酒,图酒力来助他兴头。火氏含了热酒,在那龟头上吮咂,又用舌尖在他马眼又四围舔那龟头。竹思宽被他如此缀弄多时,又昂扬大举。二人又一阵翻腾,酒都有了十二分。火氏酒也翻上来了,仰翻着,闭着眼,口中模模糊糊的道:『你用些力,狠狠的弄弄睡罢。』竹思宽竟也醉昏了,听了这话,一进一出的乱捣。火氏心中快活,竟朦胧睡去。竹思宽泄过三次,也容易不得再泄。阳物被酒助动虚火,分外坚硬,形如铁杵,混舂乱攮。
  他二人翻腾了一夜,不想束根子的那件汗巾揉撞散了,竹思宽醉昏了的人,忘其所以,觉汗巾拖着碍事,伸手扯去,又凭身向下加力,往下一攮,一下直到了根。只见火氏大叫了一声,腿蹬了两下,就不动了。竹思宽连忙一看,面上渐渐变色,觉得阴中一股热往外冒,便有些心慌。急将阳物拔出,低头一看,血如泉涌。摸了摸,口中惟有冷气。竹思宽酒也惊醒了,魂也吓飞了,忙穿上衣服,开门出来。天已微明,走到书房,开了院门走出来。见大门已开,冒着微雪,迎着北风,一溜烟往家中去了。丫头们睡到日高三丈,方纔酒醒。睁眼一看,此时雪已住了,日色满窗。连忙起来,恐主母见怪。慌走过来,床上不见有人。回头一看,主母光着下身,睡在火箱内。忙近前要替他盖被,只见面如白纸,两腿大揸,胯下鲜血淋漓,褥子上流得一洼,牝户大张,尚津津血出,吃了一惊。推了几推,不见动转。伸手在身上一摸,已冰冷铁硬,做了风流鬼去了。【多银被驴弄杀,火氏被如驴之具弄杀,盖淫妇之报也。】替他把被盖上,两三个忙收拾家伙,一个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