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卧,连花氏的一个丫头他也弄上了手,堵住了他的嘴。
  且按下一边,再说那个阮优、郏氏被杀之后,阮大铖疼儿的心只有一二,那疼媳妇的心倒有八九,提起时时堕泪。毛氏众人只说他想儿子,自已忍着心疼,多方劝解,惟有马氏知他心事。一日,又见他谘嗟悲恸,劝道:『死者不可复生,老爷想念他也无益了。一来老爷有了年纪,二来大奶奶也是没良心的。老爷这样疼他,他还背了偷二相公。二相公也算自作受,老爷也不必悲切了。如今还有一个顶窝儿的,老爷何不取乐一番,解了心事罢。』阮大铖道:『大媳妇当日是我一时高兴,你说阮最同娇娇通奸,我拿他来出气。今日二媳妇无故,怎好又弄上他?』 又叹道:『佳人难再得。大媳妇虽然不长进,偷小叔,我倒也不怪他。我做公公的偷得媳妇,他做嫂子的也就偷得小叙了。【心有偏爱,不拘如何,都可待谅。情之实然】只可恨阮优这奴才,放着少年标致媳妇不去受用,反去偷嫂子。你说自做自受,一丝不惜。我那里还想他?』 马氏道:『我说二相公不是偷大奶奶一个的话。』阮大铖道:『还有谁呢?』 马氏道:『大相公死时,奶奶拷问那娇娇的丫头,他说的碜死了。说娇娇嫌老爷年老不济了,大相公软弱。二相公生得又强壮,下身的东西又粗大,但是老爷不在家,两个人就关着门大弄,比夫妻还恩爱几分。后来大相公也知道了,弟兄吃醋,几乎成仇。娇嫡劝他兄弟不要相争,替他们和事。三人滚做一床,怎么一个弄前,一个弄后,又怎样背着弄,真没有耳朵听。那一日好些人在娇嫡房里都听见说的,奶奶怕老爷知道,难为二相公,吩咐瞒着不许传说与老爷。这样论起来,就把二奶奶弄弄也不为过。』阮大铖道:『阮优奴才罢了,娇娇这样淫贱。可惜他死了,要不死,我碎割了他。』马氏道:『还不止娇姨呢,连宝姑娘未嫁时就同二相公就勾塔上了,后来纔偷上娇姨。母女两个吃醋争锋,多少丑声,谁不知道。』阮大铖道:『我也隐隐听见宝儿在劳家不长进,我还不信,疑是人冤诬他,原来在家时就这样坏。有这样娘,就生这样女儿,可恨死迟了。【阮大铖一家妾女子媳所做所为,若不知犹可言也。既详知之,面毫无自反自恨之心。真奇异,令人不解】这样说起来,二媳妇不可不弄他一一下,出我之忿。慢慢的想方。』因向马氏道:『我看你比他们都好,还疼爱我,有话还肯对我说,我自然分外疼你。不要学娇娇那淫妇嫌我老。』马氏道:『哎呀,老爷怎么拿一个比一个?我模样虽不如娇娇,我的心肠与他不同。我见老爷同我干事,我又不敢阻老爷的兴。我生怕老爷有年纪的人费了力,我暗暗心疼得了不得呢。』
  阮大铖被他甜言密语哄得满心欢喜,搂他在怀中,说道:『你既这样疼我,我难道不偏疼你么?』遂伸手去扯开裤子摸他的阴尸。那马氏也伸手去捏他的阳物,彼此抚摩了一会,那马氏也有些兴动,见他阳物不举,蹲下身去,将阳物放在口中舔咂。阮大铖不禁情兴如火,同他到床上,放下帐子,脱了衣服。阮大铖道:『娇娇这淫妇,我要同他弄弄屁股,他干难万难,谁知他倒给阮最阮优两个奴才弄。我一生酷好这件事,你可肯给我弄弄么?』马氏道:『老爷,不要说弄我的屁股,就是耍弄我的嘴,我还有个不依的么?我每常也想进老爷,恐怕老爷嫌脏,不敢开口的。若不嫌弃,凭你怎样弄法。』
  阮大铖欢喜得无限,搂着他,亲了几个嘴,他就扶伏在床上,屁股高蹶,阮大铖笑嘻嘻用了些津唾,款款项入。马氏道:『你只管凭着高兴,狠狠的顶,不要说怕我疼,阻了你的兴。就弄出脏头来,我也不怨你。』阮大铖愈加欢喜,用力抽提。
  正大弄着,一来也是姻缘凑巧,二来他阮家门风合当败坏,这日花氏偶然有句话要向马氏说,走上来。见房门又不曾关,放着帐子,疑是马氏睡觉,再想不到他们打白仗。那阮大铖同马氏正弄得高兴,也不曾听得脚步响。那花氏正要揭开帐子,心中想道:『我冒冒失失把下身掐他一下,吓他一吓顽顽。』遂伸手就去一捏,不想刚刚伸到阮大铖的阳物上,提着水淋淋的,连忙放手,揭开帐子一看,原来公公同他弄屁眼呢,捏的是公公的此道,羞得彻身通红,惭愧难当,回身就走。
  阮大铖先被他冒冒失失一捏,倒也吃了一惊,不知是谁。见帐子掀开,原来是他。心中正在想算计他,不想有这个奇缘。忙抽出,跳下床来,一把抱住,推在床上,道:『我儿,自已翁媳怕甚么?』就去扯他裤子。那花氏羞愧满面,自已失手错了。又不敢叫只搔着裤腰东扯西扭的乱挣。那马氏笑向他道:『二奶奶,不要呆了。青春年少,落得受用。你不看当日大奶奶在那时同老爷相好,老爷何等疼他,吃好的。穿好的。你二相公又不在了,你不靠老爷靠谁?且落得享福。有老爷做主,还怕人说甚么不成?我劝你是好话,快不要戆。』就相帮着去拨他的手。
  那花氏一个水性少妇,也有些动心。又听马氏劝他的话,也希图公公疼爱。料想也挣不脱,把手略松了些,已被阮大铖脱下了裤子,伏上身弄了进去。花氏只闭着眼,一语不发,阮大铖同他弄完了,搂着问他话,他总不答。马氏笑道:『你好呆,軎甚么董